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雪,吓到你了!没事了。我刚才已经派人进城,不一刻就会有官兵前来接应!”
有了南宫勋的安慰,幕晨雪的心跳这才略缓些,“郡王爷被响马所伤,这么大的事只怕瞒不住的。若是传回庆王府?……。”幕晨雪冷静下来,脑子也开始正常运转。她和郡王爷在一起,不论是一起出行,还是之后相遇,被人知道都会引人诟病。
“别担心,我会安排好的!”南宫勋也想到了此点,所以刚才已经吩咐流云派出了二个侍卫,带着来相救的官兵,去追击马贼,并不会来打扰他们。而他们进城后也不会去官府,而是到客栈去休息。
幕晨雪感激南宫勋的细心,淡然一笑。她现在只能听其安排,毕竟刚经历过一场生死考验,而且南宫勋又因为救她而受伤,她有责任守在他的身边。
☆、第二百二十九章,治伤
正在幕晨雪被响马围困,危在旦夕之间,郡王爷南宫勋带着侍卫及时出现,救了她一命,可也因此背部受伤。好在伤口不深,又得幕晨雪及时医治,并无大碍。
一行人又赶了大半天,总算是赶在午时之前进了昌平县城,寻了一间城里最大的客栈住了进去。幕晨雪又给南宫勋检查了一下伤口,换了伤药,这才开了药方请流云去药铺抓药。
又给受伤的死士和侍卫都换了药,这才发觉,就连宝如的手臂上都被划了一刀,好在伤口并未伤及筋骨,只是皮肉伤,可因为伤口有些深,就算是幕晨雪妙手回春,终还是要落下疤痕的。
“宝如,你安心休息,等会儿我再来给你喂药!”幕晨雪给宝如净了手脸,这才出去煎药。
宝如躺在床上,哪里能睡的着,若是没有郡王爷,以她之力根本无法护幕小姐周全。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看了她留下的暗号,却并没有及时追来。反而是郡王爷先一步赶了过来。她真怕幕小姐会为报救命之恩,而以身相许。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主子又该如何?
其实宝如还真的想多了,这报恩有很多的方法,只是不能拿情感来换,这样不只是对南宫书墨不负责任,更是对南宫勋的一种伤害。幕晨雪可不是迂腐的古人,至少在这一点上,她早已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是给了谁。
等到给受伤之人都上了外伤药重新包扎以后,这才请人帮着煎了药,让众人服下。确定所有人都没有事,这才守在南宫勋的床前,亲自喂他喝了药,“博学,这药虽苦,可有助于伤势痊愈!”
刚才流云去抓药的时候,已拿药方去给大夫看过,就连医馆的大夫都夸,开此药方的大夫医术了得。所以不只流云对幕小姐刮目相看,就连隐雾都觉得,幕小姐不是一般的女子,不只是医术了得,还能不避嫌亲身来照顾主子,也许主子会因此而赢过二少爷,将幕小姐纳娶回府,这样至少主子再不用每日对着那只会无理取闹的郡王妃了。
两个侍卫在想什么,南宫勋是不知道的,因为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幕晨雪,看着喂她吃药的那双小气,看着眼前那双关切的眼神,他真的很满足。
吃过药,幕晨雪拿出一颗蜜饯给南宫勋,这才将药碗端了出去,请流云帮着端了热水进来,给南宫勋净脸,“晨雪,谢谢你!”
“若不是因为我,你根本不会受伤,又何谢之有!”幕晨雪一脸的愧疚,如果她没有任性的出城,如果她没有露宿野外,如果她没有故意躲着南宫书墨,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不会有人因为她而受伤,不会因此而受到惊吓。所以她不需要别人的感谢。
“这一切本就因我而起,可却累你受惊,与其说我要谢谢你,不如应该向你致歉!”南宫勋总算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还记得幕晨雪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拜自己的母亲所赐。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博学也无需耿耿于怀,而且我并没有因此而受什么伤,受伤的反而是你!”万事有因就有果,庆王妃对她出手,却害得自己儿子受伤,天道循环一切皆是因果报应。
两个人都不愿再去提起此事,幕晨雪叮嘱南宫勋要多休息,她受了惊吓,也有些累了,可担心南宫勋的伤势,所以并没有离开,只是在近门边处供下人休息的木榻上和衣躺了下来。
南宫勋心里不愿休息,可吃了药不一会儿也闭上眼睡着了。以前就算是在王府,他也未曾睡的如此安心踏实过,也许是知道幕晨雪就在自己的身边,这一觉他睡的却是很沉。流云和隐雾安排人守在房外,他们两个也不愿打扰主子和幕小姐独处,所以并没有守在屋内。
就在一众人在客栈休息之际,南宫书墨也带人寻着标记找到了客栈。他因为急着赶路而错过了宝如留下的暗号。可追踪了两天,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才折返,所以来回多了一天的路程,这才没有及时救下幕晨雪。
人进了客栈,因为一时不知幕晨雪休息在哪,只得寻着暗号先去找到了宝如,“主子,您总算是来了!”宝如起身跪在主子面前,她没有保护好幕小姐,甘愿受罚。
“宝如,你先起来,幕小姐可有受伤?我刚才看到了郡王爷的人马,可是他出手救了你们?”南宫书墨没有马上搜寻客栈,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认出藏于暗中的侍卫,这些人都是兄长的手下。
“是,属下护幕小姐来此,一路之上并未与什么人结怨,却不知因何得罪了狼牙寨的人?若非郡王爷及时出现,只怕属下就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