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态惊点下,网要收住身形,重新把年术刀捡起※
但可惜,已经晚了。
紧跟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又是“蓬!”的一声闷响,他腰眼处挨了一脚,整个人横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玻璃窗格上。
咣!
又一声巨响,变态摔在了地上。而那一厘米厚的玻璃窗竟然被他砸成了碎片,呼啸的狂风瞬间就从窗口里猛灌了进来。足可见这一踹的威力是多么巨大。
他倒是还活着。但已经爬不起来了,两个乘警飞速把他给牢牢的摁在了地上,嘴巴正好朝着厕所蹲位的便便口,样子十分滑稽。
陈扬一个箭步冲到了被架坐在消防栓上的方晴身边,顾不上旁边有人。一把抱住了他,扯开她嘴里堵着的那团破布,边帮她解开手上的麻绳。边焦急不已的大声问道:“方晴。你怎备样?你没事吧?”
方晴的神经如同大冬天雪地里的老竹子一般坚韧,怎么可能会有事?
不过,当陈扬把她嘴里那团破布扯掉后,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两手紧紧的搂着陈扬,第一时间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边哭还边不停的用着陈扬的后背,抽泣着语无伦次的嚷道:“都怪你,你这个坏蛋,这些全都怪你!那天在辛庄我早就跟你说了,有人非礼我,我让你去抓人,可你偏偏不听,你从来就没把我当回事,我要是被这个变态qiáng_jiān了,你说该怎么办啊!呜呜
如果说前面是那个变态处于癫狂状态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换成是方晴了。情绪完全失控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到,这间狭小的厕所里头起码还有两个乘警在场,厕所门外就更不用说了,她那些电视台同事和代表团的同志现在统统都堵在了外头,水泄不通。
前面大家就已经怀疑这陈市长跟方记者间有暧昧关系,现在更是确信无疑。可不是吗,此次此刻的方晴。眼里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陈扬一个人,现在的她像极了一个小女人在受了委屈后跟自己的情人哭诉打闹着。
不是像极了,压根就是。至少在大家心里已经坐实了这个判断。
闰柔在外圈挤不进来,只能踮起脚尖看着里面的情况,看到劫后余生的方晴紧紧的把陈扬搂住了,她心里酸意更浓,想走吧,却又有些挪不开脚。
而陈扬此时也是头大如斗,后心处被方晴的小拳头捶得生疼。高偏方晴还把他死死的给抱住了,这种情况下又不能对方晴使力,就算想松开换个人上来都不行。他很后悔刚才自己动作怎么这么快,三两下就帮方睛松了绑,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她被绑着呢。
“方晴,方晴,你先冷静点。现在没事了,你冷静点,好吗?”
陈扬不停的轻拍她的背,柔声抚慰道,示意让她冷静下来。
可惜的是,他这些温柔的举动根本不管用,方晴还是在不停抽噎着:“你让我怎么冷静,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变态他不是人,他不但想qiáng_jiān我,非礼我,你知道吗?他,他还看着我自慰,想起来我都恶心得不想活了。”
方晴边说边又大哭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她完全失去了前面打电话时的冷静睿智,甚至连这种很不适当的话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了出来。
看来她真当这里就只有她跟陈扬两个人。
旁边人听了后都是脸色大变。齐齐的抽了口冷气。闰柔更是小声的暗啐了一句:“真不要脸!”至于她说谁不要脸,除了她自己,别人就无从得知了。
陈扬却是愤怒无比,他活了两辈子,倒是见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也听说过一些京城太子党圈子的淫秽传闻,但顶多就是开个无遮大会罢了,还没恶心到这种程度。
听了方晴的话之后,他噌的一股火冒了上来,猛的把方晴推开到了一旁,然后转身走到那俩乘警旁边。一把揪住变态身上那件运动衫的后领口,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旁人都吃了一惊,不知道陈市长想干嘛?该不会是想暴打一下这个,变态吧?
那个变态到是一点也不慌乱。他根本就没有理会把自己拽起来陈扬。而是把狂热的目光再次瞥向方晴,桀桀怪笑道:“方小姐,我仰慕你不犯法吧?嘻嘻,最多关两天我就能出来了,你可千万要等着我哦。”
陈扬听不下去了,顺手把厕所门一带,然后二话不说一拳猛砸到了变态的右边颧骨上。
嘭!
变态应声倒地,右边脸颊立刻肿了起来。
外面人只听到了一声惨叫,虽然没真个瞧见,但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变态被打了。尽皆惊愕不已。
两个乘警看上去更像是陈扬手下的两个打手或者保镖,在旁边束手看着,无动于衷。一来陈扬可是个大领导,二来这种事他们以往也经常干,再说这变态也确实欠揍。
而变态被打了后仍不老实,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看向已经被陈扬动人吓呆了的方晴,捂住右脸啧啧笑道:“方小姐,知道吗。看着你在电视上报道新闻我就兴奋得不行,我就忍不住想要勃”
“勃你妈的!”
陈扬脸色一冷,盛怒之下爆出了一句脏话,一脚猛踹向了变态的
蓬!
一声闷响过后,外面人心中都是一抖。
咔啦!
紧接着,就似乎听到了一个极细微但又很清晰的脆响声,貌似有什么东西被陈扬给踢断了。
而那个变态脸上瞬间变得惨无人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