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上的东西哗啦啦全落在地上,他一提就将她压上桌,修长的腿挤进她腿、心。
停?要他的命么。
门大开,窗户大敞,这里是诊所,随时都可能有人来!梁潇着急,咬他,他完全不在意甚至好像感觉不到疼。听见外边似乎有脚步声,她更急了,直咬到他的嘴唇充血。这样战川都没放开她,拉着她两腿缠上他腰腹,两步就要后院,一脚踢开她卧室,这回没忘了关门。
战川一把将梁潇扔上床压身下去,梁潇感觉床板要塌了,“战川!”
战川堵着她的嘴,“嘘,有人来了。”
果然听见脚步蹬蹬进了诊所,“梁医生,梁医生?”
“诶?明明听见屋里有声响的。”是白天来帮忙要战川当女婿的大嫂。
房间里战川的手机突然震动,两人身体紧紧贴着,震得梁潇全身像过电一样麻。战川不理,一点都没有要接的意思,梁潇瞪他,费劲抽了一只手从他裤兜里搜出手机挂断。
“诶?怎么不接我电话。不接电话就发短信吧。”老人编辑短信的时候喜欢把内容念出来,“陈总,你白天教我说的话我已经说给梁医生听到了。她现在不在卫生所,可能是去找你了。好,发送。”
战川的手机立刻就收到短信,震动。
梁潇在黑暗里瞪他,她的眼睛要是能变成利剑,一定在战川身上戳两个窟窿。
“战川,你能再无耻点吗!”
战川埋在她颈子里低笑,“能。”
听着外边脚步声离开,梁潇开始挣动,“你混蛋!”
“你不是想死我这个混蛋生怕我被别人抢走了。”战川蹭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呼吸浊重。
“你!”梁潇根本挣不动,稍微动一下,那床就响得惊天动地。
战川压着她,哑着嗓子,“想不想我?”
都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含住她的唇,“我好想你。”自问自答。大手也没闲着,从衣摆往上推连着内衣一起堆在锁骨。梁潇感觉胸尖一疼,他咬她,畜生!那疼,扩散出一阵一阵酥麻,他的舌头轻、捻、缠、绕极尽玩、弄。
梁潇受不了,好想叫,只能咬住自己手指。
舌头换成了指尖,粗砺的捻弄,他咬着她耳垂,“还敢说不想我,都挺、立了。”
梁潇想骂他,一张嘴,“啊——”
他的手指什么时候已经探到花、心,轻轻一刺,半指滑腻。
她双手抠进他肩膀,大口喘着气,身子却自觉躬起来迎、合他的手指。他舌头搅进她耳窝,她要崩溃了,她要崩溃叫出声了。
“再等等……现在进去会弄伤你。”
梁潇摇头,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摸,不知要找什么。战川笑抓着她的手握住热杵,那里已经硬得要爆了,“128天,每天晚上我都梦到你,梦到身体要爆炸。”
“为什么不来找我?”梁潇眼泪流下来。
“为了能长长久久的这样抱你。干!”她的手无意识捏紧,战川撑到极限。长裤被扭成一团扔到地上,他拨开她就捅进去。太久没有做,她紧得要把他断掉,竟、然、动、不、了,他额头都逼出汗来。
他耐着性子亲她,勾着她的舌头与他胶缠,慢慢地缓缓的……一冲到底。
“啊——”她叫出声,他受了鼓舞一般,抬起她长腿勾在自己腰间,横冲直撞,可怜的单人床咯吱咯吱乱响。然后,嗵——一声,小木床光荣牺牲了。战川索性铺了厚厚的被子直接在地上。
这一晚,他们疯狂的做、爱,疯狂的把身体嵌进对方身体里,这样,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有分离。
夜,很静。人,很累。心,紧紧相贴,清明如镜。
战川温暖的手掌贴在梁潇小腹,“还疼吗?”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枕着他手臂翻个身贴着他心口,“早就不疼了。”
战川低头吻她,“对不起。”
“那不是你的错。”
“武胜判了,终生监、禁。俞华和陈易胜诉,陈博林被踢出董事局。我消失了四个月,整整花了四个月才骗过他们做局收购万城,俞华和陈易终于他妈上钩了。”战川说着,感觉胸口一疼。
梁潇恨得咬他,抬头眼眶泛红,“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这四个多月我有多绝望吗?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战川抱紧她,一声一声道歉,“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终于能理解你爸爸一直以来想要保护你的心情。所以我答应他,我走了。这场仗只能我一个人去打,而且一定要赢。这样我才有资格娶梁家千金,这样才配得起梁家的掌上明珠。”
梁潇仰着头亲他,“你真傻。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不离不弃。”
战川撑开她掌心,变魔术般,戒指从她指尖戴进去,“你这辈子想甩都甩不开我了。”
梁潇翻身骑坐在他身上,“我想给你生个猴子。”
“梁小姐,是不是该先回家扯个证。”
机场,梁启国和陈博林列队迎接这对新人。陈博林看上去身体状况非常不好,都快脱形了,陈家现在战川当家作主,他还是随战美龄姓,只是外边都称他陈总。陈博林没剩多长时间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儿子成家立室是实话,梁启国却不是因为成全老朋友的遗愿才答应。他看到了战川和梁潇在一起的决心,认同了战川能接替他的位置更好的照顾梁潇。他不要求女儿一定要大富大贵,但一定要让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