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又结束啦~~~大家还好吗~~~
地震的消息还在继续,目前已经一百多人丧生。前几天看到新闻里说废墟中有对情侣,男孩子到死都一直紧紧护住女孩子,直到救援人员说“你已经尽力保护她了”,男孩子才松开手。生命太脆弱,大家一定要珍惜每一个能享受阳光雨露亲情爱情的日子啊!
谢谢羽羽之语、yo、球球、yydxd这段日子投喂的珍珠!
那天慌张地从穆弦面前逃走之后,叶伶便陷入了自责当中。把自己的病历寄给舅舅舅妈的人是谁她无从知晓,但穆弦一定是无辜的——虽然他从未试图向自己解释什么。他们本来就该是两个世界的人,但穆弦因为可怜她,仍然愿意给她帮助,这已经很难得了。可是她呢……想起电梯关门那一刻穆弦的神情,叶伶无法不愧疚。她实在太过软弱、太不豁达了。
“叶伶,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看你好像没太有精神。”纪北风有点心虚地问。他最近好像压榨叶伶压榨得有点厉害,天天晚上闹到十一二点,早上有时候高兴了还要再来一回才放叶伶去上班。这两天叶伶没精打采的模样让他心生愧疚,给叶伶夹了一筷子鱼肉,谄媚地笑着说:“多吃点鱼肉,补充一下那个啥,蛋白质。”
叶伶知道纪北风是误会了,但借此敲打他一下让他收敛些也好,于是揶揄地看他一眼,慢吞吞地把鱼肉吃了下去,感慨地说:“这哪是鱼肉,这是某些人仅存的良心啊!”
纪北风赶紧把一整盘鱼都往叶伶面前推了推:“良心大大的有!要多少有多少!”
“良心都被我吃了,你不更猖狂?”叶伶大眼一瞪,装作凶巴巴地样子斥责他。话一出口自己先觉得不太对,纪北风也愣了一下,嘴里嘀咕:“良心都被……狗吃了?被你吃了?”
“纪北风你故意的!”叶伶恼羞成怒,放下筷子,双手掐上纪北风的脖子,对方配合地伸直舌头翻起白眼,装作艰难地求饶:“好汉饶命!我不敢了!”
叶伶被他赖皮的样子逗笑了,放开他的脖子,哼了一声继续吃饭。纪北风厚颜无耻地清清嗓子,又凑了过来,紧紧挨着叶伶坐着,嘿嘿嘿嘿地傻笑。
“哎呀这菜怎么看上去这么好吃呢?给我来一口呗?”
“你自己没手啊?”
“有是有,我是觉得你的手夹起来的菜好像格外香啊……”
叶伶被打败,夹起一筷子青菜,嫌弃地塞进纪北风的嘴里:“吃吃吃,少说这些肉麻的话,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好吃!”纪北风闭着眼睛,陶醉地一边咀嚼一边说。
叶伶忍俊不禁,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你这演技挺成熟的了,选个黄道吉日出道吧。”
纪北风仍然保持着陶醉的姿态,听见叶伶的话忽然正色道:“那不行,我可是卖身不卖艺!”
叶伶:“……”
过了正月十五,小朋友们都开学了,叶伶在辅导中心的上班时间改为周六周日。离她开学还有几天,于是叶伶暂时清闲了下来,决定去跟穆弦见个面,不然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穆弦对她而言,似朋友更似亲人,如果他们因此不再联络,对叶伶而言,会成为一个巨大的遗憾。她逃避了三年了,是时候走出来了。
鼎越的前台记性不错,还认得她是那天送吕记者孩子过来的老师,但是仍旧很抱歉地告诉她,没有预约是不能见到穆弦的,而且穆弦此刻并不在国内。叶伶无奈,只得在前台小姐的建议下给穆弦留了一张字条,随后失落地离去。
但不想隔了两天穆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叶伶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没怎么多想,按了接听:“喂,您好,哪位?”
“……叶伶。”穆弦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是那么坚实,温厚,带着熟悉的关心,让叶伶忽然红了眼眶。
“穆弦,是你啊。”她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
纪北风咔嚓咬下一大口苹果,耳朵竖了起来。
“你前几天去鼎越了?”
“……对,我那天去你公司了,可是你不在。”
“抱歉,我去了一趟越南。……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我已经大二了,打算毕业以后做个英语老师。哈,你现在好厉害呀,我经常看到你的新闻。”
“新闻里说的……半真半假吧,其实也没那么厉害。”
两人忽然双双沉默。心里都有些酸涩——曾经无话不说的两个人之间,从什么时候开始只剩寒暄?
“你……跟你男朋友还好吗?”
“嗯,”提到纪北风,叶伶的笑容变得自然,“我们很好。”
“你是要结婚了是吗?未婚妻好漂亮啊,听说也是沃顿商学院毕业的,可真厉害。什么时候办酒席啊?”叶伶不无艳羡地说。
穆弦在那头深吸了一口气,轻笑着说:“还没定下时间,到时候一定给你发请柬。”新娘本该另有其人的,穆弦默默地想。
“好,我会给你包个大红包的!”叶伶真诚地说。
手机里传来穆弦轻轻的笑声:“好。”
又是一阵沉默。叶伶握着手机的手不知何时已全是汗水,她此前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跟穆弦打电话会变成这样艰难的事。隔在他们中间的,是太过沉重的回忆。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忽然同时说道,又双双愣住。叶伶的眼泪簌簌落下,无意识地摇着头,忘记了电话中的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