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的强力调到了最低。
徐楚累的趴在床上喘不过气,箫亓观可没有就这样放过她,身下开始缓缓的抽动,等她适应后又悄悄将跳蛋的强度调高。她只能死死的抓住被子,shuāng_rǔ由于挤压溢出母乳打湿被子,xiǎo_xué终于承受不住高频率的振动,潮液pēn_shè而出。
箫亓观在她又一次高潮下将积攒的jīng_yè射入其中,他把巨物从后穴里抽出来,失去了支点的她一下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长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他怕她闷着,替她翻了个身,xiǎo_xué里的跳蛋依旧高速震动着,白浊缓缓从花丛中流出,她难受扭着身子,抓着身边的人的衣服哭着求道:“拿出来好不好……”
箫亓川伸手探进花穴,非但没拿出跳蛋反而推的更加深,“楚楚,你是我们的。”
徐楚这才明白他们今天怎么这么放肆,原来是不满自己一直去看孩子而忽略了他们,双眸湿漉漉的看着他们:“我错了,真的错了。”
“晚了,现在才刚开始。”箫亓观抬起她的大腿,挺起坚硬的ròu_bàng插入含着跳蛋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