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云四合,飞雪漫漫。今年的风雪绵延不断,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下来。
昨夜守岁,我留宿在合欢殿。身边的桐儿还在酣睡,因过年而特意换过的红色锦被也遮不住满榻的凌乱和她斑驳柔嫩的肢体。我轻身翻下床榻,在老叶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用过早善后桐儿还未醒,于是我便回到冬青殿的书房处理公事。
大年初一,所需处理的事务也不过是那一两件。正觉乏味之际,窗外忽然传来咔嚓一声,寻声望去,原来是一株老松的枝桠再也承受不住连了声早点休息,便起身离开,难得不愿在今日强迫她行那鱼水之欢。
我回到冬青殿,洗漱一番后便卧榻休息,少有得身心轻松,安然入眠。睡梦中,朦朦胧胧地乍觉背后一凉,蓦然惊醒,猛地翻身间转手五指便扣住了来人有些纤细温凉的脖颈,心底一凛,究竟是何人,竟能绕过老叶,至我塌前才被察觉?!
“哥哥...是我。”
是了,除了她还能是谁?我松开手,借着夜明珠幽暗的冷光看清了她的脸。
她轻柔着颈子,缓缓道:“老叶见是我便走远了。”
我点燃榻边的琉璃灯,看到梗漏已是过了子时,不解问道:“这般晚了来作甚?”
“子时一过,现下已是正月初二...”,她低着头,话说得极是扭捏艰难,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指轻颤着缓缓拉开披风的带子,“是哥哥的...生辰,我...是来为哥哥庆生的...”
那jquot;/gt;致的披风与之话音一同落下,只见一身通透的绯色纱衣下,浓黑的绸带紧紧裹住她的圆润双rquot;/gt;、妙曼细腰以及令人垂涎的幽谷。
不知是被她的言语,亦或是被她这番撩人姿态惊愕的,我再次说不出话来。
我又何时庆过生辰?小时候许是有过一两次吧。
而桐儿如这般站在我面前,我又怎能压抑住复苏的欲火?
她,她是首次在我没有任何要求下,主动把她自己给我…
吃惊过后,心中竟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
我淡淡笑起来,伸出手掌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尽量柔声道:“很美。”
她脸上布满醉人的酡红,抬起眼睛看着我,羞声说道:“今夜我来...哥哥什么都不必做,让我来...服侍哥哥...”
我挑挑眉,只觉得兴趣盎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一股甜腻的香味窜入鼻中,好闻得紧,不由大为开怀:“都依你。”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里蹭了蹭,随即又挣脱了去,小手牵着我坐到了榻上。而她则坐于我的双腿上,双腿缠上我的腰,透过薄薄的衣物,我好似能感受到她腿心间的湿气。
她的手忽然/gt;上我的脸,四目相对,秋水般的剪瞳随着她手指描画起我的眉,扫过我的眼角,抚上我的唇...她清美的容颜离我越来越近,仿佛花瓣一般的柔唇终是盖了上来。
霎时,心房犹如遭了雷电,说不清是满足还是不足,我急迫地张开口,迎着她甘甜的小舌,与她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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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ゝ∠)_,然而更得并不顺畅,跟挤牙膏一样。大家快来爱我,给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