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眼,俊眉修目,只是比白可多了几分男子气概。白可刚出道时,有人就说他是“小许清心”。
戏已经拍了大半,许清心才第一次来到剧组。欢迎宴上,许清心跟白可碰了一下杯,说:“我有个堂弟,只见过一面,那时候他才这么高”,他用手在自己膝盖还要以下比划了一下,“你长得很像他。”
白可眯了眯眼,只听许清心又感慨道,“可惜当年我青春期,太羞涩了,没好意思抱抱他,真是抱恨终生啊!”
白可:“……”
许清心贱贱地说:“不过他哪有你这么聪明。他呆呆的,看起来可笨了,蠢头蠢脑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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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许清心醉,堂弟,回娘家
由于许清心档期排得很满,剧组会在二十天内集中拍摄他的部分,一来二去地他就和白、左等人混熟了。
白可很年轻、人又乖,是烟花般璀璨多姿又倏然逝去的女艺人许隽琼的独子,很神秘,经常性地能让演艺圈的大哥大姐们产生提携的冲动。许清心其实是出了名的架子大,他天分出众、年少成名,吃过很多苦也取得了巨大成功,所以总是鼻孔朝天,偏偏越看白可越顺眼、越看白可越眼熟,终于忍不住给自己祖父打了电话。
他从十四岁起进入叛逆期,一意孤行一头扎进娱乐圈,组乐团、酒吧驻唱、跑通告、跑龙套,跟书香之门的家里闹得不可开交。他的祖父母和父母性格较古板,无法苟同他的事业心和审美品位,双方伤人的台词伤身的事故不知上演了多少,一见面仇人也似。他这一叛逆就叛逆到三十啷当岁,每年跟家里联系几次已算不错。
许爷爷:“……所以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就是要问这个?”
许清心很镇定,“对啊。”
许爷爷:“你都不问问你祖母的身体好不好?不问问你父母?”
许清心:“……我都知道。”
许爷爷沉默片刻,才说:“我的远房堂哥许博温有个女儿叫许隽琼,是你的表姑,过去也是演电影的,十多年前车祸去世了。你说的白喆就是她的儿子。”
许清心的猜疑落了实地,“真的是他!”
许爷爷冷哼,“你小时候还见过白喆呢。那时你还没有这么穷凶极恶,不过也够混账的,躲得远远的,嫌弃人家一身奶味。”
许清心:“……”
许爷爷:“那时候人家白喆一岁。”
许清心:“……”其实我当时很渴望抱抱他的,但那小孩儿口水真的很多,而且吃米饭吃到满身都是。
许爷爷停顿几秒,略带犹豫地说,“那孩子自小失怙,可怜,你就算再混账,能扶照的也多扶照一下。”
某混帐:“不管。我出道的时候谁扶照我了?”
多年的斗智斗勇使许爷爷了解他就像农民伯伯了解大粪,打了个呵欠说,“前几天我看报纸,倒是发现了一个很适合形容你的词。”
许清心:“……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
许爷爷:“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以无知为耻反以为荣。”
许清心败了,经过这么多年他爷爷对他的战斗热情也没有稍减,“说吧。”
“大头症。”许爷爷说完就挂了电话。
隔天再见白可,许清心的目光中就透了点慈爱出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何尝不渴望亲情?只不过放不□段,又曾经被伤得太深。白可感觉背后毛毛的,左饕开始防备地盯着许清心。
午餐时,许清心把好大一只鸡腿放进白可的碗里,“给你吃。”
旁边众人的神色就都透出古怪来。这么长时间,即使男人之间谈恋爱再不黏黏糊糊卿卿我我,他们也看得出左饕和白可之间的不寻常。娱乐圈这些事情他们见多了,一来没有碍到他们,二来不影响拍摄,三来人家上面有人,大家也就都只作没看见。可是,许清心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白可愣了楞,“谢谢。”因为下午还有拍摄任务,他们都没卸妆,于是众人就见白衣飘飘、俊逸不凡、绝代风华的魔教少教主,半边脸上画着邪魅的银色花纹,对着一只奇大的鸡腿很纠结。
许清心笑得特别慈祥,“吃吧。吃完了哥哥再拿给你。”
矮马,都哥哥弟弟的了,许影帝这招儿够土鳖的啊……众人貌似埋头猛吃,实则八卦雷达伸出老长。
左饕冷着脸把鸡腿夹到自己碗里,“可可不爱吃这个。”
有种!众人赞了一声,越发把脸埋进饭碗里。
许清心被当众忤逆,脸色刷地就变了,皱了眉,周身释放出强大而危险的气势!
奈何对牛弹琴,左饕根本就不懂欣赏他的气势。只见一个玉树临风、英姿勃勃的少侠面瘫着脸举着一只鸡腿大嚼。
魔教少主对许清心歉意地笑笑,贴心地给少侠递餐巾纸。
许影帝孤单地释放着低气压,剧组众人感觉很凌乱。
许清心开始细心观察两人。左饕的武打动作太漂亮太霸气,ng次数又少,连许清心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的欣赏。
这天拍摄许清心参演的最后一场戏。
二皇子(许清心饰)和薛方(左饕饰)的车马队救下了一个差点被外族抢走的女子——其实她是个细作,但经过许多蹉跎,最后二皇子登基时她成为了皇后!
左饕又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