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只将他坚硬的长物往蔡华的身下轻轻送了一下,蔡华身体颤抖着,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跟着马长生
又往里面送了一截,蔡华还没出声,但马长生已感觉艰难了,那个地方像是有张无形的障碍挡住了他长枪的去路。他被逼得难受,可那种被牢牢堵住的感觉,加上他被紧紧洞壁夹得感觉,几乎令他失控。
马长生忍着身下的那种火辣感觉,猛地往前一推,那蔡华啊的一声惨叫,跟着她泪光涟涟地看着马长生,胆
战心惊地问道:“它,真的进去了?”
马长生点点头。那里面的感觉让他兴奋到了极点,他实在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那种紧窒感,跟着他轻轻抽了
一下。
蔡华又是一声惨叫,“痛。真的好痛。”
“你抱紧我,我慢慢的,保证不会痛了,”马长生搂住她的腰,开始深深浅浅的做了起来。蔡华慢慢地不再
感觉疼痛,她被一种难言的充实带来了喜悦,跟着她那里开始分泌水液。马长生初时的艰难时光已经过去,他知
道,蔡华已经真正接纳了他。既然这样,就可以大胆放手去做了。
一时间,马长生奋力耸动地犹如下山猛虎,那蔡华根本不懂如何迎战,她抱头鼠窜,到处躲避,可是两军交
战,哪里有地方可躲,那真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唯有任人宰割,任人杀戮。
跟着蔡华感觉身通体泰,她觉得自己想叫,可又不敢叫,生怕惊动了马长生。
马长生此时已成功地捕捉到了蔡华的核心,蔡华那底里被他抵得酸麻,可一等马长生抽出,她又觉得空虚。
她终于抑制不住了,开始高高低低地叫了起来。一声刚出,她尚觉羞涩,可等到第二声叫声,她仿佛觉得放松了
些,便不顾一切地喊叫起来。
这一战,真是飞船入港,樯橹飘摇。河水恣肆,浪花激荡。蔡华捱到那一刻飞流直下时,死死地抱住了马长
生,她一个劲儿地喘着粗气,那双眼迷醉,青丝乱飞,真的是云巅绝顶,更无他言。
马长生见她成功攀到峰顶,心里快慰。他没敢在蔡华体内放射。他在蔡华体内停留片刻,便抽了出来。
“你行了?”蔡华问道。她经此一役,自此不再是处子之身了,心里却不觉失落,只想着马长生终于将她要
了去,却是异常开心。
马长生嗯了一声,他不敢言明真相,生怕蔡华让他继续。他知道,在此暴风骤雨攻势之下,蔡华绝难抵抗第
二轮的袭击。所谓天长日久,也许意思正在其中。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估计蔡华也就适应了。
蔡华哦了一声,起身要收拾床单。只见那席上垫的那薄薄床单上,已是寒梅点点。
马长生见此情形,顺手搂住了蔡华道:“由它去,睡吧。你累了。”
蔡华轻轻摇头,她正要下床,只觉身下疼痛难忍,两颗泪都迸了出来。
马长生知道她此时感觉,便一把抱住了她。俩人赤身搂在一起。那马长生刚刚不曾射出,如今一点就燃,身
下那物高昂其首,又向蔡华虎视眈眈了。
蔡华乍一见到,不由得惊声叫道:“它天天都这样?”
马长生嗯了一声道:“每天早上都这样。还有见到你的时候,它也会这样。”
蔡华忽然忆起了什么,轻声笑问道:“那天你去陪客吃饭,第一眼见到我,它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吗?”
马长生一阵大窘,但他还是点头默认了。
“那你还装?白给你你还不要,准备装到什么时候呢?”蔡华与男人交合之后,说话倒有些锋芒了。
马长生看着她的模样,心里感叹着。他矛盾非常,尽管他已恢复理智,可身下那物坚决不听他的指挥。马长
生又吻住了蔡华光滑的背部。
蔡华任由男人吻着,她软软地趴在那里。马长生跟着从后面又进入了。
这一次蔡华疼痛时短,不一会儿她又开始叫了起来。那叫声里却是洋溢着难言的快乐。她也粗粗觉得自己如
果顶身上迎,那快感来得格外酣畅。于是,她奋力地上扬着自己的臀部,好让马长生的进攻更加深入腹地。马长
生轻易捉到她的核心位置,对准那里一阵抽刺。
这一战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马长生往下用力,蔡华往后用力,那交合之处啪啪之声清晰可闻。等马长生
觉得蔡华身下有阴寒之气袭来,他想撤兵,但已来不及了。他那身下阀门洞开,而蔡华也在此时赴上巅顶。俩人
对冲了一回,各自觉得惬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