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囚为恶臭太甚,派人过去看了,结果一一一”
无情微微叹了一口气。
“到底怎么了!?”
“结果是,”绮梦说到这里,脸色也甚为苍白,“他们找到的都不是活人,都
死了不成?有多少人?”
“总有三四十人。”绮梦道,“都死了,而且死得奇惨无比。”
“都是怎么个死法?”
“皮都给活剥下来了,部是血淋淋的一个r团,看来是给硬硬嵌夹在石x里,
活活痛死或给吓死的。”绮梦道,“整张皮都没有了,一片血r模糊。”
何梵听得忍耐不住,要尖叫一声,叶告一手捂住了他的口:“别叫,别让敌人
以为吓着了咱们。”
白可儿畏怖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他们遇上了什么东西?他们不会逃
走吗?”
陈日月补充道:“矿d里大概有成千上万的人吧?他们不会大声呼叫的吗?”
“他们的尸首还有一个甚为奇特的共同点:那就是舌头不见了。”绮梦绘影绘
声他说,“骤看只以为是舌头给咬断了,但仔细观察寻索,却还不止于此……”
“还怎么了?”
这次是无情在问。
“原来是从舌头开始,到舌根,喉管,乃至
整个心肺胃,都给挖走了……或者,
从嘴里给连根拔起,揪攫走了,搜索一空。”绮梦说,脸色惨白惨白的,“他们死
得好惨。”然后她补充了一句:“这些都是负责过刨那朵‘怪铁花瓣’的矿工。”
白可儿看着绮梦,脸色白若她的姓氏。
何梵竭力忍住了惊呼:“他们是……他们是……给什么……东西杀死的……”
绮梦道:“他们也派了不少义勇军兵去查,可是,查的人也一一失踪了。”
“什么?”
“如果说矿工惨遭杀戮,不及反击抵抗,勉强还可以说是他们不会武功,加上
c劳过度,筋疲力尽,不足以拒抗一些山躺巨m之类的怪物。”绮梦道,“可是那
些士兵则不然。有部分义勇军还是‘天煞孤星’洪初民亲手训练的战士,高手,可
是,他们都一一不见了,失踪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无情道:“不过,终于还是发现了他们,可不是吗?”
“对,是找到了,”绮梦道,“却是骸首。”
“全死了?”
“在另一处峰巢状的‘叠坑’里,一个个嵌在那儿,活剥光了皮,内脏都不见
了,死得比那些矿工还惨上一些……”她说,“他们连眼珠都不见了。”
何梵。白可儿、陈日月,三人面面相觑。其他女性,除了胆子较大的张切切和
李青吾之外,其他的早已吓得缩作一团,惊俱不已。
“于是,大家都吓坏了,都传说有鬼:只要鬼在你头后呼一口气,你只觉脖子
一凉,就会跟它走了,任凭它摆布了……”绮梦道,“所以,这回,不止矿工不肯
再开采挖掘,连蕃兵管工都要不干了——他们都说,那‘铁花’是阎罗殿的支柱,
不可开采,一但挖掘,就是触怒了阴曹地府啦的大恶神,亵读了神灵妖鬼,形同邀
鬼上身复仇,自会群出索命追魂,杀光那坑甲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才说了下去:“所以,大家再也不理会管人,限制,冒险受罚
也要逃出矿x,逃下山去!”
猛鬼庙 第二回 夜夜等鬼来
“逃!当然要逃!怎么不逃广罗白乃说得口直心快,”山上闹鬼,又那么凶,
就算有满坑的黄金珠宝,也决计不留片刻了!只不过……
他眨眨大眼睛,说:“看来,那山上的残怖鬼,跟这几天晚上这儿客栈鬼,很
是有点不一样。”
白可儿也眨眨大眼睛:“哦?这话可怎么说?”
他只觉得凡是“鬼”都可厌恐怖,而且还可怖极了。
罗白乃说来头头是道:“那峰上的鬼剥皮割舌吹气吃眼珠形影不见,但山下的
鬼却爱冲凉唱歌磨刀咬人,前后二鬼,都倏忽莫测,但风格大是不一。”
大家听了,都觉有道理。
无情却道:“剥皮割舌吃眼珠子,确有这回事,但吹气却不见得。”
绮梦诧道:“这话又怎么说?”
无情道:“你是因为听到这些传说,所以才起意要上山瞧瞧的,是不是?”
“我听说闹鬼,便嚷着要上山,何况,这儿地方正是我的地盘。听说山里有宝,
不管有没有鬼,是不是真的有鬼,更是得要上去瞧个究竟。”绮梦说,“在还未遇
过鬼之前,我因为思念娘亲,所以绝对是个夜夜等鬼来的女子。”
无情道:“可是,你刚才所说闹鬼的事,却在你来到之前发生的,对吧?”
绮梦道:“我来到之时,山上的矿d已荒废多年,早已没有人敢开采,也没有
人敢再进去了。”
无情道:“既然如此,刚才那些鬼的传说,想必是听来的,而不是亲历的。”
“还好不是亲历,”绮梦轻轻吁了一口气,“但要见鬼,迟早还是会见的。”
无情道:“听你刚才所说,那矿d里出现鬼魅,杀了个少矿工和士兵,不都没
有留活口吧?”
“据我所知,确是没有。”绮梦道,“要是有人遇着了鬼还能活着说出来,也
许,就没有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