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多无趣。”风夙冷声将手里的盘子重重地放在地上,即使饭菜早就冷掉,可那股子香味还是钻入了樊音的鼻子里。
早在灭魔阵他便身子残破已是凡人,只侥幸保得辟谷之术,饿不死罢了,然而饥饿的滋味却是在时隔百余年之后再度尝得,陌生的让人难以熬过去。
只是,他本就不想碰什么吃食,更不愿去吃连嗟来之食都不如的饭菜。樊音别过头:“辟谷之体又饿不死,不会扰了魔尊的兴趣。魔尊又何必屈尊降贵的专门为这点小事来这腌臜之地。”
风夙眯着眸子,眸光凶狠,里头有着满满的怒火,他伸手擒住樊音的下巴,猛地将他的头扭过来,逼得他对上自己的眸子。
“不识好歹,本尊不过是想玩的更久些。”风夙那双喷火的眸子对上樊音深邃而又不明深意的视线,只觉得那怒火越来越烈。
风夙盯着面带痛意的樊音,满意地看着他苍白的下颚留下自己的印记。风夙只觉得有一股热气直扑上他脑门。莫名的他觉得自己有些口干。
“你!放手!”樊音瞧见风夙眼里挑起的兴趣,心里咯噔一下,眼里闪过几丝慌乱。
“放手?”风夙看着那张干裂的唇瓣开开合合,不怒反笑:“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本尊。”
樊音僵直着身体,那在他耳边吐露出来的热气就像烈火炙烤着耳垂,他觉得自己面上火烫,不知是屈辱,还是愤怒充斥在他四周。
“魔尊如此饥不择食么?”樊音冷着脸,强逼着自己压下翻涌的情绪,硬着脖颈说着。
“呵。”风夙冷笑。下一刻刺耳的巴掌声响彻在牢房里。风夙再度捏住樊音的下巴,凑近狠狠道:“当真是不要脸!面上一套背后一套倒是玩得很好!亏得本尊信了你!”说着便欺身将他抵在墙角,居高临下的看着樊音的狼狈样,落在他视线里的人像是世上最利的刀,最毒的剑,全都刺在他心坎。
他只要一想起那人笑着说“好”便觉得被欺骗的委屈全都化作热油,将心头的火越燃越烈。
这一巴掌的力道不轻,樊音别过头,脑子昏昏沉沉好久才缓过来,右脸颊顿时火辣辣的仿若伤口之上涂上了辣油,铁锈的味道在唇齿间流荡。
在他张口要反击之时,一个霸道的吻直接堵住了他还没有说出口的话。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带着怒气的咬更为贴切,风夙为魔尊千万余年,不曾受过半点的违拗,不过就这一次的转世失误就这么的遇着一个倔脾气对着干的人,想他顺心了千万辈子的心哪里容得下一个桀骜的存在。
“唔……”樊音又羞又恼,更多的却是无力。他整个人被强有力的臂弯禁锢在墙角动弹不得。
苍白的唇角沾着鲜艳的红色,这一视觉冲击更使得风夙眼里的火更甚。许久,风夙才放过被他咬得毫无完好之处的唇瓣,他满足的用舌尖舔掉留在唇角的血迹,手下用力,直将樊音身上结着浅浅一层疤的伤口再次弄出血。
“放手!风夙,你,放手!啊——啊!”樊音猛烈挣扎,顾不得身上伤口的开裂,他不顾上其他。
他现在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他这样躺在地上,将要被他一手养大的孩子,那头白眼狼给……
然而还未等他彻底的明白现状,他就发出了一声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惨烈的痛呼声。
“出去!你给我出去!”他瞪着眼,黑色的眼珠子好像要从那个框里蹦出来。
“由不得你!”风夙冷声说着。
许久,樊音早就无力地躺在石地上,大张着嘴喘气。时不时的痛呼声在牢房里散开,只见得他双目无神的盯着一处。
“魔尊有,有千万美,人不去品尝,却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