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心里就是一片慌,空虚的一片慌,焦躁的一片慌,但真正使他慌的,却是那最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句话,字字紮到他心坎里,血流成河。
那群太监还说了,
─『璿巧凝真是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染指一百次也不够!』
他飞奔而至,已经尽量掩人耳目的奔至他最熟悉的那座地窖迷宫,从外头的一个个狭小木窗缝隙向内窥看,看着看着,见到那黑暗深处,方才那名叫花嫣的宫女竟独自一人伫立在那,纤手缓缓解开腰间束带,然後摸至胸前向外侧拨下能一袭鹅黄粉纱,而里头,竟然什麽也没有!
她在干什麽!这里好歹还是皇宫范围内!
墨雨烔想大声喝斥,却在花嫣慢慢坐下,双腿大张赤裸裸的嫩,而且持着一根不知打哪来的圆长竹棍後,他愣住了,彻彻底地地傻眼了。
他终於找到了她,那魂牵梦萦的人儿,璿巧凝。
此刻花嫣轻搂昏睡得不省人事的她,对着她那被玷污地浊白不已的花唇就是一阵chōu_chā,她难抑地梦呓着,淡淡柔柔的呻吟,似是很享受那触感......。
不!她被人强灌了春酒,他嗅觉可灵敏着,能分辨出那羶甜的酒味儿。
只瞧那花嫣也很乐在其中般的,也把竹棍一头放入自己的花穴,抱着被链住的巧凝,长脚勾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不停碰撞律动着,两人难受的汗水涔涔流下,滴滴落在那黏满淫渍的竹棍上,一次次冲刺,让两人近距离的双峰相呼挤撞在一起,摩合的滋味兴奋地让四朵蓓蕾冶艳盛开,翘立着高高的就怕没被人发现,花嫣依然掌握着主导权,因为她深知她昨日喂下的药酒肯定还没发挥完全,这女人依然昏睡着,可身体却能诚实地反应而带给她一阵阵刺激快感。
她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向後仰,两手向後支撑着重量,下身精力充沛地不停向前推挤去,连带着那竹棍也能更加深入彼此,更能沾满更多女人们腥甜的ài_yè。
「呵呵呵,突然好想璿巧凝那浪荡的身子,恨不得永远在我身下为我叫床嘿嘿。」一旁,已速速回寝殿将自个儿的贴身侍女悄悄带来,打算来个狸猫换太子,不巧目击此景看不下去的墨雨烔终是不得已的装着猥琐大叔变态的调笑声,粗里粗气故作悬疑地引起花嫣那女人的注意。
地窖里làng_jiào的女人立刻警戒地望向那扇木窗,可却什麽也没见着,倒是她这一惊,猛缩的xiǎo_xué立刻带她到达高潮,一挤一推的结果也令那昏睡的女人大张的双腿一抖一抖,两人滚在一块儿痉挛着,奔泻着,流淌出一滩一滩蜜渍,看得墨雨烔是一阵脸红心跳。
啧,那女人快走就好了。
终於等着放荡的身影远去,他这才下腰弯身钻进这一室的春情,心疼地将那潮红未褪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凝,终於找着你了。
对不起。
30闲居,相恋
我平静听完烔说完了这些,其实也不过就是皇上和太子这麽做的原因,还有烔硬是被派去西北边疆征讨外敌一事。
他面色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我,但我正绞尽脑汁思索着现下该如何处理这窘况,并未注意到。
他不敢提花嫣一事儿啊.....,她这半年来定是身受宫里男人们的折磨,竟也有女人敢对她亵渎,她听了必会惊吓得不轻吧。
他暗暗噫了一口气,一个勾手就是将苦恼的我给拉进了怀里,我被他突然扑鼻的气息和宠溺给蒙了神智,小脸悄悄地涨红着,他默默窃笑,正好被我一个抬眸捕捉,他见了却更是扬起他那抹真的比太子好看太多太多的邪魅浅笑。
可恶,就被他给慑了魂,否则,我早已像以前一样直接扑过去施他一拳了,哼!
「坏蛋...」我小声碎念。
「嗯」他偏是要问,大手就是一覆在我小巧的发顶,轻揉着,「爷知道你在烦些什麽,别慌,有爷陪你。」他看似不经意的话语却如一箭穿心,狠狠地将这份温柔烙印在只为他盛放的心田。
我怎就不知他以前有那麽让我动心?
「依目前的情势,虽然凐是听命於父皇,想藉此得到一点点信任和愈来愈多的权力,再来见机行事保你自由,可现在想必他也知道爷已救你出来,如此甚好!唯一担忧的就是皇上是否知情了,一旦那老头知晓了,必是不会放过咱俩...」他话还未说完,我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一点,「烔宫里有人知道你去哪了吗?」他闻言却是俊眉一挑,「老早在看到你被关在那儿,速奔回寝殿时打理好了一切,只怕......」他一个迟疑,却是惊得我险些停滞了呼吸,「怀疑的人还不少。」
「包括死变态吗?」我顺口的就直呼了出来,很是紧张。
「死变态是父皇吗?」他冷笑,对皇上的不屑之情溢於言表,「那是当然。」
我冷地倒抽一口气,尽管是很开心地被救了出来,可是真的也让烔陷入了太多太多他本不应承受的险境里......。
「可别想着愧对於爷,」他一下子就看透了我那张苦瓜脸,「你要晓得爷这麽做的原因,」他大大咧开了嘴角,彷若从前无忧无虑我们的童颜,「爷爱你,只愿和你共度短暂余生,」墨黑色的瞳眸映着我红透的双颊,金风微拂,吹不散这醺甜的氛围,专属於我们的爱恋,「纵然历经生死苦难,也不改爷此一念想,只愿一瞥清丽笑颜,此生该当死而无憾。」
「不管未来几生几世,爷也定会将你寻到。」他信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