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摆手摇头,感觉后颈的腺体都开始发烫,捏着单子快步走出去。
站在拐角的时候,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标记还没有消失的缘故,阮奕在他身边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他甚至没有再惧怕自己后颈脆弱的腺体。
阮奕约了另一个医生谈话,跟着何楚的人把他带过去。当何楚敲门进去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也是一个,好像是阮奕的助理,客气地叫阮奕“阮总”,和医生一样站着。
在他进来前他们好像在说什么严肃的事,站在门口的何楚和里面的氛围格格不入,清稚羸弱的脸上有些无措,打算悄悄拉开门出去。
阮奕叫住他,让他跟着那个医生过去验伤。
何楚有点抗拒,也有些害怕这个没有事先告诉自己的检查。“和刚才一样,只是检查,别怕。”阮奕在他背后站着,手推着他的腰,让他跟着医生走,“我想知道严不严重。”
何楚不知道阮奕到底想知道什么,害怕惹他不高兴,跟着医生走了。
在里面待了有二十多分钟,出来的时候阮奕在外面等他,见他出来,也没有问里面的情况,就牵着他的手离开。
坐上车的时候,何楚犹豫了一下,说:“我想去看看阿姨。”
说出这话的时候,何楚没有敢去看阮奕,有点紧张地掐着手心。
阮奕启动了车,说:“她不在这里,等她好点了,再带你去。”
何楚点头说“好”。
阮奕没有回去,而是把车开到了公司,把何楚从停车场直接带到了阮时昌的办公室。
因为阮奕说上午把人带过来,阮时昌已经等了三个多小时,快到中午下班的时候,阮奕才带着那个o出现,阮时昌几乎被这个儿子磨得没有了脾气。
他没好气地在座位上看了进来的两个人一眼,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来。”
他之前也见过几次何楚,不过没有什么印象,现在他站在阮奕身边,秀致纤细,看上去有点弱不禁风,是最能激起的保护欲和占有欲的。
也难怪阮奕会把人留在身边。
阮奕读懂阮时昌眼睛里的意思,眼底有转瞬即逝的嘲意,把何楚带过去。
阮时昌坐在位子上,看似轻松坐着,看着何楚的眼睛又隐隐含着威严,无形中给何楚施加压力。
阮奕按着何楚的肩膀让他坐在阮时昌对面,自己坐在他旁边,长腿漫不经心交/叠,冲阮时昌点了一下下巴:“说吧。”
看他没大没小的动作,阮时昌吸了一口气,不想在外人面前和阮奕争执,对何楚开口:“咳,何楚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吗?”
何楚都不知道阮奕要带他来这里,更不知道要见阮时昌,对阮时昌的问题自然也说不出答案。
他从颈椎到脊骨都是僵硬的,绷紧了身体,害怕自己一松劲就会在阮时昌的目光下坚持不住,直不起腰抬不起头。
“不单单是因为你给我儿子下药这件事,你想要的结果,现在也已经达到了,我也不想多问。现在我们来好好谈谈,你有想过这件事的后果吗?”
“你们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你不怕丢脸,那阮奕呢?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是想毁了他?”
比起气场上的弱势,阮时昌每一个硬邦邦的字都像是打在何楚脸上:“没有……”
阮时昌强势横行,在开会的时候责问高管,不会让他们在自己结束前讲理由,现在对何楚也是,更不想听他的话,说:“当然,我说了今天不是找你谈已经发生的事,我需要一个合适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