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凉坐在他腿上,却感觉自己是坐在云端上,他的脑子被惊喜冲击得晕乎乎的,到现在都没缓过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回应,只能一个劲地点头。
沈珩说:“要不是这几天全国都在放假,我们还能把结婚证办了,宝贝,你今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白凉想也不想就回答:“我想去教堂看看。”
虽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挽着手,穿着礼服,在钟声中步入神圣的教堂,接受教父的质问,神的保佑,亲朋好友的祝福,但白凉现在就想去看看。
这是他们戴上婚戒的日子,即使教堂里没人为他们祝福,也没人为他们举办婚礼,但是过去走个形式,假装去过教堂举办婚礼了也不错。
沈珩开车带着他去了最近的教堂,教堂里刚结束了一场弥撒,人陆陆续续地从里面出来,显得很热闹,白凉跟沈珩手牵着手,从人群里逆向而入。
弥撒结束,教堂要清场,白凉跟沈珩被拦在门外,只能去草地里玩玩。
草地上还有没融化的积雪,白凉也玩得很开心,在上面撒丫子狂奔,摆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沈珩由着他玩,偶尔见他模样搞怪可爱,还用手机给他拍了一两张照片,等他玩够了回来,就打开给他看。
白凉迫不及待想告诉全世界的人他跟沈珩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但因为时机未到,他只能忍着憋着心里那份欢喜,所以就想到通过一些具有暗示性的照片,来向外界传达他的现状。
本来他想发沈珩在教堂外面给他拍的照片上官微的,但转念想想,教堂那种地方在欧洲随处可见,圣诞节去教堂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并不能突出他今天的特别。
回家路上他苦思冥想,在进家门看到大厅里摆着的圣诞树时,有了灵感。
于是就有了他发到微博的那一张照片,他这次终于能名正言顺地称这座城堡是他的家,在打下那行字时还是心潮澎湃的。
作为照片里的道具之一,那条阿拉斯加也是大有意义。阿拉是他刚来奥地利那年沈珩给他买来打发时间的,白凉陪着它度过了它的幼年时期,还给它取名叫阿拉,感情十分深厚。
他被沈珩打包回国之前,并没有想到他会被送走,以为只是跟沈珩去另一个国家,沈珩工作,他就当做旅游,在那里过上一段时间又会一起回到维也纳的家中,于是就没有带上阿拉。结果旅游半途中,他就被临时起意的沈珩打包好送回了国内,连跟阿拉告别的时间都没有。
白凉曾经想过要沈珩把阿拉空寄过来给他,但沈珩说阿拉还太小了,突然换环境容易生病,毕竟它是雪橇犬,习惯冰天雪地的气候,而b市夏天很热,阿拉会适应不了。
等阿拉长大一些,白凉却出道成了演员,他一个月就有二十几三十天待在剧组里,回家一趟都难,更别说养狗了。他也不放心沈珩宅子里的保姆会帮他养好阿拉,因为她们压根就没有养过狗,还不如让阿拉继续待在维也纳。
拍照的时候选择让阿拉入镜,白凉是这样想的,既然沈珩不能跟他同框,那就用他买回来的阿拉代替他跟自己合照,手上还特意戴着沈珩送给他的戒指,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就是阿拉的毛发太长了,把他的戒指给盖住大半部分,所以照片拍出来,他手指上的戒指并不是很明显。
阿拉已经很久没见过白凉的,但见到白凉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可怜它站起来有一人高的大个子,愣是委屈得像个宝宝,被牵进屋的时候,看到白凉的一瞬间就泪眼汪汪地嗷呜嗷呜,整个城堡都是他委屈的叫声。
拍完照它也粘着白凉不愿分开,在白凉身后亦步亦趋,时不时用嘴巴叼一下白凉的衣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