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了的士,腾椿语就完全的睡着了,挂在辛博琪的身上。辛博琪和服务生两个,好歹扶着进了房间。
服务生走后,她可就倒霉了。腾椿语躺在床上,又吐了几次,她拿着盆接着,然后又里里外外的收拾。
帮他洁面漱口,她哪里服侍过人,这会儿做了个遍。
腾椿语不是酒量不好,而是那两个人太能喝了。所以辛博琪就决定,今后坚决不让外公和爸爸联手跟腾椿语喝酒,不然受苦的是自己。
从洗手间里拧了条毛巾出来,准备给他擦身子的。腾椿语现在浑身像是冒火一样,辛博琪就怕他再出点问题,自己守寡可怎么吧?赶紧的吧,他想干什么,她都从他。
显然辛博琪想多了,一般的酒醉都会身体发热,可她不知道,吓得跟懒洋洋见了灰太狼一样。
他穿着军装,身体显得更加的挺拔俊秀,辛博琪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扣子,脱下外套,又开始奋战那件衬衣,直到将他的上身tuō_guāng,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洁白的毛巾,擦过他小麦色的i= /膛,然后是他的小腹。他常年的训练,身上几乎都是肌i= /,完美的六块腹肌,腰窄肩宽,倒三角的比例。
辛博琪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有些异样,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这感觉,就和第一次见到叶迪斯的时候一样。没错,她现在想把他给睡了。
算趁人之危吗?他喝醉酒了。可,结婚了不是么?
辛博琪这边还在害羞的思想挣扎,腾椿语忽然动了动,然后就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细碎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让她那张瓜子脸,莫名其妙的红了。
腾椿语眯着眼睛,勾唇而笑,微微扬起的四十五度,让这个男人魅惑至极。
辛博琪的双手抵在i= /前,这种事,她看过,想象过,可还真的就是第一次做,难免紧张,难免不知所措。
腾椿语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下面,熟练的两三下剥光了她的衣服。她柔
软的i= /口,她不安的乱动,更加速的撩起了他的情欲。
其实辛博琪在想什么,你丫敢脱我衣服?老娘还没扒光你呢!她不甘示弱,于是伸手去扣他的皮带,奋战在他的裤子上。
她这边还没得手,腾椿语的唇就压了下来,直接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让她依附着自己。
男人修长的手,自然而然的抚i= /上了她的蓓蕾,真真是吹弹可破的肌肤。嫩且滑,怎么能让男人不消魂?他轻轻的捏着她的蓓蕾,偶尔还会用唇咬一下,不疼,但是绝对勾人,引得她惊叫连连。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滑进了她大腿的内侧,沿着这条曲线,扣住了她白皙的臀部揉捏着。她的身子很软,就像是一团棉花,能让你一下子陷进去。
腾椿语的动作很缓慢,讯息渐进,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蝴蝶骨,慢慢下滑至i= /间,享受着被两团棉花夹在中间的感觉。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滑至了她私密的花园处,徘徊在门口,引诱着她。
辛博琪能就这么示弱?她懊恼着,这个男人是调情高手,这过程中,完全是他在主导,她一直被冻。可怜的她,到现在都没有解开他的裤子。她不过想看看鸟儿,有这么难吗?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可是谁想,他弄到一半,眼看就要解开皮带了,他却突然趴在了辛博琪的身上,几乎是立刻,就传来了他轻微的鼾声。
竟然,竟然就睡着了?辛博琪想杀人了!这男人太过分了!自己没有魅力吗?进行到一半,就睡了?
其实,从他开始傻笑的时候,辛博琪就该看出来,他醉得厉害,这会儿完全是在梦游的状态,人家游的累了,自然就睡了。
只是可怜辛博琪,赤身luǒ_tǐ的拥抱着一个半裸的男人,躺在酒店柔软又暧昧的床上。被死死地压着,她连动都没得动,想推开,又没那个力气。
咋办,睡吧,就这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