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她摇摇头,“有点难受,你应该先润滑一下,”
伤心听话样儿的捻起自己下体上流下的乳白黏液,轻轻涂抹在菊蕾内四周,果然一指进入要顺畅许多,又捻起一点儿再往里推一点,————越往里,手指上的触感就越动人,伤心的心都是一直紧绷的,这是她最私密的地方————
红旗一直咬着唇,现在连脸颊都贴在铁壁上,突然,她哼了声,“你可以试试进去两只手指,”
“恩,”伤心像个乖孩子,慢慢伸进两指,却,仅指甲盖那一截探入时,明显感觉红旗颤了下,
“红旗?”伤心赶忙退出来,一指轻柔的揉着那里,忙喊她,
这时,见红旗扭头看向他——伤心,心上却是真真实实感觉一动!红旗此时眼睛里积满着水润,却偏偏不是眼泪,那样楚楚动人,她说,“算了吧,伤心,你直接进来吧,疼也许就那一下,你这样反复试探,我难受,”
“可你不是说需要润滑,——”
只见她脸颊贴着铁壁摇摇头,轻轻说,“进来吧,”
伤心确实有瞬间的心软,可,他高速自己,心软也要进去!好动心,心软得人永远得不到!
一咬牙!
伤心还是在自己的下体上润滑了一道,扶着顶端贴上那朵纯媚之花,一点点往里挤——
“红旗,红旗,——”伤心也不知道他这是在轻喃着她的名字么,那样着迷,那样迷蒙,着迷迷蒙地一瞬不瞬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点点被她最私密的地方渐渐包容,全身极致的感受已经足以让大脑呈现空白,——红色,红色,涌了出来,红色,红色,伤心觉得自己的身与心都染成了红色——属于红旗的颜色——
“伤心!伤心!快出来!红旗流血了!”
“伤心!!伤心!”
突然!伤心被狠狠地推开!大脑的空白猛然回醒!这才看清红旗的后庭不断涌出鲜血,自己的下体也是一片血红!伤心的呼吸骤然像被什么扼制住,人,傻傻惊愣在那里!
男孩们手忙脚乱,心,都乱了!
可以上去从前面抱住红旗,小心让她用她最不用劲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
文课慌忙甩下外套,脱下里面最贴身的棉质背心要去堵住她那箔箔往外涌的血,里面肯定撕裂了,不然不会流这么多血,
吴又小心退下她滑下腿边的裤子,怕那样帮着她更难受,
“这要送她去医院,”戴来说,
“恩,里面肯定裂开了,她会疼死,”小树蹲在红旗身边,也说,
“可,现在怎麽出去?出去执勤的,劳动的都快回来了,——”符寿帮着可以拖住红旗,让她更舒服些,
“我去想办法!”桂诺本来跪在红旗身边的,连忙起身,——
“不要!”红旗突然轻喊出声,看得出,她很疼很疼,喊的声音不大,都在震颤!
红旗一直叫着她的唇,好像在忍,一定很疼,可他就是没哭。她的手紧紧握着可以的手,好像在寻找一个发泄疼痛的出口,很用力很用力,可以任她握着,他能感觉她很疼,很疼——
她慢慢扭过头看向大家,“不要去医院,去医院解释不清楚,等一会儿,等一会儿血不流了就好了,”她停了下,好像是在疼地连说话都费劲儿,男孩们看她这样,心都揪起来了,却见她继续咬着牙说“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去给我弄点儿药,血停止了,擦——”
“好了,你别说话了,说话费劲儿,更疼,”小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她没有说下去,却是依然扭着头,她在看伤心,
“伤心,伤心,”她在喊他,
伤心好像还僵立在那里,
“伤心,红旗喊你呢,”桂诺拉了拉他,他像回过神,
“伤心,”红旗伸出一只手慢慢举向他,
伤心看着她的手——
伤心一步一步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
“伤心,不是你的错,是我同意的,不是你的错,”红旗努力弯开一朵微笑抬头看向他,那样真纯的眼睛——
“谁说是我的错了——”伤心紧紧握住她的手,紧紧握着——
男孩们都看着她,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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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这就是一个全心全意栽进到游戏里,本本分分讲究游戏规则的赤诚玩意:是我让他进来的,就不要吓着他,这不地道!很简单,宠红旗就是这么想的。
她趴在可以的身上,一边静静忍受着后庭钻心的疼,一边咬着牙细数以前再再带着她“观战”是有关“爆菊”的场景。
再再曾说她有一双绝对让男人销魂的名器。再再还跟她说过,能从女人外表来识别名器,象有些男人相信走路内八字的女人是名器的主人。男人觉得算是名器的,除了“喷水池”“温水袋”等是指ài_yè分泌多,其他皆指yīn_dào触感,紧密度,相信内八字拥有名器的,是因脚拇指用力的话,yīn_dào紧缩力就会强,会不知道根据什么,反证,再再不信此,他说,“大抵我看到女人内八过度就倒胃口,不想做爱,名器也没用!”
再再对女人很挑的,红旗就有点搞不懂,他说自己的是名器,就是指外表好看,手指伸进去就销魂?因为,他也没进去过,而且,自己的ài_yè分泌并不多——好,这到重点了!红旗咬了咬唇,眉头都皱起来了——怎麽,刚才,伤心抚摸她那里,她没有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