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各服了一颗……怎么了?”苍恕见他脸色不太对,有些紧张道,“这两瓶不是给我的吗?”
苍星垂脸色变了几变,心中天人交战。天地良心,他当时是想着那种丹药也许审问温氏兄弟时用得上才收下的。他回想起万生当时和他说的话,记得这丹药是无害的,那……
“没事。”苍星垂把茶杯递给他,“我怕你噎着。”
“怎么可能?”苍恕好笑道,不疑有他地接过茶抿了一口。
苍星垂道:“我……我去地牢看看审讯怎么样了。”
他当时没问那丹药能持续多久,在太初天神身上,持续时间应该不会太长吧?他从不搞阴谋诡计,这次不是有心算计,也不屑趁人之危,既然苍恕误服了,他出去避一会儿,这事应该就能过去了。
“不好吧,那是仙界内务。”苍恕却阻止道,“不差这几天,你就耐心等等吧。等他们审完,我们再去。”
“那我去找闻人凛。”
苍恕警惕道:“你找他干什么?”
“找他……比试比试剑法。”
苍恕怀疑地看着他有些躲闪的眼神,知道他没说真话,心中有些生气了。
“你是不是要去找喻绵?”
苍星垂奇怪道:“找他什么?问他有没有做别的梦?”
“你还是想着他的毛。”苍恕恼怒地说,“我都给你摸毛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找他?”
苍星垂总算想起了自己曾经违心地夸过一句那只白猫摸上去手感不错……他狐疑地看了苍恕一眼,缓缓道:“难道……你刚才是因为不想我出去摸别人的毛,才变成仓鼠的?”
苍恕觉得自己是气糊涂了,竟然脱口而出:“对。也有些担心你会和仙主打起来,引发两界大战,但是主要是因为你想要摸喻绵的毛,今天还总看他,看了五次,我很生气。”
一阵短暂的静寂,房里只有灰毛小仓鼠梦中磨牙的声音。
苍恕微微睁大了眼睛,后退了一步,眼中流露出些许茫然惊愕,似乎在诧异自己怎么说出了埋在心底的话。
“我……不是,我的意思是说……”
他磕磕绊绊地试图补救,苍星垂逼近了两步,握住了他的手。苍恕下意识地挣脱,苍星垂收紧了手指,叹道:“阿恕。”
苍恕垂下眸,没应这一声,也没再试图抽回手。
“我确实看他了,说是看,其实是瞪还差不多。因为他柔弱不堪,我坐在他对面很心烦。”
“他不柔弱。他说他是妖皇。”苍恕反驳道,又想起喻绵闪电般的出击,一击就捏碎了一位仙尊的心脏,满手鲜血。
苍星垂不在乎道:“他确实是个很强的大妖,但他那性子我实在不喜。那天我那么说……就是想让你留我罢了,没想到你记到现在,我的错,我认罚。别生气了,我眼里只看得见你。”
苍恕总算顺畅了,心中不止顺畅,还噗通直跳。他强作镇定道:“哦。”
“哦什么,你要怎么罚我?”苍星垂问,“不如你强迫我……”他低低地说了一个词,“怎么样?”
苍恕白瓷玉一般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抬眸瞪他一眼:“不要。”
“为什么不呢?”苍星垂与他靠得更近了,笑道,“这样我们不就扯平了?”
“扯不平。”苍恕道。
“怎么扯不平?我强迫过你一次,你现在也强迫我一次……”
苍恕脱口而出道:“我不是被强迫的。”
苍星垂这回真的愣住了,问道:“什么意思?”
苍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