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风被灌得晕晕乎乎,宾客散去,他才被小厮陪着送回了濯风堂。
姜灼风赶走了小厮,门“吱呀”一声开启,坐在塌边的程佩玖,便见姜灼风走了进来,早已换好衣服,身着袍子的程佩玖忙上前扶他:“你小心些。”
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姜灼风唇角露出笑意,一把将前来扶他的程佩玖搂进怀里,紧紧抱住,程佩玖一惊,转而便是羞涩的笑意。
姜灼风前后两世加起来,足有二十六七,自是没有少年人那般的害羞与局促,他紧紧抱着程佩玖,闭目,将唇紧紧贴上了她的额头。
就好似失去很久的珍宝,再次出现在了眼前,叫他万分的珍爱!
程佩玖心跳如雷,脸红的好似秋日里熟透的大柿子,姜灼风抱了她很久,唇也在她额上贴了很久,这个拥抱所传达的爱意,叫她既感动又深觉幸福。
过了好半晌,程佩玖方才细若蚊声的问道:“你喝的多吗?要不要叫厨房送醒酒汤来?”
姜灼风这才从她额上将唇移开,低眉看着她,摇摇头说道:“不用。”
程佩玖在他怀里,紧张的看着他,正欲在说些什么,却见姜灼风忽而一笑,附身将她抱起,而后笑着道:“陪我去沐浴。”
说着便抱着程佩玖进了净室。
进了净室,程佩玖完全没想到他会把自己抱进来,她手臂搭在姜灼风肩上,只得不安的说道:“我沐过浴了。”
姜灼风自是知道,将她放下,张开手臂,故意道:“我知道,我喝多了,你帮我脱衣服。”
程佩玖咬着唇,羞红着脸帮他将衣衫一件件脱下,直到只剩下中裤,姜灼风精瘦的身材全然出现在程佩玖眼前,程佩玖头低到胸前,委实是下不去手去拉他中裤上的束绳。
姜灼风见她不好意思,便没故意为难,故意道:“既然夫人不帮我,那我只好不脱了。”
说罢,便穿着中裤直接钻进了水里。
“哎!”程佩玖忙伸手阻拦,然而姜灼风已经进了浴桶里,中裤湿透。
姜灼风见她神色紧张,抿唇一笑,在她手未收回前,一把握住,往前一拉,顺势将她抱进了水里,一时间水花四溅,她尚未来及出声,转瞬便被姜灼风吻住了唇。
轻薄的衣衫湿透,紧贴在身,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姿。
他的吻似火焰一般几欲将她融化,只觉眩晕又不真实,不知过了多久,姜灼风放松开她的唇,在她耳畔笑道:“你衣服都湿了,我帮你脱。”
说罢,将她湿漉漉的衣衫脱掉,扔去了外头,而后拦腰将她抱进了怀里。
坐进他怀里的刹那,程佩玖明显一惊,他竟不知何时已经脱了方才带进水里的中裤,一时程佩玖更加脸红,呼吸都重了不少。
姜灼风自是不会在水里与她共度洞房花烛夜,强忍着心头的渴望,只将她吻遍,程佩玖不会知道,姜灼风心里,藏着多少对她的想念与爱。
这绵长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亲吻,对初次与他亲近的程佩玖而言,宛如灼烧心灵的刑罚,期待中藏匿着万分的忐忑。
一直到水凉下来,姜灼风才横抱着程佩玖出了净室,往卧室走去。
路上,程佩玖不安的用手遮挡自己的身子,在他的目光下,满是无处遁形的羞涩。
姜灼风看着她却一直在笑,也不知再笑什么。
走到塌边,姜灼风将她放下,随后方才是那如暴雨来袭的热烈……
送走宾客后,看着姜灼风被送回濯风堂,姜灼华才回了耀华堂。
方才前院万分热闹,这会儿回到耀华堂,周遭忽然安静下来,莫明显出几分寂寞寥落来。
自新娘过门后,叶适便一直呆在耀华堂没有出去,前院里推杯换盏,言笑晏晏,耀华堂却只有他一人,安静如斯,宛如等着丈夫归来的小媳妇儿。
一直到很晚,楼下才传来姜灼华的脚步声,叶适唇角挂上一丝笑意,放下手里的话本子,走到楼梯口去迎她。
姜灼华刚踏上台阶,便见叶适含着笑,在上面楼梯口处,附身看着她,关怀道:“是不是累坏了?”
他的面容在屋里昏黄的灯光下看的不甚清楚,却不知为何,扫去了姜灼华心里方才那热闹过后生出的寥落。
无论多晚回来,屋里都有个人在等自己的感觉,其实还是很好的。
姜灼华抿唇一笑,不由向他伸手:“拉我一把。”
叶适微微一愣,忙伸手将她的手握住,拉她上了楼梯。
姜灼华身上有薄薄的一层酒香,夹杂着她身上的胭脂香,显得万分醉人,叶适心头不由一荡,呼吸一瞬间急促。
上了楼后,叶适自觉地松开了她的手,姜灼华不由失笑,走过去在贵妃榻边坐下,而后对叶适道:“你也过来坐。”
叶适走过去坐下,给她倒了杯茶,问道:“今日来的客人多吗?”
姜灼华边伸手捏肩,边点点头:“大多是哥哥的同僚,还有程家的一些客人。”
叶适见她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