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一口攫住了微颤的蚌肉——
“啊……”
宿窈往上一缩,又被冬青拉回去,“跑什么。”
肥舌挤进肉穴,其中果然紧致得无可救药,层层叠叠的媚肉朝它扑面而来,灵活一扫,便搅起一汪春水。
宿窈顿生热汗,整个人像是被热水淋过一般湿,她攥紧了被单,骨子里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蚁虫在啃咬骨髓,处处痒却又挠不到痒处。
肉舌模仿着性器进出的频率,只进不出,还一个劲儿地顶弄着幽径半道的那块软肉,舔一舔,戳一戳,没一会儿就有大滩蜜水涌了出来,湿了冬青满脸。
桎梏着冬青脑袋的双腿无力地打开,冬青将舌退出,转而凑到了宿窈的面前,与她津液纠缠。
甜腥的檀麝香在口中炸开,却不及宿窈身上的桂花香半点馥郁。
翘得极高的ròu_bàng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不断流水的肉缝,硬挺挺的小圆珠都被拍得又红又肿。
细缝成了小圆洞,冬青分神吻着宿窈,手已抚上迫不及待的ròu_gùn,把着马眼逗弄小圆核,交黏几番,冬青吮吸宿窈口中唾液更加卖力了。
猝不及防——冲进去了。
真真是更紧了,比处子更甚。
刚泄过身子的宿窈被这一刺激,再次一泻千里。
许久没被温暖包围,冬青耐力渐减,冷不防又是一波热液的洗刷,ròu_bàng埋在花道中一弹一跳的,差点没被夹得交代出去。
他揉揉如水的乳波,“年年,放松些。”
为了转移下体欲射的注意力,冬青将目光停留在了宿窈的胸上。
双峰日渐高耸,冬青平日最喜揉弄,这会儿没了遮拦,他捏得更是肆无忌惮,“年年怎能这般软呢?”
这里摸,那里亲,两颗rǔ_qiú全被口水染湿,亮晶晶的。
等到幽穴的动静逐渐平息,冬青灿烂一笑,掰开宿窈的双腿便挂在臂上,小心地肏弄起来。
孕期四月有余,宿窈的肚子不太显怀,冬青肏得极小心。
虽说不能放开大肏,冬青却甘之若饴。
可宿窈不行,这不上不下地让她更是难受。她坐起身来抱紧了冬青,冬青顿时就停了动作。
那处真的好涨。
宿窈含着冬青的耳朵便吴侬软语:“冬青,让我在上面吧,这样不容易伤害到宝宝。”
一阵地转天旋,两人便换了位置。
跨坐在冬青身上的宿窈尤显万种风情,她乌丝倾泻而至腰肢,面上意乱情迷,shuāng_rǔ浑圆挺翘,柳腰纤细而不盈一握,在微亮的夜明珠照应下,她宛若一只狐狸精。
专门噬人心魄的那种。
宿窈咬着唇,扭着蛮腰,跟着冬青的加持慢慢往下坐……
ròu_bàng外露的地方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一小截——
到顶了,坐不下了。
柔夷撑在坚实的小腹上,被吞没在浓密乌黑的耻毛间,宿窈微张着嘴,小声而断续地娇吟,“啊…啊…冬青……”
要命了。
冬青轻轻握着宿窈的腰,配合起自己的顶弄便压着她往下坐。
次次深顶,直戳花心,shuāng_rǔ被下体的冲撞不停地晃荡……
又白又软,真想吃啊,冬青咽了口唾沫。
就这么边顶边做了数百下,宿窈腰酸得不行,她妥协地伏趴下来,反倒让ròu_bàng进得更深——
这下是真的全根覆没了。
冬青忍得后槽牙都在泛酸,他轻巧地抱紧宿窈又是一个翻身,终于拿回了主动权。
“累了吧?剩下的换我来。”
宿窈在这一晚已然泄了三四次,被肏浑身酸软,现下自然是任由冬青摆布。
她软趴趴地躺倒在床上,冬青一边舔着她的乳一边在紧致的甬道中插送ròu_bàng,又肏了几十下才迎来射意。
他倏尔抽出ròu_bàng,拉过宿窈的手圈住了布满了湿黏白浊的ròu_bàng便开始快速撸动起来……
宿窈:“……”
欲哭无泪,怎么还是要用手啦!
……
空气里的欢爱气味久久未散。
“冬青。”
宿窈趴在冬青的身上,眼皮沉重,说话都含糊不清,“你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要叫什么呀?”
冬青姓禇,宿窈想好了孩子的小字要作熹,大名却没想好。
“嗯……就叫——”
冬青摩挲着宿窈腰间的软肉,“禇树。”
宿窈强撑起精神来问他:“为什么呀?”
“随便想的。”
“……冬青!”宿窈美目圆瞪,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这是我们的孩子!”
冬青突然就瘪了嘴,“你凶我,你为了一个男人凶我……”
“……那不是什么男人,他是我们的孩子,更何况,他还不应该是男孩儿。”
“我就是知道他是男的,而且你还为他凶我了。”
宿窈哭笑不得,复而趴回他身上,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