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关系了,你也知道那丫头长的好,总有一些人不长眼想要打他主意,她一个女孩子出门历练实在不安全,我算得上他的护花使者。”至于两人短暂的认识时间他也没必要说的太详细,反正他以后是真的准备勾搭……额,守护某人来着。常言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时间长了,风轻一定能看到他的诚意。
霍飞抽动脸皮,闭上眼,一副不想再说话的表情,钱途挑挑眉毛,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风轻没走多远就隐隐听到有瀑布落到地面发出的轰鸣声。虽然听着近。但那也是因为有些修为的缘故,其实说起来水源的地方离她所处的位置还是有段距离,拨开无数遮挡视线的灌木丛。一道飞天直落的瀑布收入眼底,最让她震撼的不是那仿佛银河般的水流,而是瀑布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一男一女正在做着见不得人的事。她现在的眼力简直比用望远镜都强,所以野战的激烈程度简直到了不忍直视的地步。
此处省略无数个字……
风轻揉着被伤到的眼。再看看近在咫尺的溪水,脑洞大开的想着,他们刚才做的时候,换的位置实在太频繁。或许那男人的小蝌蚪就在不小心的情况下进入到了溪水里,所以她要是取水的时候弄到那些精力旺盛的精子,这东西喝进肚子里会坏事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野战过的两人还在腻歪着不舍分离,风轻咽着有些干涩的喉咙。心里琢磨着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她心情颇好的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说句实话,想要找水其实很容易,换个地方就行,只是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明晃晃的野战,所以……她总算有那么点兴趣,准备全程围观。
果然,那两人不负众望的休息好后,继续人类最原始的*,风轻边看边吐槽,由于是男上女下的姿势,风轻只能看到男人白花花的臀部,以及女子缠在男人腰上的长腿,先不说两人耸动的速度有多快,只是那女人叫的声音实在太……太特么*了!
变故就发生在瞬间,女人原本柔媚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凄厉的嘶嚎,“你……你要干什么!?”
“女人,不是你求着老子上你吗,怎么这会又不情愿了呢。”
“啊……我的灵气,救命!!”
风轻微微眯着眼去看,依旧只能看到两人缠的难分难解的身影,这女人怎么突然喊的这么凄惨,难道是男人太强,她撑不住了,还是只是因为双方喜欢这样表达快感,看不懂那就继续看,风轻打起精神来不放过那两人一丝一毫的动静。
随着女人越来越痛苦的喊叫,她丰腴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缩减,不过片刻那具身体就成了皮包骨头的架子,而女子呻吟般的声音微弱的宛如猫叫,随着男人吸收灵气的力度加大,女子终于没了生息,男人就像是餍足的猎豹,抬起健硕的腰身,勾起旁边的长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狭长的眼睛凝视着地上的尸体瞬间,然后勾着冷笑看向风轻躲藏的位置,“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拉出来?”
风轻那一刻感觉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上,迎着那人投射过来的视线,她手脚有些冰凉,那人既然知道她躲藏的位置,想必修为也是高于她的,再看刚才被那人吸光灵气变成骨架的女子,也知道这人是用女子当鼎炉修炼的,她自然不敢露面,现在该怎么办?风轻心里越是着急,表面越是冷静,只要她能拖些时间,立刻换上腾云靴应该还是能逃脱的,于是朗声道,“道友,还请勿怪,方才在下只是口渴,来此找些水喝,没有想要打扰两位的意思。”
男子勾着阴寒的眼,邪魅的笑道,“两个人,难道我身边还有旁人不成。”说着,抬脚把地上的尸体直接踢散架,骨头滚落到水里沉浮。
风轻手中握着符篆,心里很是无奈的想到,就算她离开玄明宗时带的符篆很多,但是再这么下去,她真不敢保证以后再遇敌人还能这么无节制的投掷,说来说去还是修为太差,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有些后悔练气期时离开宗门,只是这会事情可不给她后悔的机会。
先解决掉眼前的危局,以后的事才能从长计量,风轻尽量笑的很温和,“道友,天干物燥,你不若在那瀑布下冲冲身子,凉快会。”
“哦。既如此,仙子不若陪我一起。”
跟你一起,恐怕连命都会赔上吧,手里的符篆若是离得远,威力自然大打折扣,她只能慢慢向男子靠近,垂下长袖遮挡住手上握着的符篆。“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修仙之人并不怎么关注男女之防,大家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男子仿佛无骨一般躺靠在大石头上,只是淡淡的抬着眼睑看向风轻。第一眼他是满意的,虽说这人修为差了些,但是长得漂亮,玩起来自然也能更尽兴。只是看起来不怎么配合,他要不要使些强制手段。男子犹豫的想着。
风轻如今与他的距离不过隔着一条不太宽的溪流,感觉距离差不多,风轻运起灵气将所有的符篆全部投掷过去,“你自己慢慢玩吧。”
符篆中有几张蕴含着雷灵力。刚与男子接触就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