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去转告,也顺便把主子的命令传达给三卫。”喜子应了一声。
“嗯,你去吧。”目送喜子离开屋子,水寒把手中十来张笺纸捋整齐,折好揣进怀里,等着明日好交给风家来接风清扬回谷的人。
揣好了那几页笺纸,又清理查点了一番自己随身所带的物品,看有没有遗漏。
傍晚,喜子也回来了,说已经按照水寒的吩咐都叮嘱了三卫的人和铁鹰,一切准备停当,就单等着明日风家人的到来。
第二天,煎药行针一如往常,只是这一日的水寒一扫前两日的低迷,整个人就忽然有了精神,嘴角眼眸都挂了些许的笑意,连带着整张小脸也因此而容光焕发。
行针之后,把风清扬独自一人留在屋内运功调息,水寒便坐在这小院落的墙上,垂了双腿,双手手臂撑在墙头上。
墙外的巷子里,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正追了一只破旧的足球从巷子的这一头踢到那一头,然后再踢回来,如此往复。
最开始看那些孩子们脚下由五边形和六边形的小皮块拼接出来的那颗球时,水寒还愣了好一阵子。他虽知道足球这项运动被那些在内太学上学的官司宦子弟们带到了民间,却也未曾想过,如此边远的县城竟也会有孩子们玩。
微低了头看着那些虎头虎脑的孩子扎着小手来来回回的在这小巷子里跑,水寒的目光渐渐柔和起来。当时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