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在yù_wàng地驱使下,清虚在某一个晚上终於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上下捋动自己硬挺的yáng_jù,脸上写满了忍辱负重和不甘不愿,但是下方的小花穴却在清虚抚慰自己性器时变得愈发饥渴难耐,一收一缩地吐出晶莹的花液,精致的花核肿胀不堪,渴望著被什麽东西填满。
但是清虚这般自诩高洁的人如何能干出自渎这种事儿呢,於是一个月以来,清虚每晚都强忍著想要把手指狠狠捅进那个yín_xué中狠狠翻搅的冲动,修炼也无法进入无我之境,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夜晚到成了清虚最为煎熬的时候。
他在心中愤恨地想著,定是那个可恶的蛇妖捣的鬼,想他青云观弟子怎可能会为了区区一点不入流的yù_wàng而落了那妖孽的下怀呢!?
於是清虚又兀自强撑了半个多月,有时甚至整夜不敢入眠,此时,他便穿戴整齐手持利剑符籙,生生扫平了一整个镇子的冤魂。但即使如此,那蚀骨的yù_wàng也如影随形,甚至让清虚被双腿之间的酸麻逼得站不稳身子。
一天夜里,饶是清虚这般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承受不住ròu_yù的蛊惑,颤抖著把自己的手指塞进那个yín_jiàn的花穴之中,带著不甘地哽咽,轻轻地chōu_chā,从体内带出一bō_bō春水,再生生把自己玩弄地从性器和花穴同时陷入了高潮。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清虚迷惘地看著自己手心的晶莹的淫液,口中喃喃著。
身体日益yín_dàng,清虚完全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变化,渐渐地,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那副敏感至极的身子,清虚每晚都迫切地想要著,幻想著,渴望著男人灼热的ròu_bàng带著破竹之势狠狠操干自己的身子,而每到了最後临近高潮之际,那男人的脸都会化成玉霖那张美豔绝伦,妖糜到骨子里的白皙脸蛋。
清虚知道自己著魔了,被魇著了,可他搜遍了古法典籍也查不出那个妖孽给自己下了什麽妖法。
就在一次他被欲火烧去了理智,差点想要将一名山野樵夫给推到後,清虚有些绝望而悲愤地想,那蛇妖定是算计好了自己这反应,而如今,他却不得不真的跳入对方设下的圈套中。
怕自己再干出些自己所不能容忍的事,清虚沿著原路打算回到那蛇妖的穴居。
他一直想如同古籍所说的那般,怀抱著恬淡无为,豪放不拘,苦己利人的心思入这尘世,又忆起师傅为自己日诵功课,论述著生死与轮回,一切的一切一一在目,而如今不孝子弟如他,却为了自身的ròu_yù而却委身於一只妖怪。
心中煎熬,但脚步却未曾停留,清虚靠著一手缩地成寸的功夫一个昼日便再次来到了熟悉的小山村。
那个村子正如那妖怪所答应的,风调雨顺,男耕女织,好不安逸。村里人见著村口的清虚,立马面露喜色的迎上来,七嘴八舌地向他表达著对於救命之恩的感激。
见著这些淳朴的村民,清虚心中也好受了一些,一一安抚了村民的情绪後,清虚眼尖地发现当初最先找到自己的那个猎户张大虎似乎不见了,於是随口问道。
村里人面面相觑,才终於有一人告诉清虚,张大虎自从那日差点被村民作为祭品献给妖怪後,就整天提心吊胆疑神疑鬼的,不敢和村里人呆在一块。村里的人没法子,也就随他去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张大虎跟一个长得貌美如花像只狐狸精似的的富家公子哥跑了,当时全村的人都看著张大虎跟那浑身贵气的漂亮少年,两大老爷们儿竟然手牵手,然後就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了。
清虚感叹个人际遇与缘分不同,又失落地想著自己也要马上和个男人绑定了下半辈子,不,对方甚至连人都不算,还是条淫蛇!
告别了热情的村民,清虚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个熟悉的山洞口,即使是在炎炎夏日,在外边仍然看不清里头的景象,层层叠叠地繁枝茂林在草地上洒下细碎的剪影,倒是一副平和而静谧的景象。
清虚静静地屹立在洞口,始终不敢踏出这意味著万劫不复的第一步,心中以往所教诲於心的正派道义和身体深处所传递而出的焦渴碰撞在一起。
清虚想象得出,只要他再次踏入了那蛇妖的地盘,便意味著要奉献出自己那异於常人的两个穴儿任人玩弄,那蛇妖会侵犯他,会满嘴下流的淫言,再狠狠捣弄自己的花心,让他达到高潮……
甚至於仅仅是想象,就让清虚下体有些湿润地弄脏了裤子。
他深呼吸一口气,终於踏入了蛇妖的地盘。
山洞中还是自己上次所见到的模样,四处镶满了璀璨的夜明珠,那泉水也依然升腾起一股股朦胧的水雾,而那蛇妖,则躺在那一大块皮毛上,闭著双眼,像是在小憩。
玉霖还是那副活色生香,摄人心魂的模样,上身为人,下边却是粗长的蛇尾。乌发如瀑,身上只披著一层象牙白薄如蝉翼的轻纱,肤若凝脂,群芳难逐,国色天香。
清虚也不禁有些看呆了,又马上咬咬牙,看著面前呼吸清浅的美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趁机杀了对方,这个念头仅仅出现了一霎,便被清虚抹去,先不说自己是否打得过,要是自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