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好不好玩?”她不吭声。
他笑了一下,把那个已经不再冰冷的“冰”拔出来,让她再度“雪藏”它。他们又冰火了几次,最后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冰更刺激,还是火更刺激了。
她生怕这样玩会把他玩残废了,半夜里醒来还记得去那里摸了几次,似乎没残废,摸几摸就能发生变化,她才放了心。
开心的日子就过得快,转眼就到了九月底。她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但benny显然有点闷,因为他这么多年都没这样消闲过了。她知道他窝在旅馆的房间很憋闷,就总是找时间带他到b城各处去玩。但b城很小,没什么地方玩。他想在b城中餐馆找个工打,但她不让,说他没车,而且b城中餐馆很少。她其实是怕他在那些餐馆打工受气。
有天他们俩在一个mall里逛的时候,看见了一家手机店,是verizon的。他要为她跟mī_mī一人开个手机,她说不用,但他坚持要开,于是就开了一个。
mī_mī有了这个玩具,兴奋极了,每天放学回来就给benny打电话,给妈妈打电话。海伦在网上买了个电话卡,教会了mī_mī怎么往加拿大打电话,这下mī_mī有事干了,可以给两个小cousin打电话了。
正当她enjoy她的三人世界的时候,李兵打来一个电话,说他马上到美国来,因为susan的丈夫已经在加拿大办起了公司,生意不错,准备派人到美国来打开市场,susan向她丈夫推荐了李兵,说李兵英语好,而且老婆在美国,派李兵到美国来做代理是再好不过了。
她一听,就愣了,问:“你,你不,上学了?”
“先搞个病休再说,这么好的机会,我能让它错过?你这回不要想躲我,我住在美国了,怎么样也要把你找出来”
“你到美国什么地方?”
“老板让我在得克萨斯和你们州之间选,我选了你们a城”
“你,你有,签证?”
“我老板问了,b签证既可以是旅游的,也可以是business的。”李兵哈哈大笑了一阵,加了一句,“你想甩我,这辈子别想了,还是把x洗干净了,等着我来x吧。”
她气得摔了电话,抖了半天,才平静下来。她开车跑到benny那里,把李兵要来的事告诉了他。他搂着她,安慰说:“不要怕,你可以带着mī_mī到这里来住,他找不到你的。”
“可是mī_mī要上学,我也要上课…”
他想了一会:“还是让我来把他摆平了吧…”
“你怎么摆平他?杀…杀了他?”
“先看钱能不能摆平他罗,如果他不要钱,那就没办法了,只有讲狠了。不过也只是威胁他一下,估计他不会为了你甘愿送命的。”他开玩笑说,“如果他为了你,连命都舍得送了,你会不会倒回去爱他?”
她嗔怪他:“你瞎说些什么呀,他肯定不会为我送命的,他只爱他自己。他就是要为我送命,我也不爱他。”
“那就没问题了,只不过是吓唬他一下,你把那个什么离婚协议写好,打印出来,让我来劝他签字。”
“我就是怕把你连累了。”
“不会的,正好让我有个机会显显我的忠心。”
“要是打起来怎么办?”
他笑起来:“我怎么会跟他打起来?我只要用枪指着他,他就要n裤子了…那里用得着我动手?”
“你你有枪?”
他意味深长地微笑着说:“我怎么没有枪?你不是看见过我的枪,还玩过我的枪吗?”
她想起在他房间看见过的那把枪,问:“是不是你…放在洗衣筐里的那把枪?”
他好像一愣,随即说:“哈哈,就是那把!你看见过吧?有没有拿出来玩一玩?”
她马上声明说:“没有,没有,是我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弄翻了筐子看见的…”
晚上,他们俩开车到老板那里去拿枪。到了老板的房子前,她停了车,叫benny别上去,免得碰见老伯,她一个人上去了。
老板看见她,问:“你一个人来的?benny呢?他不是藏在你那里吗?”
她生怕老伯听见,连忙做手势,叫老板别大声说。老板不在乎地说:“那个老家伙在楼下,怎么听得见?过几天,等他伤好了,我就买飞机票把他赶回中国去。”
她听了这话,很高兴,如果老伯回了中国,benny就可以回餐馆来上班了。她说:“我来帮benny拿几件衣服。”她跑到benny
的屋子里,拿了一些衣服鞋袜之类的,在clo的洗衣筐里找到了那把枪,塞在衣服包里,就去跟老板和阿文说再见。
老板说:“坐一会,慌什么慌?让那个傻呼呼的多等你一会。”
她无奈地坐了下来,问老板benny到底有什么案底,老板大大咧咧地把benny的事告诉了她。
原来benny跟老板的弟弟他们很小就被“xx帮”的人拉进帮里去了,由于他们大多是虎年出生的,就专门成立了一个“虎仔帮”,隶属于“
xx帮”。那些小孩子不懂事,觉得有了帮,就人多势众,在外面就不受别人欺负,都欢天喜地入了帮。
“xx帮”有什么事的时候,“虎仔帮”的小孩子也跑去帮忙。大多数时候都是聚众械斗,铲平这个,搞掂那个。但benny
从很小起就做着歌星梦,所以大多数时候都在忙着组织乐队,录制唱片,或者在歌厅唱歌,并没有参与多少械斗。
后来美国政府严厉打击cri,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