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摆着大大小小的小黄鸭布偶,不远处的书架上摆放着高矮的书籍,顶上的绿色植物正茂盛,歪歪斜斜的垂下来,掩映在陶瓷装饰品左右,看得出主人公是在精心呵护着这栋公寓。
尤其是在客厅的窗台外,好像种植着些室外植物,邬母定睛一看,原来是紫红色的铁线莲,铁线莲的枝芽都攀附在窗户的外框上,看起来就好像被龙抓走的公主囚禁的城堡,邬母心思一转,她是知道自己女儿小时候说过要住这种墙壁都攀附着植物的房子的,只不过后来也没再提,她和丈夫也忘了这茬,没想到在未来的合租公寓里,女儿实现了心愿。
邬雏人把两老引进客厅后,准备进入厨房给两老泡茶,但季蕴玉却围着国际象棋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端着餐盘,两杯热乎乎的茶便在上面。
两老见季蕴玉出来,很是吃惊,他们再不了解娱乐圈也该知道季蕴玉是近些年斩获影后的名人,但却不知道这位名人居然是自己女儿的室友。
一顿寒暄后,季蕴玉引两老进入餐厅,餐厅的桌布同样也是国际象棋图案的,与季蕴玉围着的围裙是同一图案,邬母见此有些心情沉重,她可是很清楚,自己女儿的卧室窗帘、沙发的毛毯以及座驾内的椅套和吊坠,可都是国际象棋图案。
餐桌上的菜挺简单,三素两荤一汤,中间还围着一个骨碌碌冒着热气的小火锅,季蕴玉把筷子一一分发到各位桌前,邬父夹了片嫩黄的小白菜,青翠的葱段附在上面,看起来格外可口,邬父赞叹的点了点头,放入嘴里之后发出酸甜软糯,入口即化,口味酸甜得正好。
邬父龙心大悦,当即表扬了女儿这位室友一番,还让一旁沉默的女儿好好学习下室友的贤惠,几番交谈后,邬父被喂得饱饱的,和妻子离开的时候还笑得合不上眼,对女儿的这位室友很是放心,相信女儿跟这种贤惠端庄的室友相处,一定可以把女儿古板固执的性格拗过来。
但邬母却不似心大的丈夫一般,她想起餐桌上那室友理所当然的帮女儿剥虾,女儿也理所当然的帮对方挑掉芹菜,邬母长长的叹息了声,最致命的是自己借机去卫生间,实际上去她们卧室探查一番,主卧只有一张双人床,衣柜的衣服不分彼此,邬母才终于确定下来。
看来自己的女儿,真的是被猪拱了。
房间内的邬雏人一脸茫然的望着季蕴玉,“这就完了?这也太平平无奇了吧,亏得我以为会有什么惊涛骇浪呢?”
季蕴玉但笑不语的把水果盘里的菠萝片塞到她嘴里,笑眯眯的说道:“也只有你自己大惊小怪,都是成年人了还像个早恋的高中生一样。”
邬雏人鼓着腮帮子吃着季蕴玉投喂的菠萝,若有所思道:“他们从小就对我管求极严,没想到这次松口得这么快?”
季蕴玉在一旁收拾残羹剩饭,听到邬雏人的话也没有回复,想起邬母临走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季蕴玉手边的动作顿了下来,她是知道邬母去看了她们的卧室的,相信只要智商在线,不可能看不出她和邬雏人的关系。
既然两位老人是要求严厉的家长,这次面对女儿如此异于常人的行为却不雷厉风行的阻止,反倒是一反常态的保持了沉默,季蕴玉的眼神不自觉的柔软了起来,看着鼓着腮帮子吃菠萝的邬雏人,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甜腻腻的蹭了起来。
以前你是你父母捧在你手心里的公主,那么现在,就由我从你父母手里接过责任,好好的做我手心里的公主吧。
…………
同居生活有甜蜜也有争执,性格差异巨大的两人总会爆发争吵,这也是情侣间不可避免的问题,但季蕴玉却有似乎违背了这个规则,每当张袁和凯奇都认为季蕴玉会被邬雏人赶出家门时,季蕴玉都会笑容满面的拉着邬雏人的手四处发狗粮,惹得两人大呼活见鬼。
其实不然,邬雏人性格比张袁和凯奇想象得更加执拗,得罪她以后会比其他情侣争执后更难相处,想要邬雏人一反常态的委屈一下她坚不可摧的原则,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机智的季蕴玉有她神奇的解决方法。
某日,两人在公寓又爆发一场争执。
邬雏人双手抱胸,冷着眼道:“这是事关原则的事,我绝对不会同意,你清不清楚这么做会对你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这次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
季蕴玉懊恼的皱了皱眉,想再劝说她时,见到邬雏人紧皱的眉头,季蕴玉一愣,也不自觉的吞下了要说出口的话,她紧紧的皱起了眉,在心里无奈的长叹了一声,悲悯的低垂下了眼,没办法了,事到如今只能拿出最后的武器了!
只见季蕴玉伸出双手,直勾勾的盯着邬雏人,那邬雏人被强烈的视线注视着,也不自觉的扭过头,见到季蕴玉的动作时,她脸色一白,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不,住手——”
季蕴玉悲悯的望着她,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居家服的两端,用着麻木的语调悲哀的苦笑道:“没用了,你已经迟了……”
话音一落,只见季蕴玉撩起自己的居家服,完完整整的露出自己锻炼得当的腰部,片状的肌肉安安稳稳的落在每一寸它该待着的地方,可以想象,摸起来是如何的弹性顺滑。
象牙白的肌肤隐隐约约可以见得到细绒的汗毛,橄榄球状的肚脐在腹部下方,再下处就是灰色的内裤边边,邬雏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她很清楚这条内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