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成仙的契机封住,躯体成了一株草。也就是仙珠,亦是仙诛。
“鹤山宗的莫要欺人太甚,当我上寒宗无人么。”一道不甚响亮带这些恼羞的味道的声音响起。
穆南顺着看去,见陈甘手拽着仙珠草,脸涨的通红,心想这个一向讷讷退居人后的人也会有这般有骨气的一面,当即对他暗赞了一声。
“我还真是欺上寒宗无人。”那嚣张的声音再度响起,其中的轻蔑之意不言而喻。穆南看去,认出是鹤山宗“扬名全宗”的一霸鹤肃远。名字倒是不错,可惜了这人长残不说,就连着脾性也是恶劣到令人发指。不过谁让人家生来是珠宝,鹤山宗宗主老来得子自然是宠得无法无天,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
不过他这般嚣张也不是没有道理,上寒宗炼气期来的只有四人,除去独行的穆南也就剩下了可怜的三个,最高的也不过刚到达九阶的陈甘罢了。而那鹤山宗却有六人,何况那个鹤肃远却是堂堂的炼气圆满期。虽说这其中水分积极可以凑满一杯子,可也好歹是个圆满境界的,不是九阶所能比。
陈甘憨厚的脸上皮肉抽搐,显然是被气的不小。捏着仙珠草的手死死的握拳,还好这草活的顽强,穆南自宽了一把。
“师兄,要不我们把这草给他们,想来也是能换的一片叶子的。”陈甘左边的一个稍矮小的同门凑近以自认为低得可以的声音说道。
“大丈夫要战便战,哪有什么妥协的道理。”右边那人不屑的看了眼那个同门,凛然而道。
鹤肃远那群等的不耐烦,嚷嚷着:“识时务为俊杰,主动交出就施舍片叶子,不然么可就是罚酒。”
陆宁屈也就是那个怂包闻言狗腿般地讨好笑道:“鹤师兄稍等,师弟我一定会劝了师兄不与师兄您争抢。”
鹤肃远自是享受这种被人讨好的滋味,也就故作大方地摆摆手示意他快些。
“师兄,我。”陆宁屈刚开了口便被躲在暗处实在看不下去而出来的穆南一巴掌扇的蒙了神。
“没骨气的一条狗。”低沉的音调不带情绪地说道,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师弟。”陈甘和那个貌似是叫斐温寒的家伙有礼的打了个招呼。穆南喊了句师兄便将视线落在对面那几个甚是嚣张的人身上。
“我道是哪个渣滓的狗乱叫,原来是你啊,鹤师兄!”穆南不动声色装着一脸惊讶的充着鹤肃远歉意的笑笑。这笑里有多少诚意,又是什么味道怕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出来。
鹤肃远脸成猪肝色,伸手远远指着穆南的鼻子,手指打颤,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想来也是,打小就被捧在掌心长大的活到现在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就差直接骂他狗。
“你,你,你不识好歹!”
“鹤师兄,别和这人废话,直接打的他满地找牙便是。”
“就是,怕他什么,一个炼气的哪里敌得过咱们六个。”说话的轻蔑扫了眼穆南,看他气息也不是很强,便放了心,扬言道。
“是么?”穆南抬脚一步步逼近鹤山宗,懒得在和他们废话,直接撤了隐匿自身修为的法术,初入筑基期的修为全开,境界上的压制全都直直的压在鹤山宗那六人身上。
“你,你居然突破了炼气期!”鹤肃远煞白了脸,炼气筑基那道坎一跃过,前后便是天差地别。不说他是个被灌出来的大圆满,就算是自身苦苦修炼而成的也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鹤肃远那肥脑袋难得转的飞快,撒开腿便往后跑,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一群小弟。
“那个姓穆的,你等着!”狠狠落下一句,没什么气势便跑没了影。
“诶,师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