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嘟嘟嘟……汪诗诗握着电话怔怔的出神,旁边的钢木连忙小心的将电话从她手里拿走:“小姐,没有打通么?”
汪诗诗遗憾的摇摇头,可能蒙卡在忙吧。所以才不接她的电话。
钢木安慰道:“小姐,你要相信宫本少爷,他绝对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只是一时气疯了才会……”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汪诗诗如临大敌般的绷紧身体,求救般的看向身旁忠厚老实的仆人:“钢木……我怕!”
钢木连忙安慰道:“小姐,不要怕,如果不上药怎么行呢?少爷都吩咐过了,给你用的都是最好的,相信用不了几天,你身上的伤口都会痊愈的!”
她当然知道以宫本岐竣的实力,所用的药绝对不会差,但是上药的过程实在太痛苦,一点不亚于被抽打的痛苦!
三位护士进来,房间内立刻飘散出一股令人惧怕的药水味道强上黑老大。
钢木连忙退出去,守在门口站好!
不一会,里面便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钢木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已经有点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房间里,汪诗诗全身绷的犹如一只拉紧的弓,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巴几乎要咬出血来。
千奈慢条斯理的按压着那些伤口,她家虽是日本的名门望族,但是自小喜欢医院,毕业之后就考取了医科大学。
这次宫本岐竣要她好好照料汪诗诗,她自然要接受的。
看着后背布满了交错的伤痕,千奈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本来还以为她在宫本岐竣心里占了多大的位置,现在来看,也不过如此!
三个女人,一人按住汪诗诗的双手,一人按住她的脚,千奈则为她上药。
当千奈刻意的用力道压痛伤口的时候,汪诗诗仿佛听见自己的血管被人压碎,难以忍受的痛苦令她只能努力的将头埋进床单……但嘴巴里却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她其实不想叫的,如果这点痛都挨不住,那么以后该怎么办呢?
空气仿佛被人勾芡了似的,浓稠且腻人,千奈施施然的收回手,换上手套,将药细心均匀的涂抹在那深红色的伤口上。带有伤痕的皮肤一接触药水,立刻毫无意识的抽搐起来!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何必要回来呢?”千奈淡淡的说道。
汪诗诗攥着快要泛白的手指,压着胸腔内几乎要喷出来的怒火,倔强道:“我回来……不回来,关你屁事啊……”
千奈狠狠的按住她伤的最重的地方,汪诗诗猛地弓起身子,再也掩饰不住的痛苦浮上脸颊,原本还有些红润的小脸顷刻变得惨白起来强上黑老大。
千奈有些气急败坏的将药瓶砸在她后背上:“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么?宫本是我的丈夫,而你只是一个没人要的贱货!妄想勾引自己的养父,你到底要不要脸!”
在场的其他两位护士有些发怵,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千奈小姐居然会有这么粗鲁的一面。
千奈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愤怒的瞪着她们:“出去!这里有我就好了!”
“可是宫本少爷吩咐……”其中有一个人略带担忧的看着她!
千奈猛地瞪大眼睛:“没听见我说的话么?宫本少爷不在浓园,这里由我说的算!”
两位护士不敢再多言,安静的拉开门离去!
听见清脆的关门声,汪诗诗终于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
自从那日鞭打过后,宫本岐竣便没有再回来看过她,而她日常的料理事宜都交给了千奈。
千奈虽然恨她,却不敢在治疗上做什么手脚,但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就趁着推拿的时候刻意让她痛。
每当需要上药了,她都觉得世界末日来临,而每一次千奈离去,她又会恐惧第二天的到来!有的时候真的很想看见千奈在折磨她的时候,宫本岐竣突然推门进来……然后看见她这么惨后,也许会换一个医护小组来照顾她……
“小贱货,你以为宫本会接受你吗?别忘了,你身体里可是流着中国人肮脏的血液!别妄想有几分姿色,宫本就会对你另眼相看。把你当女儿看待已经算上天的恩赐,不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汪诗诗虚弱的笑起来,然后抬起失神的眼睛扫了一眼千奈,那严重含着淡淡的怜悯,让千奈忍不住气愤起来,她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不肯服软?
“小贱人,还敢瞪我?”千奈甩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汪诗诗的脸微微的偏到一侧强上黑老大。干涸的眼睛里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但是很快,那类似于眼泪的东西迅速消失。
汪诗诗慢慢的转过头,继续盯着她:“千奈,你记住,今天你对我……做的一切,总归有一天……我汪诗诗会……加倍……加倍的还给你!”
她说话的声音已经接近有气无力了,但是每个字却咬的异常清楚。仿佛一个魔咒般朝千奈扑过去,千奈无端的打了个寒颤,刚要扬起手,却听见拉门的声音!
宫本岐竣进来了。
“我看你如何加倍返还?”男人嗓音透着无边的寒气。
千奈见到来人,连忙将扬起的手缩回来,瞬间换上谆谆无害的样子:“您回来了!”
宫本岐竣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很淡,却像带着某种警告,千奈忍不住害怕起来,他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你出去吧!”
千奈不敢过多的逗留,连忙收拾医护用品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