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几招,曾清华的还手还有些勉强,险到毫巅地才挡下了几招,后面就愈来愈是顺手,一定下心来,傅敏华的j妙剑招,彷彿已变回了以前孙香吟和他拆招时的剑路,只不过是更奇更险而已。
但傅敏华剑法愈使愈急,他出手极快,所会的天险剑法已经轮了两次,虽然剑风撕裂了曾清华几片衣衫,但尽管傅敏华出手再快,都没能击落曾清华手中之剑,愈来愈急的他出手更快,但剑法中的破绽也就更大了,几次被曾清华逆势反击,虽然没能扳回先手,却也使傅敏华非得回救不可,你来我往之下慢慢的曾清华已经能够还招,慢慢地扳回了局面。
眼见对方出手愈来愈是理路清楚,显然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剑路,傅敏华心中一急,连还没练熟的那几路剑法也施了出来,只是心情愤激之下,使得没怎么对,被曾清华趁机反攻,接连几招竟把他逼的险象环生,虽然傅敏华出招快,外表上不见败招,但若非曾清华只是自保,伤人之心不重,错过了不少进招之机,或许他已经胜了。
「够了,敏华你退下。」
眼见傅敏华的剑招漏洞愈来愈大,傅雨其赶忙出声阻止,以免让其他弟子也看出傅敏华输招。
一凝神接战,曾清华便完全不是心慌意乱的样子,功力的运使慢慢习惯,他边使剑边也发觉孙香吟到了,身后有着一对中年男女,男的身材高挺,面目之间和傅敏华有些相似,只是更为清雅,想必就是华山掌门,傅敏华的父亲傅雨其;另一位中年美妇眉清目秀,虽已中年却无岁月之态,反而更显雍容华贵,看孙香吟的恭顺模样,和华山弟子个个控背躬身,这位中年美妇自然就是华山掌门夫人了。
「师兄,我看还是不妥,你看香吟的样子,对那曾清华已经不是因为有了夫妻之实才动心,她的心已经全系在他身上了,就算敏华明天胜了这仗,硬是把香吟娶了进门,对他们小俩口反而不好。我看还是顺其自然,让香吟风风光光的嫁出门,教敏华忍下这口气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那不行啊,师妹。」
傅雨其摇了摇头,他和傅夫人原是师兄妹,结婚之后也一直以当年的叫法相称。
「这已经不是香吟个人的问题了,而是关乎我华山清名,敏华和香吟的事情已经不是我华山的秘密了,年青一代几乎是人尽皆知,你想想,要是香吟就这样嫁出去,给好事之徒在身后说上几句不入耳的,我们华山的名号要怎么办?」
「神仙姐姐……」
才一进那小屋,孙香吟就哭倒在曾清华怀中,哭的背一抽一抽的,曾清华原先还慌了手脚,但一想一定是师门的压力,也不言语了,只是轻抚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着她,让孙香吟尽情地哭出来。
等到孙香吟哭声小了,曾清华这才轻声说出话来:「是谁让你受委曲了?」
「还不是你?」
仰起了泪水涟涟的脸蛋儿,孙香吟的声音都抽动起来:「师兄武功之高明,连香吟也未必能够对付,你为什么和他动起手来?还约着明日决战?」
「我没有办法,对不起。」
举手轻轻地拭去了孙香吟的泪水,曾清华的声音很慢,很温柔很温柔。
「我知道神仙姐姐你不喜欢我把你当成比武胜败的奖品,我也不喜欢,可是如果不这样子,清华就没有办法把姐姐你娶过门,清华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难为……可是你看师兄今天这样出手,几乎是下了必死之心,连师门只传掌门一人的剑法也使了出来,还剑剑想夺你命,看的香吟心都痛了,深怕你有个半分意外……今天你为什么和师兄斗起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该忍住的。」
安抚着激动的孙香吟,曾清华放轻了声音,让孙香吟好好坐在他怀中,他才不愿意说是华山的师弟们主动挑衅,他才被逼得动手的,一听到这儿想必孙香吟又要哭了,她可真是爱哭呢!「都是我的错……」
「算了。」
吁了一口气,孙香吟抓紧了他的手:「先让我帮你裹伤好了。」
「我没有受伤,想必是傅师兄手下留情,只割破了我衣服而已。」
笑着安慰着孙香吟,曾清华走到了门后,慢慢将衣服换下,走回来时孙香吟又跃入了他怀里,似是赖着完全不想出去了。
「明天怎么办?你内力绝对在大师兄之上,可是你还不太会运使,加上剑法连我都比不上他,还有师父的天险秘传……」
「到时候再看吧!」
曾清华微微地笑着:「其实天险剑法虽然奇险,但基本的剑路还是不脱华山剑法的范围,多看着几次清华一定接得下的,你在山上就一直和清华拆招,清华接都已经接惯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不要拦我!」
门外远处一个少女的声音高喊着,瞬息间已经奔近了门口,孙香吟忙推了曾清华一把,站了起来:「小心,是玉华师妹,她是大师兄的亲妹妹,也是师父的独女,一向娇惯了,连我也让她几分。」
话还未已,门已经被推了开来,一个修长身影的少女冲了进来,发上的玉簪在斜阳下湛然生光,长挑的身影站的比剑还笔直。
她的身高比起孙香吟还高了半个头,看来是傅家的遗传,和傅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