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还是传闻,他都一如既往地像云一fēng_liú倜傥,温婉柔美。若非父亲执意要她嫁于帝王,她是非云王不嫁的,哪怕当云王的侍女小妾,亦或像现在,做他随到随要的暗中情人。曾经她多么嫉恨唐碧那贱女人可以明目张胆地享受云王的欢愉。但她都明白,那不过是云王玩弄她对抗帝王的一种手段而已。
“艳儿……”云王的醇厚得像美酒,叫她浑身都醉了。大手带着十足的火热,隔衣抚摸着她的娇躯,艳妃平时永远都是一幅高贵不可攀的模样,这会柔得像水一样低声呢喃着:“云……艳儿要……”
云王的温柔仅持续了一秒锺,下一瞬间,大手猛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吓得艳妃惊慌失措,但在他大手揪上浑圆的那一瞬间,便被全身的虚求取代了。
不管怎么样,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要她,迫切地想要她的欲求,这令她十分欣喜,迫不及待地承欢着。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撕掉她的长裙,仅扒下她的亵裤,便直接伸了进去,拨开私密丛林,长指发疯似的找到隐匿其中的敏感珍珠,使劲地揉捏了起来。
“嗯……”艳妃咬唇闷闷地呻吟出声,“云……灯……”
云王扫过红烛,眸光闪过一丝冰凉,继而咬上了她的rǔ_jiān,“本王喜欢亮着灯,这样能把艳儿看得更清楚,艳儿不喜欢吗?”艳妃心中大喜,颤声道:“喜……喜欢……呀……别碰那儿。”她尽量压抑着声音不敢叫出声来。
云王揉按着珍珠肉粒,力度越来越狠,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令艳妃忍不住地颤动起来,纤腰迎上他的长指,激烈地摆动起来。突然,他对着珍珠狠狠地一掐,应承而生的是一股清露猛然喷了出来,惹了他一手。他抽回手,失神地望着手上的点点露珠。
“云,要了艳儿吧,艳儿好难受。”艳妃低声哀求,她已浑身赤裸,而他却衣衫整齐。粉嫩的臀挺了起来,露出了一张一合的穴口,汩汩的清潮自里面流出,看上去yín_dàng极了。如此一碰就yín_jiàn的女人,却叫他有些反感了,满心却是那个极力退缩却媚惑至极的女人。他好想好想将她压在身上,嬉戏地看着她想逃又不得不承欢的媚态。
这才一次,一次的变故,竟叫他上瘾了。昨日打发了淫婢,今日身下之人,他却是不能打发的,她的利用价值还多着呢。气闷之下,他快速褪去衣衫,压了上去。
“小淫女,你的水还真多,叫本王想狠狠地干你。”云王咬着她的耳垂,他知道她外表高贵端庄,却极喜欢他的下流。大手抚遍了她的全身,落在丛林处,揪起一根,狠狠地扯下,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另一道沉重的刺激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她咬破了唇却压抑不住快乐地娇呼,花穴被占领的满足感,彻底征服了她的矜持。僵硬的包裹感令他厌恶得想退,满脑是被唐碧如丝般充满弹性的内壁包容的舒畅。忆着她,激情才能充斥着身心,硬物才得以继续驰骋。
以前她在任何男人身下欢乐,他都不觉得难受,但今天,竟令他有种想要杀人的疯狂嫉妒。王兄啊,你总是扼杀我的欢喜,今个儿真是无其不用啊,竟敢用圣母汤。
想到此,他身下ròu_bàng冲刺得更猛烈了,如复仇般猛烈攻击起来。
唔……嗯……啊……”艳妃无法压抑地呻吟起来,精致的妆容未曾洗下,而因大汗湿淌而变得十分难看。云王厌恶地将她翻了过来,扣起她的腰肢,自身后再度插了进去。
更上一层楼的chōu_chā令艳妃淫兴大起,忍不住地大叫起来。云王瞄了瞄帷帐外,那压抑的喘息叫他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艳妃放肆呻吟,他还没激荡,倒是这偷听的宫女按耐不住了,怕是自己玩起来了。
身后的巨物猛烈地chōu_chā,带着阵阵露水,随着噗哧噗哧的声响,溅得四周皆是。“真是个sāo_huò。”他半讽刺半按捺不住地狠狠地拍打着她荡浪的椒乳,这些奇特的手段却激得她忍不住地高潮了。
然而云王却食不知味,身下之物丝毫没得到舒畅感,却是不肯泄气般始终硬挺着。不知道冲撞了多久,换了多少种方式,艳妃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终于虚脱了。
“云……艳儿……艳儿受不住了……”艳妃两眼一翻,亵裤还挂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上,整个人晕劂而瘫软了下去。
云王抓过她的衣衫擦了擦下身,慢条斯理地唤道:“进来吧,你家娘娘晕过去了。”
小月两腿打颤地爬了进去,脸红得像要滴血。她不敢抬头,盯着他光裸性感的小腿,身下几乎能感觉到液体自穴内流下大腿。
云王以脚尖勾起她的下巴,她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云云……”
“本王的名讳,是你一介贱婢能直呼的吗?”云王的声音中无不透露出冰冷,若不是看她神态中有几分唐碧的羞怯,低吟中有几分唐碧的压抑,他早就劈死了这种敢大胆偷听主子欢愉的贱东西。
“王……饶命……”她慌忙移开下巴匍匐于地上,颤抖不已,“奴婢不是有意偷听的,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空虚了,想要了?”云王戏谑地以脚尖去磨蹭她的胸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