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都是慢慢插进来,根本没那麽疼!”
“那是老公忍著怕伤了小sāo_xué,现在不会了伤著了,你就忍心看老公难受,自己舒服?”
裴宁说不过他,气闷道:“那你等一下再动,我还疼呢。”
“知道,老公哪次不心疼你了?”
甭管真假,这话听了裴宁就气顺,抬了抬屁股,说:“你动吧,不疼了……”
被比拳头还粗的东西捅开身体,哪会不疼。
不止疼,酸、胀、刺激,各种感受杂在一块,说都说不清楚。
但用身体将爱人全部包裹住的满足,让裴宁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到舒服。
蔚也是真心疼他的,距离上次用兽身做又是半个来月过去,肠道收紧了不少,因此也竭力控制心中的猛兽,小幅度chōu_chā,看裴宁眉头皱的紧了,便转而在穴里研磨打圈,松弛四壁。
待裴宁真正舒展开眉头,蔚才放开了,不禁著自己的狠干猛操起来。
老虎的性具硬起的时候,微微上勾,这个角度进来,刚好回回都能擦著前列腺,再加上他的刻意,并不只是一捅到底,而是进入三分之一,便用guī_tóu在裴宁骚心上研磨几番,才深插入直肠。
裴宁被干到神智混沌,双手勾住老虎上肢,仰头去寻野兽的大嘴。
白虎舌头宽大,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碰撞在一起,上下都被缠腻的汁液浸透。
上面是野兽的唾液,下面则是裴宁的yín_shuǐ。
湿淋淋的黏糊在了一起。
野兽ròu_gùn被穴里的春水浸的湿透,肠壁也被彻底干开,每一次用力操干到底时,yín_shuǐ被推挤出来,沾的老虎下身皮毛湿成一片。饱满的囊袋拍击在会阴软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嫩肉被拍打至颜色鲜红,微微发疼。
然而这些疼痛和被巨刃捅破身体的疼比起来,微乎其微。
野兽性器粗长的恐怖,每一次都让裴宁感觉自己似乎连胃都要被捅破了,想喊停,可又刺激的不行,在痛与爽之间不断徘徊。
想放松身体减轻疼痛,却忍不住夹紧屁股,因为括约肌被撑大到极限,身体便本能的抵制,想要收紧,这样一来反而更疼。
但前方性器半硬著,说明裴宁有快感,野兽也因此更为放肆。
不断使力攻击裴宁骚心,终於将他插射。
蔚自己也释放了一次,将多而浓的jīng_yè灌入肠道深处。
几乎没有停歇,又开始第二轮操干。
疼的久了,便有些麻木,酸胀渐盛,特别是pì_yǎn好似要裂开,那可怕又刺激的感觉。
饱满浑圆的两瓣屁股间的小洞,被一根颜色黑红,有成年男子大臂般粗壮的肉刃无情贯穿。
野兽的速度与力量,令人无法看清ròu_bàng的进出。
只有耳旁传来的一串飞快的啪啪啪啪ròu_tǐ打击声,以及滋咕滋咕的chōu_chā声。
裴宁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野兽在他体nèi_shè了几次。
甚至包括自己是否泄了,都不甚清楚。只知道自己好似在巅峰附近不断徘徊,上去下来,忙忙碌碌。
只听得耳边有声音传来,“宝宝,把屁股夹紧了,别让精水漏出来,咱们换个姿势。”
裴宁哪还夹的住,屁股被干开了花,ròu_bàng一脱离,里面的精水混合了大股春液流淌出来,顺著腿根滑落。
白虎将脱力的小人翻了个身。
“来,自己把枕头放在肚子下面,这样会舒服一点。”
裴宁几乎是费了全身的力气,才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屁股刚翘起,就感觉到炽热粗大的野兽性器再次插了进来,毫无间隙的展开猛烈攻击。
被野兽禁锢在身下的裴宁,犹如残破的傀儡玩偶,失去了扯线者,瘫软著,叫人心生怜惜。
他不断流泪,呜呜的小声求饶:“不要了……我不做了,屁股要坏了……”
“骚老婆的小屁股夹的真紧,老公又要快被你夹射了。”野兽却不肯饶他,一味将坚硬肉刃猛力干到直肠深处。
“你轻点,轻点嘛……呜……”
白虎喉间发出阵阵低吼,不戴套自是极爽,不做到尽兴不甘心。
腹下柔软的毛发不断擦磨在裴宁娇嫩的肌肤上,背部变得鲜红一片。
裴宁脑子稀里糊涂的,也不知怎麽就想起在论坛上瞧见别人说的,有些零号无法从後方得到快感,被人插入,不过是因为深爱对方而做出的牺牲。
这种说法和他目前的情况很类似。
野兽性器太过粗壮,虽也能顶到他的骚心,但那种快被撑破的痛感几乎盖过一切。
他愿意奉献,不过是想老虎能够舒服,只要不到极限,他总是乖巧的承受,这时候的shè_jīng,可以说是心理的快乐大於生理。
不知又过了多久,白虎在他体内又射了两次,裴宁感到pì_yǎn被磨的快著火,除了烫,其他感觉基本都已消失,这种难受,令他就算是前列腺点被不断刺激也无法盖住。
实在受不住,裴宁缩紧了上身流泪求饶道:“疼,好疼……不能再做了,屁股真的要被操坏了……老公,老公……”
他软软糯糯的不断喊著老公,野兽再没人性,也要被他喊化了心。
不甘的猛力顶干几下,肉根使力压住穴口,在热到发烫的肠道nèi_shè出今天最後的几股浓精。
☆、97.这样那样很尴尬
套间内温度设定在二十八度,luǒ_tǐ还是会冷,蔚以虎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