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扯下了,再去扯就只有里裤了。
鸣人这下急了,他大喊道:混账东西,我饶不了你!!
但佐助只旁若无睹一般。他的确没去再脱他衣服了,却扯下了自己外套,弯下腰就抱住了鸣人。
鸣人柔软的头发上还带着晚上洗澡后的清香,这香味是鸣人最喜欢的沐浴露的,也是佐助多少年都没有再闻见的味道,他不自觉闻得感动,闻得入迷,搂紧鸣人一遍一遍地嗅
着。
越是靠近这个鸣人,佐助所怀念的东西就越多,悲伤也越被安抚。他的手于是不自觉地抚摸鸣人的身躯,唇则意乱神迷地亲吻他的脖颈,他开始急切地想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
体,拥有他。
这个过程渐渐开始越来越激烈,佐助的急喘声也变得越发大,如果没有任何阻止的话,佐助会彻底失控,将思念化作力量用尽全力地抱他。
直到他突然听见了抽泣声。
听见声音的刹那,佐助愣住了。
他慢慢抬起身,低头看自己身下的金发人,却见他倔强地瞪着自己,泪水顺着他脸颊流了下来。
这眼泪让佐助一震。因为那是痛苦的眼泪。
他颤抖地去摸鸣人的脸,可鸣人只是厌恶地躲开。他犹如受困的小兽、对于佐助的行为一百万个不愿意,那眼神里不仅有愤怒、惊恐还有屈辱。
佐助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在他眼里,他和鸣人很亲密。而鸣人也习惯了他。所以两个人怎么闹都无所谓,就算这么欺负他,他也不一定会伤和气。
可现在的鸣人,他和现在的佐助立场是完全不同的。
他才13岁,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大自己6岁的男性。这个男人充满力量,忍术高强,他对他心怀叵测,明知他喜欢佐助还不顾他意愿禁``锢他,甚至侵``犯他,而他毫无抵抗
能力,只能任人凌``辱这根本就不是佐助心中想的那样好玩的事。这对现在的鸣人说,是件很可怕的事。
因为他有对一切茫然不知的惊恐,还有尊严丧失的痛。
佐助忍不住心底一颤。
这眼神多像那时。
那时,鸣人还没有去世的半年前,他遭受了佐助和鼬以外的一个人的侵``犯。记得那他以后,他看人的眼里充满伤痕,和现在如出一辙。那段过去对鸣人来说是一辈子洗不掉
的耻辱,对佐助来说也是,他至今也无法忘记。
而如今,见鸣人用这种全是伤的眼睛看自己,佐助错愕了。
施暴者竟然成为了自己,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一时,罪恶感和愧疚感充满了佐助的身体,他对着痛苦的鸣人,轻声道:
对不起。
话落,绳子被他解开了,而鸣人的身体也得到了自由。他随即推一把佐助,缩到床头,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手里剑,摆出要和佐助决一死战的姿态。
而见到鸣人如此,佐助只是轻轻闭上眼,随后就地对着鸣人行了一个90度的大礼,道:对不起,我糊涂了,以后不这么做了。请你原谅我。
鸣人见了大为错愕,但他并不回答,佐助便立刻下了床,转身离开房间,坐回到刚才他们吃甜点的地方一言不发。
这一切发生太快,叫鸣人满眼不解。可他也不敢松懈。
想了想,他变了个分``身,让他偷偷地一探究竟。那分``身便答应一声,趴在门边,瞧瞧地瞧,却只见那个黑发大哥坐在走廊,膝盖上放着一个相框,盯着上头一言不发。偶
尔喝一口酒,然后摸着相框继续发呆。
分```身见状,对鸣人发出安全信号,随后便消失。鸣人则这才稍微松懈了一点。
可他不明白
这个人到底怎么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他不敢靠近,不得答案。
而同时,来到这个世界的z先生已经忘记了周围所有的声音,甚至忘记了最爱的酒。
他抬头看了眼星空,再低头盯着相片里的人,摸着他的脸,眼中黯然。
对不起。
这句话,似乎是对屋子里头的人说,又更像是是对相片里微笑的那个人在说。
☆、转折
佐助在梦里,模模糊糊,隐隐约约,身体和灵魂都处于飘渺状态。
直到突然间,有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那不是别人的声音,却是他自己的。在梦里。
伴随着喊叫声,拔刀的声音,可是场景却不是在战场,而是在一间房间里。
很混乱,很嘈杂,还有,很痛苦。
他遭受了这样的侮辱,你却居然能够容忍这些发生么?你居然能眼睁睁等着一切就这样平静熬过去?你不是说你喜欢鸣人吗?原来是一派胡言,我真是看错你了!
他正在为了某件事呵斥什么人,定睛一看,他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他的模样和佐助几乎差不多,并且面对他的大吼大叫,他只是痛苦地闭紧眼。
这个人不是其他,正是他死而复活的哥哥,宇智波鼬。
佐助盯着他,怒不可遏。见紧闭着口一言不发,佐助再也忍不住,伸手取过摆在一边的刀站起身便要走。
你要去干什么?
佐助回头看着他,眼里瞬间变得鲜红:我要杀了那个混蛋。他欺辱了鸣人,我不会放过他的,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话落,他果真怒冲冲地要离开,然而身后的人喝道: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是你的想法。你贪生怕死,不代表我没办法!
你贸然去只是送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