的移到了酒店的床上。
后半夜,酒在胃里烧得慌,林渊北在床上不停的翻滚,捂着胃部从来都是稳重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痛楚。
郝佳注意到之后暗骂了一句,困得从沙发上起来往浴室里走。
拿酒店里的一次性毛巾在上面沾了一些水,拧干净,又沿路返回到床边,开始帮他脱上面的衣服。
他今天穿着很正式的衬衫西裤,脱起来比t恤什么的要省力一点。
郝佳沿着扣子的顺序给他一个个的扭开,结实的胸膛就这样慢慢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用手又捏又摸。
心里想还真不赖。
偷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可真是好/色,才继续拿着毛巾在他滚热的胸膛轻轻的擦着,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减低酒精在身体的血液里流淌带来的不适。
就这样静静地,慢慢地,时间一分一秒悄然而逝,在准备收手再去浴室里清洗一下已经沾满他身体热度的毛巾时,
林渊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动了一下,郝佳赶紧用手从口袋下方去把他的手机轻轻的推出口袋,看着势头不减的手机铃声,犹豫片刻,还是去阳台接了电话。
郝佳,“喂?找林渊北?”
对面的施然因为这样豪不客气的语气,挑眉笑了一下。
性格这东西还真是互补一下才觉得有趣。
他自报家门,“你好,我叫施然,渊北的朋友,他到家了吗?”
郝佳也没隐瞒,“没有,我没那个力气把他背到家里,只能带他来开房了。”
又是一惊,这女人果然像传说的那样豪放不羁。
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电话那边也沉默了下来,传来细细的水流声,待水龙头被关了后,才开口继续说道,“谢谢你了。”
谢什么?
施然想和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不费力气,自己一个电话什么也没多说,就能让她知道今天这一场意外中的意外到底是偶然还是蓄意的安排。
郝佳将电话挂了,拿着毛巾继续走到床边忙着,床上的人翻了一下身,但比刚才眼见着好了许多,
这种物理降温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她漫无目的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在她身边的男人却慢慢的睁开了眼。
林渊北酒醒了几分,周围的环境在他面前不停的晃,头跟要炸开一样,他去抵揉左边的额穴,再睁开眼睛时,有个曼妙的女人身影在他眼球里打转。
“小雪?”
他狐疑的叫出来,喝醉了酒的他跟平时不太一样。
郝佳一听他喊她的这个名字,心里就烦,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一些。
去他妈的。
也只有在梦里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喊。
真没出息。
她斜视着看他,在他胸膛上狠狠的一挠,“谁让你喊我名字的?”
喝醉了的男人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撩拨,一个倾身过来将她压在了身下。
成年男女,有的是为□□而一往直前的勇气,林渊北低头想去亲身下的人。
她把手放在他的嘴边,挡着他的进一步行动。
“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我许你亲哪儿,你才能亲哪儿,听到了没有?”
醉着的林渊北任她胡闹....
“眼睛......”
蜻蜓点水的一下
接着“鼻子”
“嘴巴”
“脖子”
......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郝佳被亲得有些身热,被他渴望的眼神给感染,用长腿蹭了蹭他,诱惑的问,“上全垒?”
上面的人很明显听懂了,在他耳垂上亲了亲,摇了摇头。
“为什么”
“......”
“说不说?”郝佳摸着他的敏感处威胁道。
“嘶。”
女人的手没个轻重他倒抽了一下,还是老实交代,不过极简的三个字,“舍不得......”
因为想去珍视,想捧在手心里。
郝佳笑意加深,心里自言自语,“可是你妈妈不愿意呢......”
***
林渊北早晨醒来的时候,才六七点钟,他在学校的作息规律,除了每天必备的运动之外,基本都泡在实验室里,所以不管前一天喝了多少酒,他照样能准时起床。
只是这起床的代价有些偏大,
头疼的仿佛像炸裂一般。
看着周围的场景,以及趴在床边睡着了的人,仔细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和施然去喝了酒,然后......
到这儿他算是全明白了,这到底是谁出的主意。
他承认他在看见郝佳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的时候,他吃醋了,尤其在带着一个孩子,那样子简直就像一起去逛街的幸福的一家三口。
在活了近20年的人生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