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走在前面。他不时地回头叮嘱俩人走慢点,边顺便偷窥一下陈子瑶和苗丁冬。陈子瑶下身是白长裙。
这样的搭配让她根本不显老,远比坐在车里显得年轻。而苗丁冬身下却是一条牛仔裤,那蓝色收身高腰牛仔裤显
得她双腿修长,那腿部却又是圆圆的。马长生正想着他摸过陈子瑶的奶,又想像着苗丁冬要是脱了衣服,那腿会
是怎样的好看时,冷不洞到苗丁冬一个立足不稳,就要掉下河堤去。
马长生抢先一步往下一跃,又往前迈了一步,那苗丁冬身体摇晃了两三下,脸上早已是花容失色,跟着踉跄
着冲下河堤,却正好落入马长生的怀抱里。
马长生没想到她的来势如此凶猛,下冲的力度又是如此之大,他跟着也是立足不稳,脚下一滑,掉到了河里。他在落水之前做了一个动作,就是手往前猛地一推,苗丁冬被他这么一推,好歹没落水,倒在了河堤的侧埂上
,不停地拍着胸口。等她回想到刚才马长生推她的那个部位,脸上顿时一阵羞红。
马长生从水中挣扎爬起,苗丁冬已站起身来,向他伸过手道:“拉住吧。”
马长生摇摇头,他知道一拉,苗丁冬最终也会被他拉入水下,于是他狗刨似的爬了上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其实也清楚刚才不小心推到了苗丁冬的胸部,那入手之感是何其之好啊。马长生忍不住用左手摸了一下右
手,那左手向右手羡慕不已啊,这爪子运气就是比我好。主人为什么不是左撇子呢。
等俩人上了岸,陈子瑶正在那里微笑。苗丁冬嗔道:“陈大姐,你见死不救,还在那里笑呢。”
陈子瑶答道:“英雄才能救美吧?我一个老婆子救你干什么?”
她这话一说,孟丁冬原本恢复了常色的俏脸又红了,“尽胡说,”她嘟哝道,却不大声地说出来。
五月底,新羊的荷花早早地挺直了腰杆。那青荷碧绿,偶尔有数名上学的孩童将水洒在荷叶之上,那水便凝
结成团,偶尔有风吹过,那水珠便不停地荷叶心里打着转儿。阳光射在上面,晶晶耀眼。
苗丁冬被眼色的景象迷住了,她早把刚才差点落水的狼狈给忘在脑后,一路小跑着,却又停停走走,兴奋地
叫着跳着,极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陈子瑶也是不停点头,她叫了一声马长生,赞道:“当初听你说要在这里种荷花,开发旅游,我觉得是异想
天花,却没想到这里果然是景色美不胜收啊。”
马长生悄悄地弄了裤腿上的水,他的模样有些搞笑,一虚黑泥粘在下巴处,可他浑然不觉。
陈子瑶招手让他过去,跟着拿出一方手帕来,替马长生细细地揩了。这时孟丁冬正要叫马长生,恰巧把一幕
看在眼里,她心里顿时有了种难言的滋味儿,但静下心来一想,那陈子瑶和马长生年龄相差悬殊,自己根本没那
个必要,于是又开心起来,“马乡长,快过来,你看,那荷叶上面有青蛙呢。”
马长生便笑着走了过去。
时间一转便到了中午。马长生便邀陈子瑶和孟丁冬去吃饭。
“好啊,可是饭店在哪儿呢?”陈子瑶问道。
马长生却也不知道。今天接他们过河的,是戴光仪他们的施工人员。马长生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一个新羊村
村民或者村干部。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村委会,村委会电话没人接听。马长生想了想,又打给了佘大保。
佘大保听说马长生到了新羊,却不知道他自己开的饭店在哪儿,不由得既好气又好笑,答道:“你从哪边过
河的?”
“省道那边,”马长生答道。
“这就对了。难怪你没看到饭店,这样,你走回到这边过河的地方,饭店就在村委会不远的地方,”佘大保
答道。他今天却不在新羊,回家去了。
马长生只好领着二人继续赶路。阿彪那人压根儿没过河,马长生分身无术,也没办法通知苗招娣备饭,心里
直盼着马长香和蔡春燕他们都在才好。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这才赶到了春之声饭店。只见这饭店地处河道摆渡入口不远,上下三层,外墙用着蓝色
玻璃高高站着,正中大门,站着几名训练有素的服务员,穿着衬衫披着绶带,见到马长生他们三人进去,齐声喊
道:“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
马长生好不惭愧。饭店有了如此规模,他这个老板竟然一无所知。
那陈子瑶和苗丁冬早已猜到马长生这个饭店老板不称职,都斜眼看着马长生,脸上的那表情可真谓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