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之所以会亲近二房一家,是因为姜二伯长得跟他去世的爹十分相像,听到姜二伯都被逼走了,姜侯爷不免有了怒气。
“二伯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他要走你们怎么不拦着。”
姜老太太暗暗翻了一个白眼,什么最近走的,那老头子看不惯他们问姜侯府拿钱,见劝不了他们,早就回老家去当农夫了,走的都有半年了,姜侯爷现在看着像是多关心,连人走了半年都不知道,可见是个多么傻的傻子。
“唉,要是拦的住我就拦了,爹爹一心要走,我也没有办法。”
“这都怪我不会说话,要是我不惹怒贵人,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姜老太太面色灰白,脸上的褶皱和斑点都比以前更明显,看着就觉得是个可怜的老太太。
“成袁媳妇算是什么贵人,她就是你的孙媳妇,你教训她是理所应当的。”姜侯爷站起身,叹了一口气,“上次我是为了家和万事兴,所以就劝二伯母你先回来,没想到你会一病不起,唉……我这就叫成袁还有成袁媳妇来跟你道歉。”
“都是一家人,何必道歉,只要世子夫人不再怪罪二房就够了。”姜大老爷拦着姜侯爷道,“侯爷何必为了我们这些寒酸亲戚,得罪了世子夫人一家。”
在外人看来他这个侯爷竟然过得那么窝囊,以前被暗示他不如他儿子就算了,现在他连媳妇都要低半个头了,这怎么可以!
姜侯爷被那么一激,只差当众说要杨歆琬来给姜老太太跪下来磕头认错。
幸好他这话没说出来,因为接下来就是一次次的打脸。
先是府里的门房惊慌失措的大叫了着官兵来了,吓得屋子里的女眷乱窜。
姜侯爷自然不会像他们这样害怕,还以为是姜成袁冤枉了堂兄弟被打板子还不够,还要当着他的面又要弄出幺蛾子。
“不要惊慌,有我在,难不成他们还能把你们怎么样!”
姜大老爷的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听到姜侯爷那么说只差没有扑到他的身上,寻求保护。
“我们一家何其有幸有侯爷那么好的亲戚,侯爷你重情重义下辈子我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侯爷对我们一家的恩情。”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姜侯爷大手一挥,就阔步出了屋子。
捕快正好也到了主院,姜侯爷一去就跟他们撞个正着,姜侯爷见他们煞气冲冲,皱眉道:“这是我亲戚府邸,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上门,又是要捉谁?”
走在前面的两个捕快互看了一眼,虽然不认识姜侯爷是谁,但是见他的穿着气势大约是带身份的,行了一个礼就道:“不知大人是何人?”
“我乃山安侯。”这句话姜侯爷说的气势磅礴,头微微昂起,不知道是练习了多久才练出的架势。
他们来之前就知道这府里面的人是侯府的亲戚,所以姜侯爷说出什么他们也不觉得惊讶,跪了一片给他请安。
姜侯爷挥手让他们起身:“不必多礼,你们且说你们上门是为了什么?”
领头的低头握拳道:“有人状告姜家强占民女,强占农田逼死农户,属下奉府尹大人之命,将姜府涉案男丁抓回府衙审理。”
姜侯爷脸色一黑:“怎么可能,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是不是我那儿子跟府尹大人说了什么?”
捕头愣了愣,奇怪地看了姜侯爷一眼:“姜府的事证据确凿,衙门的人已经抓捕了逃跑的姜府二老爷,至于世子大人有没有跟府尹说什么,属下就不知道了。”
姜侯爷脸色黑的发青,好不容易相信了二房一家,现在又来了那么一处,让他不知道信谁。
“属下有公务在身,不知侯爷可否让属下抓捕姜家几位归案。”
躲在门口偷听的姜大老爷听到捕头的话,吓得朝姜侯爷道:“我们是被冤枉的啊!侯爷救救我们,我们真的没有做他们说的那些事情……”
捕头给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上前把姜大老爷压了下来:“是不是冤枉去了衙门一审就见了分晓,若是你是被冤枉的,府尹大人绝不会给你强按罪名。”
姜大老爷扭着肥硕的身子不肯走,眼里都急出了眼泪:“侯爷快救救我,你刚刚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会救我的吗?我下辈子一定给侯爷你当牛做马,求侯爷看在你我亲戚的情分上,救救我吧!”
躺在床上装病的姜老太太听到儿子的哭喊声,再也躺不住了,跳下了床,就扒住了姜大老爷不让他们压走:“我的大侄儿啊!快救救我们吧!我们都要被你的儿子儿媳逼死了……”
姜老太太声音又恢复了把屋顶掀开的浑厚,姜侯爷觉得丢人,脸色黑的可以挤出黑水来:“我跟捕快一起去衙门就是了,有我在谁也冤枉不了堂弟。”
捕快为了方便办公直接塞了布条进姜大老爷的嘴巴里,至于姜老太太,因为力气太大,又是个老人,他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连着被她抓了几下,最后没有办法才敲了她的后颈将她打晕。
“这也是逼不得已,请侯爷见谅。”
姜侯爷干笑,他算是明白了这一定是他那个儿子嫌他过得太轻松,所以故意弄出来打他脸的。
接下来捕快又把躺在床上的姜三少爷抬来了出来,姜侯爷见着可伶就道:“都躺在床上,走不了路了,要不然就不带他了?”
捕头摇头道:“姜奇奸。奸淫妇女致死,不能不带。”
姜侯爷唬了一跳,再看担架上姜奇,只觉得他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