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门破军对着那兽皮卷发呆,慕容苍鹰对着狼牙棒发愁,敏敏他们在闲聊之时;忽闻远处,传来阵阵破空声,而且,隐隐还夹杂着兵刃的交击声。
“嗯?这是?”
“应该是有两人在拼杀吧!”慕容苍鹰耳朵一动,已知原因,随即吩咐众人道:“小心了,那两人往我们这边来了,而且,那两人的实力,都不弱于我。”
“嗯!---”
渐渐的,破空声越来越近,只见冲天的剑气,与肆虐的刀芒纵横交错,勾勒出绚丽而又多彩的‘交织网’,所过之处,草木皆是一片狼藉。
只见前面一黄衣女子,边战边退;后面一黑衣男子,则是步步紧追。
“嘿嘿---,”却是后面那黑衣男子,一面挥刀直砍,一面传出阴沉的怪笑声道:“秋家的第一天骄,也不过如此吗?嘿嘿嘿嘿------。”
“卑鄙。暗箭伤人的小人,”前面那黄衣女子一边挥剑还击,一边冷冷的回道。
“嘿嘿---,谁让我是杀手呢!”那黑衣人却是不以为耻,反而洋洋得意道:“不过,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中了天杀门的独门秘药,竟然还能支撑这么久,也算不简单了。”
“哼,------”那黄衣女子冷冷哼了一声,不过看她脸色,已是苍白,神情痛苦;而且额上冷汗直冒,显然忍得极为艰难。
“再试试这一击吧!嘿嘿---,”后面黑衣男子看着前面黄衣女子的样子,体内的毒素应该已经快要爆发出来,此时应是最好的出击时刻:“结束吧!贪狼吞月。”
只见淡淡的月光下,一张庞大的‘狼嘴’快速凝聚而出,吼声连连,释放着滔天的凶厉,狠狠朝那黄衣女子扑去。
眼看这绝杀的一击,就要触及那黄衣少女;就在这危机关头,那黄衣少女却是一改痛苦的模样,冷冷露出一个冷笑,只见她凌厉的眼,凌厉的剑:“潇潇一剑临秋雨,冷冷无声末悲风;”一剑,如同神来之笔,没有华丽的光芒,更没有惊天的声势,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刺,刺穿了那庞大的‘狼头’,刺进了,那满脸不可思议的黑衣人的胸口。
“这---?”黑衣人脸色惊恐,看着刺入胸口的长剑,惊疑道:“你难道没有中毒?”
“你猜呢?”黄衣少女冷笑,眼神冰冷的盯着黑衣人。
“不过,能败在这么精彩的一剑之下,也不冤枉,”黑衣人用手捂住了胸口的伤处,只见那里的鲜血已如泉涌:“能否告知这一剑的名字?”
“一剑悲风,”黄衣女子缓缓抽回长剑,话语冰冷,像是对着死人说的一样。
“好名字,”突然,那黑衣人急速后退,嘿嘿一声长笑:“忘了告诉姑娘,我贪狼天生体质特别,心脏是长在右边的,所以,抱歉了,你那一剑,杀不死我。”
眼看黑衣人受伤,急速退走;那黄衣少女却是没有追击,反而随着黑衣人越走越远,少女脸上又出现一副痛苦的神情,冷汗直冒。
“你们看,那黄衣少女到底有没有中毒啊?”眼看周围气氛沉闷,敏敏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应该是真的中毒了吧!她现在的仇敌都走了,难道是装给我们看的?”慕容飞雪看着那黄衣少女痛苦的脸色,不像是装的。
“那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她一下?”西门破军见那黄衣少女脸色痛苦,打算上去帮她一帮。
“不可,”却是慕容苍鹰,阻止西门破军道:“你这样贸然上去,可能会被她一剑斩了!”
“啊!”西门破军吐了吐舌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你若跟她实力差不多,就算她一剑斩来,你也有实力躲闪,但你现在实力不如她,贸然上去,她要是把你当成有企图之人,一剑之下,你难道还有命?”慕容苍鹰见西门破军不相信的模样,只能板着脸,谆谆告诫道。
“哦,那我们现在怎么做才好。”众人疑问。
“现在,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慕容苍鹰答。
“哦---。”
过了一会,那黄衣少女冷冷的望了西门破军他们一眼,那眼神依旧凌厉,手中的剑,跟眼神一样,在月光下,散发着无尽寒意;之后,才从相反的方向,缓缓而去。
西门破军被那黄衣少女这么看了一眼,仿佛如同坠入冰窟之中,一股寒意从他心底里冒将出来,直逼他的脑海,让他忍不住直打哆嗦,这时,才感觉到慕容苍鹰所说的那句话不假。
“哈哈---,”慕容苍鹰看着有点后怕的西门破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现在害怕了吧!”
“难道她刚才是一直装作痛苦的样子?这也太狡诈了吧?”敏敏、慕容飞雪等人也都疑惑。
“这可就难说,反正世事险恶,凡是多留一个心眼,总没错。”慕容苍鹰对众人,告诫了一句,随后,看着西门破军道:“那黑衣人应是天杀门的杀手,观他实力,应该属于‘人杀’;而这天杀门,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只看重利益;分天杀、地杀与人杀三部;其中,天杀对应圣罡之境,地杀对应尊煞之境,人杀对应天耀之境;他们组织里,有一个奇怪的规矩,那就是目标什么实力,他们也就会派出同一等级的杀手,至于天耀境以下的,则一律不接,这你以后就会慢慢了解,现在先注意一下。”
“嗯!”西门破军缓缓点了点头。
“再说说,那个黄衣女子;听那黑衣杀手说她是秋家的第一天骄,在观其年纪,我想那黄衣女子就是秋家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