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梧桐4
忆起哥哥手中那卷书,还真是画着图的样子,只是没大看清画的何物,“那是什么图?何以女人看不得?”
清风长老面色极不自然,“倒也不是看不得,只是很少有女子会看,你这般年龄的小姑娘更不会去看啦。”
他见我还是疑惑不解,咬牙说道:“春gquot;/gt;图所绘的皆是房中术!”
“哈...?”我不知该做何感想,瞬时有些羞恼,更没好意思再呆下去,红着脸一溜烟地跑了。
哥哥看那些个玩意儿也就罢了,怎还找来那许多,还看得手不释卷!怪不得他总是花样百出...
回到合欢殿用膳过后,遣退阿芦。心下依旧别扭,怨无出处,自然亦无法沉心静气地练功,于是独自步到冰湖水榭散心。此时纵是夏末季节,山顶冰湖这处却格外凉爽,与秋日无异。再过几日,这内gquot;/gt;之处就又要寒凉下来。望着湖波碧水,白云鹤戏,我心中缓缓地平静下来。哎,面对哥哥除了顺从还能如何?
从冰湖慢慢往回走,路经匿武阁,转而一思便推门而入。那夜恍惚而回,早忘了找书看的初衷,这次顺便选上几本。
里兜兜转转,翻翻找找,忽见一本发黄的薄薄书册落在地上,拾起一瞧,竟脏得看不出名字。吹尽浮土,上书“手记”两字,力透纸背,隐含娟狂。
翻开阅其内容,所述字迹却与书皮两字大相径庭。
「今日爹爹教我习文练字。说平日读文阅章之心得亦或素日生活之所思所想,皆可书记下来,称为手记。故爹爹给予我此册,亲手书写手记二字意在勉励。」
此文文笔稚嫩,且颇有不顺,想来是个孩童之作。但那手记二字功力颇深,料想其父也是人中龙凤。
再翻一页,其文写道:
「今完拿着那册手记转身就走。
我依言而去,在冬青殿的浴堂清洗了一番。出浴穿衣时,自嘲一笑,改手拿起屏风架上搭着的长袍,一披了事。这袍子正是昨夜他在匿武阁穿得那件,淡淡松香直钻心头,神思微晃,自骂一句:“不要脸...”
哥哥的青袍又大又长,穿在身上空空荡荡,下摆拖地,我紧了紧露出;/gt;口的衣襟,就这般来到他的面前。
他坐在明月榻旁的太师椅上,手边茶几上放着个jquot;/gt;致盒子,见到我的样子,飞眉轻挑,目光幽深。我嫣然一笑,迎上他的双眼,里面的小人儿清丽中透着股子妖媚。
“不许这般笑。”他沉声道。
我垂下嘴角,盯着脚尖,长发半湿,紧贴两颊。
他刚抓住我的手臂,欲将我拉近,我忍不住吸气闷哼。他遂即松手,将我臂上长袖一卷,就见本是晶莹如玉的藕臂上印着一个五指掐痕,红肿得老高。他不动声色地从盒子里拿出个小巧瓷瓶,方一打开,一股喜人的幽香即刻传开。他长指捥出少许稀薄的透明药膏,细细抹在伤痕上,顿时臂上传来阵阵清凉,疼痛全消。
“这药膏倒是不错,似乎比玉雪活化膏还要好上几分。”我道。
哥哥看着我的手臂,仿佛在观察药效,“此馥香膏是云医门新制的。不仅能快速止痛,疗治外伤,还能改善肤质,长久留香。”
说话间,他用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覆上一侧圆rquot;/gt;,轻柔搓动。长袍空荡,行走间来回摩擦已然让t;前蓓蕾挺立如豆,在布料下支起隐隐的两点。此刻rquot;/gt;尖隔着衣服被温热手掌摩挲揉捏,登时觉得酥酥痒痒,传遍全身。
我喘息渐重时又听他道:“馥香膏特意为你而制,其妙用日后你便会知晓。”
想到每每与哥哥欢好,在他不知轻重的索取下,便会受些皮rquot;/gt;之苦,我受着t;尖传来的麻痒,“嗯...何必特意为我浪费人力物力,即便有些伤痛,我...我们的体质也会快速复原...”
“过会便叫你知道知道。”
这是何意...?我不再费力去深思他话中意味,因为此时他两只手俱捏住了我的蓓蕾正饶有兴味地搓捏揪扯着,麻丝丝的轻痛中带着极大的快慰,令我轻声娇吟。
又要行那共效于飞之事了,这才过了几日?我颇为担心自己的内功,于是道:“哥哥...嗯唔...我还未突破二重...”
哥哥揽住我的腰身,我不由自主往前一凑,他低头就着衣衫咬住豆蔻,大力吸吮,模模糊糊道:“昨夜我说过的话你没听清楚?”
好舒服...,“听清了...嗯嗯...”
哥哥换了一边吸咬,“我是如何说得?”
我双目闭阖,享受着哥哥极富技巧的品尝,“嗯啊...哥...哥哥说,为保险起见,嗯...我未突破九yquot;/gt;诀二重前...不会...不会与我欢好。”
“咿呀!”断断续续的话音方落,吟叫又起。哥哥叼起rquot;/gt;尖施力一咬,另一侧也揪着小豆,拉尖圆rquot;/gt;用力捻着。这力道下透出六分疼四分痒,让我腿心一热,涌出蜜yquot;/gt;。
他松口后t;尖上痛意褪去酥麻犹存,我双腿不由发软,听他狠戾责问:“都记清了?我是这般说得?!嗯?”
我知他是罚我未述原话,可...难道意不相同吗?
哥哥拉开袍上的衣带,青袍划开,内里不着一物的玉体娇躯向他敞开。他眸中闪过欲火,双手握住两侧rquot;/gt;gquot;/gt;,将蜜桃般的娇美玉rquot;/gt;狠劲挤向中间,“比去年长大了,看它们都能挤在一起了。”我红着脸听他说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