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请他过来一趟。」
误会他的意思的窘迫情绪被他话取代,她惊愕不己,「你……不是真的这么说吧?」
「怎么」他挑了挑眉头,表情抑郁,紧绷的语气强调他此刻的心情。
她是他命中注定的真爱,他绝不允许她说不!
刘恩禔苦笑,「我没否决过这个可能,但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父亲说?让他知道你的存在,他绝对会死咬着你,不断的找各种理由向你要钱啊!」
她的担心,对他而言都不是问题。
「为什么不能?我给了他一笔钱,从此以后,你与他各自生活,互不相干,你再也不用帮他养另一个家。」
感动之余,他的话让她突然发现事情的怪异之处。「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接到你父亲的电话,听到他说起你的怪异口吻,我觉得奇怪,所以请人调查了关于你的事。」
私家侦探给他的调查结果,令他心疼。
投说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便离异,各自组了新的家庭,而她成了父母都不想要的拖油瓶。
即便她有父有母,却与孤儿没两样,幸好她独立、乐观,走出了自己的路,一个人过得很好。
不过可以知道,她独自承受那样的痛苦,会有多么辛苦。
「你……请人调查关于我的事?」
隐私被侵犯,家里混乱的丑事被知道,她有种不堪的感觉,但是不堪又如何?他刚刚已经目睹她藏在乐观表面下最黑暗的一面了。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费烈奇忍不住张开手臂,将她揽进怀里。「宝贝,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擅作主张而生气。」
刘恩禔靠在他坚实温暖的怀抱里,心思复杂不已。
是不是在她决定接下这个离家千万里的看护工作,来到这个陌生男人身边时,就已经注定她的人生会因为这个男人而产生极大的变化?
这些年来,她早已被父母的薄情伤透了心,除了血液里还流着亲情血缘外,他们三人简直形同陌路。
而这个男人深信宿命论,执拗的认定她,为她出头,只因为他笃定、坚定的认为她就是他想要的。
她的沉默令他心慌,他拉住她的小手,低声的问:「恩恩,妳真的在生我的气吗?」
「我没生气,只是……不懂……」
「不懂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笃定、坚定的认为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伴侣?地球上那么多人,或许还会有一个女子的血像我一样,是适合你的……」
「或许你会认为宿命论很难以置信,但是等你将来有一天认识家族里的长辈,就会知道为何我可以一眼就确定你是我的。」费烈奇将她的手贴在心跳怦动的胸口,不待她反应,接着又说:「恩恩,留在我身边,让我爱你、保护你,当你的靠山和另一半,好吗?」
听着他深情款款的话,刘恩禔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这么好、这么高高在上的一个男人,怎么会.
她深吸一口气,希望自己可以镇定一点,不要被他的话蛊惑,自此成为他的禁脔。
「但我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你。」
「傻瓜!」他笑着轻轻捏了下她挺翘的鼻子,「我们才刚开始,不是吗?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未来……」
男人充满自信让她忍不住想逗逗他,「不要。」
在他为她挺身而出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没给错人,虽然她还不确定自己未来是不是会深深的爱上他,但是至少已经开始有点喜欢他。
他瞬间变脸,「不要?」
「未来的变化太大,我不要未来,只要把握当下与你在一起的美好感觉,那就够了。」
这样的答案,他虽然不满意,但还可以接受,忍不住叹口气,「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我的确是奇怪的女人。」
刘恩禔靠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直窜入天际的巨木与蓝天,心情前所未来的开阔。
绿色代表希望,蓝色是他眼眸的颜色,或许……费烈奇真的是她未来的希望与寄托啊!
夜凉如水,当天地完全被黑晴笼罩时,费烈奇的座车正缓缓的驶向古堡。
通常在这个时间没处理完公事,他会留在办公室过夜,但是满三十岁、魔咒开始影响他的身体后,这样的机会锐减,最后他甚至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最近他的作息渐渐恢复正常,因为找到了他的解药、他命定的真爱。
而让他反常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坚持吩咐司机送他回家的原因,也是因为她。
在他极端痛苦,强撑着病体寻寻觅觅时,她像是露出温柔甜笑的天使,出现在他面前。
一见钟情,在那一刻,他理所当然的接受宿命的安排,爱上解救他的纯真天使。
今夜,一如往昔,回到古堡后,佣人大多已经休息,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转动房间角落另一扇门的门把,笔直的往前走。
开启一扇接连着一扇的门,经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后,他由这个隐密的门,进入刘恩禔的房间。
床上,娇小的人儿深深的陷在柔软的枕被当中,若不仔细看,还以为那是枕被过度蓬松的原因。
他小心翼翼的放轻所有动作,掀开蓬松柔软的被子,直接上床,将那娇小的人儿揽进怀里。
刘恩禔早早就上床,却没有半点睡意。
记得以前在布圣医院时,她总是和姊妹们抱怨睡眠不足,总有一天会过劳死,没想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