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邪脸色铁青,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笑看着他,心却在滴血,“我不介意再说一遍,我说我不再……”
“够了!”君御邪愤怒地打断我的话,他火红的邪眸通红得更诡异,他使命地摇着我的肩膀,“朕要你说,你爱朕!朕要你说,你是爱朕的,听到了没?”
“如果皇上您喜欢听谎话,臣妾不介意为您说上一千遍一万遍。”我眉头紧拧,妈的,死皇帝,再摇我,我都快给你摇散架了。
“张-颖-萱!”君御邪暴怒。
“臣妾在。”
“你不怕朕杀了你?”君御邪森冷的眼光瞪着我。
我打了个寒颤,抬头挺给他瞪回去,“臣妾怕得要死,但皇上您也别忘了,若非臣妾在古墓里救了您一命,皇上您能有今天吗?”
靠!要不是萱萱我把他从棺材里奸活了,他可就只能乖乖地躺在那棺材里当尸体!
“事情一码归一码。”君御邪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
“哼,皇上您利用救命恩人夺回皇位。如今利用完了我,又要得到我的爱,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讽刺道。
“萱,原谅朕,朕会补偿你。”君御邪欲揽过我的肩头,我退开两步,伤心地道:“好,那你放我自由。”
“不,朕做不到,除了这一点,别的都行。”君御邪痛苦地看着我。
“好,那你原谅行云。”我希冀地看着他。
“朕不能原谅他,他篡了朕的江山,将朕打残毒哑。”君御邪顿了顿,沉痛地道:“朕现在不但要一辈子受尽蛊毒的折磨,朕甚至失去了为人父的权利,一切都是他所害,你让朕怎么原谅他!”
“呵……你为我做什么都不行。”我的眼角缓缓流出晶莹的泪滴,苦笑道:“你都不能原谅他,又怎么让我原谅你?我的身上虽然无伤,但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君御邪颀长的身子一震,“你就这么恨朕?”
“恨不恨你我不知道,但我真的不想,也不愿再爱你。”我难过地摇摇头,你妈的,俺居然为这个贱男人哭了两次。
上次被他‘’到痛哭,这次被他气到哭,郁闷死我了。
“不,你是朕的女人,你要爱朕,朕绝不放开你!”君御邪心疼地试去我眼角的泪。
“为什么,你要这么自私,你要我的爱,那你爱我吗?”我的泪,流得更凶了。
“朕爱……”
“不要说你爱我!”我打断他的话,“你对我的爱只是无情的利用,你对我的爱,太多的保留,你的爱,我张颖萱要不起,也不想要!御邪,放我自由吧。”
天下帅哥这么多,我怕我哪天偷人给你发现,我会死得比柔妃更惨,所以,还是跑路安全些。
“不,你休想!朕绝不放开你。”君御邪说着,他的眼神倏然冰冷地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两名女。
我暗叫一声糟,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君御邪的身形快如闪电般移到两名女跟前,他一手一个,只听,咯嚓一声,两名女的脖子同时被君御邪扭断。
这两个女知道得太多了,君御邪怎么会放过她们?
我看着地上,女连同柔妃共三具尸体,再看了眼君御邪通红的邪眸,我双腿一软,死也不倒地。
我脸色惨白,略行一礼,“皇上,臣妾不舒服,臣妾先行告退。”
我很争气地昂首阔步,大摇大摆走出房门,我没有回头,却可以感觉到身后君御邪那炽热邪气的目光几乎将我的后背瞪穿。
还好君御邪没有出声留住我,不然,我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出了房门转个弯,我颓然地倒在墙角边,全身不停地哆哆嗦嗦。
呜呜呜……我好怕怕哦。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明明帅得没天理,却恐怖邪气得像魔鬼,吓死胆大的萱萱我了。
我颤颤抖抖地回到冷,桂嬤嬤跟青青看我脸色不对,桂嬤嬤连忙吩咐青青倒一杯热茶来,我坐在椅子上茫然地喝着茶水,指尖仍在微微发抖。
“婕妤,您这是怎么了?”桂嬤嬤关心地问。
“我刚刚经过了一常恶梦。”一想到那三具尸体,想到君御邪那深邃邪气的眼眸,我就头皮发麻。
不行了,这皇里太恐怖,不是谋就是算计,我需要清静,需要温暖慰籍我受伤的心灵,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风挽尘那张绝色俊逸的脸。
风挽尘跟皇权谋无关,他只是一个单纯喜欢我,甚至爱我的男人,这个男人,正在帅草园等着我。
而萱萱我,好想念清纯可人的他,我要出见风挽尘。
“婕妤要多保重,皇里,处处恶梦重重。”桂嬤嬤说道。
我点个头,看着桂嬤嬤问道:“桂嬤嬤能不能帮本婕妤弄一套太监服,跟一块太监出的腰牌。”
“婕妤要出?”桂嬤嬤讶异地道。
“不错。”
“老奴这就去办。”
桂嬤嬤识相地没有多问什么。
隔天清早,我换上一身太监服,拿着一个太监出的腰牌低垂着头走到皇门口。
守门士兵见了腰牌摆摆手,“出去吧。”
我刚想得意地迈开步伐,身后却传来一低沉有力的男声,“慢着!”
这声音好熟悉,我身体一僵,当没听见,继续走。
“本统领说前面的小太监,听到了没?”
那道男声温怒,守门的士兵立即双矛交叉,拦住了我的去路。
守门士兵怒道:“你哪个的太监,聋啦?我们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