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的好处就是应有尽有,吃饭娱乐都不误。吃了饭雷晓直接安排他们去了隔壁的包房,这些人是酒鬼,饭桌上哪里喝的过瘾。
包房里的灯光昏暗着,几个火辣的高级服务员热情的招待着,她们是雷晓找来的,这种场合,光是一群男人也没意思,需要那么几个女人来端茶倒水什么的。唱歌的唱歌,划拳的划拳。
姚夏非要拉着辛博琪和腾椿语划拳,谁输了谁喝。也不知道姚夏的点子咋就那好,一连赢了十几次,腾椿语又不敢让辛博琪多喝,他可记得上次她喝醉的场景呢,他好想明天顺利出差呢,所以挡酒是难免的了。
姚夏撇撇嘴,“瞧瞧,你们夫妻两个,真没用!我这是给你们合伙欺负我的机会呢,你们倒是赢一把给我看看啊,这么玩就没意思了啊!雷晓,你要不要一起玩儿?咱们两个赢他们夫妻。”
腾椿语笑骂,“姚夏你别跟那得了便宜就卖乖啊!哥哥这是给你个甜头,待会儿让你输得找不到北!”
姚夏哈哈的大笑起来,“雷晓,你听听,椿语跟我叫板呢!你说咱能放过他?”
雷晓淡淡的笑着,自斟自饮。别看表面上镇定,心里毛毛躁躁的,这个姚夏到底要干什么?
腾椿语搂着辛博琪,虽然是耳朵,可这声音大小,姚夏和雷晓都听得到,“老婆,你说咱还姑息养奸吗?”
辛博琪呵呵的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姚夏我们再来一盘,你要是输了喝二十杯。”
姚夏也乐得奉陪,“行,你输了可得做我干妹妹!我要做椿语的大舅子!”
腾椿语咒了一声,“姚夏你小子跑我这儿捡便宜来了?”
姚夏挥了挥手,“没你事儿,这是我和我妹妹的家事!”
他们玩的最简单的五十五,还真就让辛博琪赢了。姚夏认输,心服口服,喝酒他从来没怕过。
腾椿语眉眼含笑,拥着他老婆,“应该奖励一个。你想要什么?”
姚夏放下酒杯,抢着说:“打奔儿吧!奖励这个最实惠!”姚夏说完,眼角扫过了一旁喝酒的雷晓。
腾椿语微微的笑着,他的唇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有那么一点点的邪魅,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霸气。这双唇一直是她欲罢不能的,她喜欢他的嘴唇,这一点她从来没有含糊过。辛博琪也不是玩不起的人,亲就亲,反正他不觉得自己吃亏,吻那样的一双唇,是一种享受。
腾椿语也没反映,你们想看,就让你们看个够,,他才不在乎呢,合法夫妻怕什么。腾椿语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固定在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姚夏在一边打着口哨,屋子里的人也都跟着起哄。只有雷晓,这男人拳头悟的紧紧的,可脸上还是淡淡的微笑。姚夏当然注意到了,他一直盯着雷晓呢,这会儿看见雷晓这么个猴i= /失态,他开心啊,简直要放鞭i= /了。
腾椿语没吻多久,虽然他不想放开,可这毕竟人多,给他们看个乐就好,以后有的是机会。
雷晓的电话响了,他出去接了回来就说:“哥几个先玩着,我有点急事儿去处理一下,马上就回来。”
说的言词恳切,众人也就放他去了。可他能有什么急事儿?还不是为了辛博琪,他为她什么招都想了。刚才去吃饭的时候,他让服务员一直给她倒水,倒果汁,大家又都敬她,席间也没给她去洗手间的机会。雷晓这次是赌上了,我就不信你一会儿不去洗手间!
所以这会儿雷晓就在洗手间里等着她呢!这一层今天就只招待他们,而他有特地吩咐过,待会儿要是看见辛博琪了就把她引到这里来。守株待兔,他现在有耐心。
有句话怎么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就让雷晓等着了,他出去二十分钟以后,辛博琪说自己要去洗手间,腾椿语本来要陪着,可被她拒绝了,“我还会走丢了不成?”
姚夏也附和着,“椿语你这结婚后可大不一样了啊,去个洗手间还要陪着去。痛快的跟我喝酒!”
“那你自己小心。”腾椿语对她笑了笑。
辛博琪会议微笑,从包房里出来,问了门口的服务员,洗手间在前面拐弯处。
洗手间里静悄悄的,和方才吵闹的包房天差地别。她照了照镜子,脸蛋红扑扑的,喝了酒的原因。
她拽了几个门,都是锁着的,再一看门上都贴着已坏停用,直到最后一个,轻轻一拉,竟然开了。可谁想,她刚一打开门,就被一股蛮力拉了进去,紧接着门被锁上。
雷晓将她抵在门板上,搂住她的腰,用力的吻了上去。这一系列动作,让她措手不及
,傻傻的看着雷晓,显然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我走错厕所了?这里是男厕?
雷晓吻得用力,可也注意着不弄伤她的唇。舌尖徘徊在她的唇边,撬开贝齿,卷了进去,勾住她的唇,要她嬉戏。那双手,毫不留情的钻进了她的衣服,上下其手,将她i= /了个遍。他想她,要发疯了。他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臀部,她挣扎着,去抓他那双不老实得手。
“你要折磨死我吗?要折磨死我吗?”雷晓在他的耳边低吼,咬着她的耳垂。
辛博琪皱了皱眉,义正言辞,“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不许咬我!”
她不让他咬,那他就不咬,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的吮吸着。下面的那只手,也摩擦着她的内裤的边缘,辛博琪抓着她的手,不让他得逞。
“你就是在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