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凉的律师没有发话,法官看着他问:“被告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白凉的律师微微颔首,说道:“既然对方执意认定我们剽窃了他们的商业机密,那么我想看看他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az从他们公司盗走了机密。”
xz偷窃配方的证据,许升的律师只能用km的前身是有过商业间谍案的事来站住脚。
“几年前k为了开拓市场,采用了不正当竞争手段,往xs内部安插了商业间谍,我想那个案件至今还保存在档案室里。而az的前身是k窃取了xs的配方,但没有来得及生产上市便破产,直到km换了新的老板,有了启动资金,才用当年偷窃来的配方研制出产品,而因为产品的配方源自xz的香水才与xs的相似。”
白凉的律师反驳道z的前身确实是k的组织早在宣布破产的时候便已经彻底解散,股东董事纷纷退出。而az是我的当事人白年出资构建的,跟km截然不同毫无关系的一家新成立的香水公司,你所说的az沿用了km的配方这件事并不成立。”
许升的律师质问道:“既然你这样说,那不如我们来问问你的当事人,他的配方是从何而来的吧?”
白凉从开庭起就一直在开小差,他早上起得太早,这会站着不动,耳边又是争执的声音,就让他觉得很困。虽然他外表看起来精神抖擞,实际上他已经困得不行了,如果这会有一股大风吹过,说不定他能当场被吹倒。
他倒不担心官司打不赢,他请的律师在业界很有名,是纪明的师兄弟,只不过纪明专注娱乐圈的官司,而他专注工商行业的官司而已。
但现在突然听到原告律师对他发问,白凉头猛地点了一下,像突然醒过来一样,看了看对面的原告律师,又看了看法官,法官示意他开口。
白凉嘴角弯了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他从开庭到现在以来第一句话。
可能是还没睡够,也可能是太久没说话,白凉的声音有些嘶哑,音量不高,听着缥缈。
“我的配方,是我父亲留下来给我的。”
许升闻言精神一振,随即抬起头去看对面被告席站着的那个年轻的男孩。
他记得这个男孩,是娱乐圈里大红大紫的小鲜肉,曾经在慈善拍卖会上以三千万的价格买走了他认为最没用的药碾子。
这个男孩真名叫什么来着,白年?
姓白的,又不择手段拍下当年从白家搜罗走的石器,如今又站在法庭上,理所当然地说配方是他父亲留下来的,那么极有一个令许升畏惧的可能,那就是这个白年,跟当年的合作人白立贤关系非比寻常。
许升想起来白立贤跟他提起过有个优秀的儿子,因为身体虚弱从小就不跟父母一起生活,后来又走上了艺术的道路,整日忙于学业,极少能跟着白立贤去见各种朋友。白立贤还跟他说,因为儿子不是搞研究这块料,所以想收个学生,把毕生所学传授下去……
越是往下想,许升就越是冷汗连连,而他的律师并没有发现他的心虚,追问白凉:“你父亲给你的?请问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白凉并没有看他,而是直直地看着许升,脸上笑意愈深:“当然有,而且证据还不止一样。”
这时许升突然大喊一声:“法官,我申请中场休息!”
法官被原告突然的大喊吸引注意力,忘过去,只见许升面色差劲,考虑到许升年纪大了,而且身体看着也不算健康,法官以为许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