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自己的身体,他家人可在意的很,特别是龚夫人,严令禁止龚成明再喝酒。
龚夫人年纪时陪着龚成明上刀山下火海,可是受了不少罪,对于她的话,龚成明还是听一点的。
即便如此,要他戒酒,也是不可能的,只是龚成明后面会躲着喝,少喝一点。
而龚夫人也知道龚成明这个脾气,强行只是说说而已,是根本不可能,所以她只能随时随地的看着龚成明,就是为了不让他偷喝。
两个人就像打游击似的,东躲西藏的,这不,龚成明听到消息才到了凌家,后脚龚夫人就来了。
龚夫人当初可是敢提刀砍鬼子的人,那脾气可不好,这不,到了凌家,她铁青着脸,像个黑面煞神似的,周身的怒气那是根本压不住。
但在外面,龚夫人还是要给龚成明点面子的,她“哼”了一声,才说,“老龚,你怎么到小四家来了,我可找你好久了。”
龚成明讪讪一笑,“哦,我就是随便走走而已。”
哄鬼呢!两家的房子可是在一东一西,完全相反的地方,随便走走能走到这里?
眼里闪过怒气,龚夫人的拳头捏的紧紧的,她强忍着说,“儿子晚上要带孙子回来,你赶紧和我回去!”
“哦!”龚成明恋恋不舍,他好不容易到这里了,不尝一口最近名声大噪的酒,他实在不甘心。
于是龚成明和龚夫人商量,“要不你先走,我等会儿再回去。”
“少废话,你走不走?”龚夫人终于生气了,也不给龚成明留什么面子了。
龚成明也确实不好意思了,只能和龚夫人走了。
等两人回到家关上门,龚夫人就揪起了龚成明的耳朵,气势汹汹的说,“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准喝酒,不准喝酒,你怎么就不听,你不在乎你自己的小命,可我在乎,你到底能不能为我们家想想?”
龚成明一边喊“痛,”一边说,“先松手。”
“就要多揪一下你,免得你不长记性。”
话是这么说,龚夫人还是放开了手。
龚成明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说,“我也想戒啊,可我身体里的酒虫已经有几十年了,你叫我几顿不吃饭我能忍,可你叫我不喝酒,我实在忍不了。”
龚夫人大吼一句,“忍不了也要忍,医生已经下通知了,你不能再喝酒了,肝脏根本受不了了。”
龚成明又准备拿出他那一套说辞,结果见龚夫人脸色狰狞,他只能闭嘴了。
再说下去,估计就要挨一顿揍了,所以还是闭嘴!
而凌家这边,也在谈论龚成明。
事实上,就是龚夫人不来,凌老四也不会拿酒给他喝的,龚成明对于凌老四,那是有提携之恩的。
若不是他,凌老四一个农家子,也坐不到团长的位置,虽然这也是因为曾经凌老四在战地里救了龚成明的儿子。
可当时凌老四只是顺手而已,说来说去,还是他占了便宜。
所以说起来,龚成明就是凌老四的靠山,只有他一直在,凌老四的位置才能坐得稳稳的,他自然不希望龚成明出事。
而龚成明要是想一直好好的,那就只有听医生的,再加上龚夫人和他们这些人说过,不能给龚成明喝酒,凌老四自是要听龚夫人的。
不过这无疑会让龚成明不高兴,虽然他的气性小,没多久就会消,可心里多少会有点疙瘩,这是凌老四不愿意看到的。
好在,龚夫人来的及时,解了凌老四的尴尬,他总算不用得罪龚成明了。
不过,想起龚成明蜡黄的脸色,消瘦的身体,凌老四还是发愁。
凌晨在旁边见了,就问,“小叔你愁什么?”
凌老四叹了一口气,“看龚老的样子,还不知道他能撑多久,他为咱们国家做过太多的贡献,若就这么不好了,实在让人遗憾。”
其次,除了担心龚成明的身体,凌老四也担心自己。
凌老四是个有野心的人,他还年轻,不甘心就只能到现在的位置,还想继续再进一步。
可在军营里,他只有军功是不行的,没有龚老,没有后台,他想再进一步,那是特别难,除非功劳真是大到不行。
凌老四的本事还是差了一点,靠他自己是不行的,还需要点龚成明的面子才行,而现在龚老的身体却不好了,他能不愁吗?
凌晨也想起来了,龚成明还出现在史书上呢,可是一个大名人。
他可不仅为国家做过大贡献,即便现在,他暗地里也护过不少的人。
并且龚成明的思想更先进,改革开放就是由他先提出来的,可惜他就是身体不好,只有两年的生命了,这样的人,去世实在太可惜了。
于是凌晨就问了,“龚老是哪里不好?”
凌老四说,“酒喝多了,肝脏不好了。”
凌晨听了,眸子闪了闪,敲着桌子,若有所思。
最近凌晨空间里各种药材都长起来了,他就又酿了五行养身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