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慢了一点就不能下火车似的。
凌晨和张乐乐坐着一起, 见状他对张乐乐说, “咱们先慢点, 等其他人下火车咱们再下去。”
张乐乐点点头, 就把头看向了窗外。
北方与南方有很大的不同,南方多是平原地区, 河道众多, 北方却多是山地, 到处怪石嶙峋。
更重要的是, 现在南方早已经温暖了,北方却还是冰天雪地,出门能冷死人。
凌晨早就想到了这个情况了, 没出门之前就准备了两件军大袄子,可就是这样, 穿的像个企鹅,刚下火车的时候,张乐乐还是不适的打了一个冷噤。
凌晨提着行李在张乐乐的后面,看见她冷,凌晨喊“乐乐, 你忍忍,待会儿我找开水给你喝。”
张乐乐也提着一个小包,她走下了火车,才回头说,“没事,我能忍。”
凌晨不赞同,“那不行,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此时的火车站,和几十年后有很大的区别,露天的站台,矮小的平房,墙壁各处都一块块的脱落了,看着就很老旧。
几十年后和现在的差别太大了,即使凌晨在首都待过好些年,现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然,唯一没有差别的,就是人还是同样的多,一眼看过去只能看见人的脑袋,想弯个腰都不行。
凌晨和张乐乐被挤的东歪西倒,凌晨看这情况,干脆先拉着张乐乐出去。
等离开了站台,人才少了一些,凌晨这才找住一个路人问,“同志,请问你知道哪里有热水吗?”
路人摇头,“没有,不过那边有卖烤红薯的。”
这么冷的天,没有热水,有烤红薯也行,凌晨和路人道谢之后,才和张乐乐去找卖红薯的。
至于为何凌晨不让张乐乐在原地等着,是因为人太多了,凌晨害怕人群把他和张乐乐冲散了,不好找,还不如一起走能让人放心些。
好不容易才到了地方,因为凌晨拿着行李,张乐乐就上前去要了两个红薯。
烤红薯价格挺高,两毛一斤,比没烤过的高了一倍,付了钱拿过来给凌晨后,张乐乐才疑惑的问,“为什么没要粮票了?”
凌晨靠近张乐乐的耳边偷偷的说,“估计是私人的。”
张乐乐睁大了眼,小声的说,“真大胆。”
凌晨漫不经心,“这年头,不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嘛!”
现在就是黄金时代,可以说遍地是黄金,只要肯做的,就没几个没赚的盆满钵满的。
张乐乐没说话了,凌晨就去找招待所了。
他们两个并不缺钱,现在天都晚了,再赶去学校来不及,还不如找个招待所住着,明天再慢慢去学校。
而等终于找到地方时,凌晨提着行李的手已经冷得青紫了,一双手也冷得像冰块一样。
张乐乐连忙去找了点热水,给凌晨烫手。
手终于变暖和了,舒服了,凌晨才出去买吃的,过了一会儿,他就买了两菜一汤回来,实际上是凌晨在空间里做的。
张乐乐看凌晨买的菜颜色并不好,根本不期待,谁知吃进嘴里之后,她才发觉自己错了。
“凌晨,这菜好好吃啊!你从哪里买的?”
“就找了附近的工人买的。”
张乐乐不顾矜持,狼吞虎咽的吃了,等吃饱了,她才说,“太好吃了,做饭的人一定是大厨,是高手。”
凌晨笑笑不说话,心里却开心极了。
他没有张乐乐那么急切,慢悠悠的吃了,才说,“想吃我明天还去买。”
张乐乐捧着下巴说,“好!”
大冬天的没事干,凌晨和张乐乐自然是钻被窝了,等凌晨都箭在弦上,蓄势待发是时候,张乐乐才拦着他问,“你给我老实交代,今天你看着人家做生意,是不是心动了?”
这时候拦着,不是要人命吗?凌晨一下就压住了张乐乐的手,纵身一顶,张乐乐不由自主的哼出了声。
像是在惩罚似的,凌晨的动作越发大,张乐乐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像是飘上了云端。
凌晨却在这时候,突然停了。
“你做什么?”张乐乐娇/喘吁吁。
凌晨额头都出汗了,他却忍着难受,恶劣的随便动两下,又停下问张乐乐,“难受吗?”
张乐乐眼泪汪汪,“呜呜呜”的点头。
“知道错了不?”
张乐乐现在痒得不行,恨不得自己动,也不管凌晨说什么,就一直点头。
凌晨这才满意了,开始更疯狂的进攻。
随着一声细微的尖叫,张乐乐被凌晨送上了云端,屋子里有了不可言喻的味道。
凌晨就这么倒在张乐乐的身上,却被张乐乐推开了。
“重死了,”张乐乐嫌弃的推开凌晨。
凌晨抱着张乐乐,“媳妇,你这是用过就甩啊!太现实了!刚才你热/情的快要把我勾/死在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