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叫她打阿毅的手机,说手机现在是benny在用。她马上往老板的手机打电话,听见了benny的声音:“我叫纽约的一个朋友给你发ek。”
她想起是看见过一个叫ail,只说了一句:“pleaall
denny。”她不知道谁是mike,也不知道这个denny是谁,那个账号里面广告很多,所以她就没管。
她问:“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叫alldenny,我不知道是你。”
他在那边笑:“我以前不叫benny,别人都说我唱歌象张学友,所以叫我jackie。mike可能在电话上没听清楚。”
“你怎么不用voicemail?”
他不好意思地说:“走得很匆忙,没带那个号码,太多数字了,记不住。”
“你在哪里?我过来看你…”
他说了旅馆的地址,叫她开车小心。她把mī_mī托付给丹丹的妈妈,就开车到benny住的旅馆去。开到旅馆附近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她找了好一会,还跑到一个pay
phone上给他打了个电话,才找到了那个旅馆,看见旅馆门口站着一个人,是benny。她停了车,从车里出来,直接就奔到他怀里去了。
他带她到旅馆房间去,两人亲热了一会,他问:“我到你那里去,好不好?”
她一阵欣喜:“真的?你不上班了?”
“老伯在这里,我怎么好去上班?他被他儿子打伤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跟他儿子闹,为什么要告你?”
他耸耸肩:“我怎么知道?不管他了吧,我们快开车回你那里吧,mī_mī一个人在家?”
“我把她放在一个朋友家。”她帮benny收拾好东西,到楼下去结帐。她抢着用自己的
信用卡付钱,但benny已经用现金付了,说刚来时是麦用自己的驾照帮他开的房间。
她开车回到b城,担心隔壁左右那些看见过李兵的人会发现benny不是她丈夫,而且她也怕老伯会猜到benny在她这里,就建议还是去住旅馆。
benny没意见,但他说可以找那种按周付钱的小旅馆,比较便宜。她在电话本上找了一会,找到一家旅馆,位置比较偏僻,房子也比较旧,每周一百七十多块钱,房间里有冰箱、微波炉等。benny说就那家,于是就选定了那家。
她已经对丹丹的妈妈说过今晚不回来的,所以就呆在旅馆陪benny。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白天跑过来陪benny,带他到b城的餐馆吃饭,还拿来一个电饭锅给他做饭吃,她自己也在家做好了饭菜,给他送过来。晚上她要照看mī_mī,就呆在家里。
中秋节到了,又是周末,她带mī_mī去看benny,然后三人一起到a城去上餐馆,上游乐场。游乐场里都是爸爸妈妈陪着孩子在那玩,她和benny也象那些爸爸妈妈一样,一人牵着mī_mī一个手,带mī_mī去玩各种东西。但她不敢坐那些ride,都是benny陪mī_mī坐,她就给他们俩照相。mī_mī更佩服benny了,因为她比妈妈勇敢。
一直玩到傍晚,mī_mī才肯离开游乐场。benny带她们去一家意大利餐馆吃饭,她觉得她点的菜有点酸唧唧的,她也尝了mī_mī和benny点的菜,也是酸唧唧的,但他们两个都吃得很开心。mī_mī的口味似乎跟benny更相近,不像她那么忠实于中国菜,他们俩吃外国餐也很带劲。
吃完正餐,er问他们要不要甜点,她已经没法对付了,benny给mī_mī点了一块tiramisu蛋糕,mī_mī说好吃,于是又点两块带回去吃。
回家的路上经过唐人街,他们又去买了很多菜,还有两大盒月饼。
那天他们都在旅馆住,房间里有两个床。她先跟mī_mī睡一个床,等mī_mī睡着了,才跑到benny床上去。
他说:“sorry,中秋节,没给你买礼物…”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送你一个冰火两重奏好不好?”
“什么是冰火两重奏?”
他爬起来,打开冰箱,用一个小杯子装了一些冰块过来,拿了两块放进她嘴里。然后他脱了衣服,在床上躺下,指指她的嘴,再指指自己的“小弟弟”。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好像在哪本sè_qíng杂志上看见过,不过当时没细看。她记得李兵好像说过,说男的在这种时候就像女的在经期一样,是不能见冷东西的。有时李兵在她经期的时候也要做那事,她总是用一个大枕巾垫着,怕搞脏了床。每次做完,李兵都不肯洗那个枕巾,说他刚干了那事,不能见冷水。
她猛地把冰块吐了出来,连连摇头,说:“那不行的,那会把你搞残废的。”
“不会的。”他说着,又拿了两块冰喂给她。
她见他喜欢这样,心想杂志上那些人也这样做,大概不要紧吧?她就含着冰块,俯下身去,咬住他的小弟弟。他嘶地吸了口气,但仿佛很享受的样子。她嘴里又是冷东西,又是热东西,总算明白了“冰火两重奏”的意思。
她吮咬了一会,冰块化了不少,她吐掉嘴里的冰水,换了一块冰,接着吮。他一直在哼哼唧唧的,此刻突然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只一下就进入了她。
那是一种奇特的感觉,以往他都是坚挺而灼热的,今天他坚挺如旧,却不是灼热的,而是冰冷的。她知道这是她刚才的杰作,因为她把他“雪藏”了半天。那个冰冷的东西在她体内抽动,很坚硬,很刺激,她很快就亢奋起来,喘着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