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教师“铁锤将”栾廷玉兵败被抓,后面押阵的祝家三兄弟老大祝龙急红了眼,拍马舞枪,招呼一声,“兄弟们,大家一起上,给我抢回栾教师!”
这祝龙也不是糊涂蛋,眼见祝家庄第一高手“铁锤将”栾廷玉都不是那“豹子头”林冲的对手,他上去也是白搭,既然单挑不行,那咱就群斗,一个人打不过你,我上十个,十个人打不过你,我上一百个,任你武功盖世,任你霸王重生,也是英雄气短,徒呼奈何!
八百庄丁,各拉兵器,这祝家庄是个大庄子,庄户不下几千户,随便拉出的壮丁也有个几千人马,平日里这些祝家庄人仗着家大业大也是嚣张跋扈,有祝家财力的支持,庄里的人马也都按照大宋官家的训练兵员训练,甚至要比大宋官家的训练还要严苛,那“铁锤将”栾廷玉也是一员能征惯战的大将之才,训练起庄丁来那也是有板有眼,将这些人练得进退得法,骁勇善战,一声令下,八百庄丁齐员而上,声势浩大。
那边梁山方面也见得不好,清风山的两位寨主“锦毛虎”燕顺和“白面郎君”郑天寿都是绿林好汉出身,打仗打得无有章法,一见对方上来了,也忙喝声道:“梁山儿郎,也跟我杀啊!”
“豹子头”林冲军阵出身,自然懂得章法,可惜他身在阵前,眼见两方人马撞在一起,他也没有奈何,只能挺起大枪,护住押着“铁锤将”栾廷玉的人往后撤,一杆枪那是上下翻飞,挨着就死,沾上就亡,直杀得祝家庄庄丁心惊胆颤,刚才的武勇这会早跑得不知踪迹,一直缩在后阵的祝龙知道事不可为,只能咬着牙无奈地喊了一声,“祝家庄所属,我们撤!”
甫一第一阵,祝家庄就折了政教师“铁锤将”栾廷玉,生势大跌,而梁山第一阵就打了一个大胜仗,顿时声势大涨,接着第二路人马也上来了,第二批人马领头者为“霹雳火”秦明,副将是他的徒弟“镇三山”黄信和当年桃花山的两位首领“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也领喽罗兵一千,二路人马兵合一处,二千大军将个祝家庄前庄围了个水泄不通,喊杀叫骂声不绝于耳。
祝家庄庄内,一片愁云惨淡,祝家三兄弟也跟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了气势,祝家庄第一高手“铁锤将”栾廷玉都遭了人家生擒,他们几兄弟再嚣张跋扈也懂得进退之道,没奈何,祝老太公咬着牙道:“不行咱们也献庄子投降吧,栾教师那等好汉都让人家擒去了,儿啊,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个老头子怎么活呀!”
祝家三兄弟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对自己的老父亲还是有孝道的,老父亲对这三个儿子也是疼爱有加,要不然也不会培养出这三个飞扬跋扈的儿子,可以说都是他从小骄惯下来的,也正是这样的性格让他们轻易不肯认输,最要强的祝老三祝彪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道:“这不可能,梁山与我们祝家庄仇深四海,那柴进不但抢了扈三娘,还说什么要打下祝家庄,爹,要是我们真投降了,那些自诩英雄好汉的梁山贼寇能容得下我们,要知道我们可是与大辽联着线呢,再说要是我们真投降了梁山,那边大辽也不会放了咱们,与其这样,还不如与梁山对抗下去,只要咱们再坚持几天,等曾头市的援兵一到,我们里应外合,一举将梁山那些贼寇端了,一解我心头之
恨。”
老大祝龙,老二祝虎也都随声附和,老大祝龙更是叫嚣着道:“爹,你是老糊涂了,我们怎么可能投降梁山那些蟊贼草寇,咱们祝家庄庄墙高大,易手难攻,又有地利之势,梁山人马虽然厉害,可是只要我们只守不攻,谅他们有几万大军也打不下来,再说我们还有曾头市的援兵,怕他可来!”
老二祝虎狰狞的脸上写满着恐怖,暴叫着道:“大哥三弟说的对,爹,一切都有我们三兄弟抗着呢,梁山那些蟊贼草寇,让我投降他们,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祝老太公幽幽叹息了一声,儿子大了,不由老子了,三个儿子都不同意,他这个老爹难道还硬要他们低头不成,再说他祝老太公也不是善男信女,这次让梁山打上门来,他也是碍于三个儿子的安全,不见连教师“铁锤将”栾廷玉都让人家拿去了,这要是他三个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人老了,可不就期盼着儿孙幸福吗,叹息了一声,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道:“老三,爹知道你最有心计,你跟爹说说,我们真的能守住庄子吗,那些梁山贼人可是真厉害呀,栾老师那样厉害的人,还不是让人说拿就给拿了。”
这祝老太公一向最痛爱小儿子祝彪,而这祝彪也确实比他的两个哥哥有头脑,不只是匹夫之勇,这老祝家的希望,祝老太公就全指望着他这个老儿子了,见父亲问到了,祝彪沉思了一下,才点着头道:“爹,要说两军对攻,我们还不是那些梁山贼寇的对手,本来的三庄联合,但扈家庄反水,李家庄也是态度不明,论将领战斗力,我们也不敌那些梁山头领,可是我们也有着我们的优势,一是地利,二是人和,我们祝家庄横亘独龙岗,地形复杂而易守难攻,咱们庄子修建得可是固若金汤,别说梁山来了几千人马,就是他有几万大军没个几个月时间也打不下来,而我们还有援兵曾头市和背后的大辽,另外,我还有个想法,毕竟我们明面上还是是大宋朝廷的人,而那梁山贼寇是官家上榜的通缉犯,我们一方面等曾头市,一方面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