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春燕本来就要下楼,听到孟丁冬这么说,她下去去更快了。这个精明的妇人,她谙熟人情世故,与各色人
等打交道,她能有什么看不透的。
〖bsp;马长生尾随着孟丁冬进了房间,只见孟丁冬粉面含
霜地说道:“马长生,我告诉你,本姑娘你是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要是被本姑娘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一定要让
你当太监。”
马长生听到这话再次从孟丁冬嘴里出来,心里暖洋洋的。除了对另外几个女人心有愧疚之外,他还是觉得能
被这个女行长相中,实在是自己天大的福份。
他委屈地答道:“行长大人,亲,我是亲了。可摸,那你就冤枉小的了。”
孟丁冬瞪了他一眼,还没开口,那强作出来的冷脸却没了,只是红霞乱飞上腮边,那嘴里恨声说道,“你忘
了?在新羊,你敢说没摸我?”
马长生心说你倒是记得清清的呢。但他不想和孟丁冬争辩这事,于是讪讪而笑。
孟丁冬却也通情达理,走过来小鸡啄米似的亲了他一下,“你要是身边有女人,抓紧时间处理好。我这里的
门可是为你敞开的。三个月,三个月应该够了吧?这三个月,你也让我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男人比他强的。”
马长生忽然觉得这行长把这事也当成了做买卖了。三个月处理,她也要找找更好的。他怏怏不乐地
答道:“行。我就给你三个月时间吧。”
孟丁冬和马长生说好了话,就催着他出去。
马长生知道今晚拥有银行这朵花的福气是没有了,于是便依言出去了。
他一走,孟丁冬赶紧关上了门。心里扑腾扑腾的一阵乱跳,她可是差点没守住自己的门。比起县城里的那些
年轻的公子哥儿们,马长生身上一直保留着的泥土气息让她意乱情迷。这是本真,很珍贵的。孟丁冬告诉自己,
既然遇到了,就不要让他走远了。得吊住他,她想道。
马长生下了楼,却见蔡春燕还站在一楼吧台那里。这女人本来穿的是短裤吊带衫,看来是准备休息了。但把
孟丁冬送上楼之后,她又换了套黑色短裙,脚下将凉拖又改成了半高跟鞋。这样她比马长生也矮不了太多了。
马长生看了一眼蔡春燕,只觉得她今晚特别好看。虽已三十多岁,可脸上不见一丝皱纹。那腮边上始终留着
苹果红,不用化妆自来俏的味道。
“我走了,你去睡吧,”马长生说道。他不敢再看蔡春燕。因为他看蔡春燕的同时,她也在看着他。
蔡春燕咬了咬嘴唇,那白亮光泽的牙便露了出来,却是出奇的整齐。
“你不舒服?”马长生疑惑地问道。一楼并没有开空调,吊扇在胡胡地吹着,也不热呀,可蔡春燕脸色更红
了。
蔡春燕微微地点了点头。马长生赶紧走过去,伸手一摸她的额,入手极烫。
“我送你去诊所吧,”马长生说道。他让蔡春燕走在前面,自己找到开关,将屋里的吊扇和灯依次关了。这
才摸索着出门,还没到门边呢,他手摸到一个软乎之物,跟着一个火热的躯体紧紧地合在他的身上,一个声音柔
柔地说道:“长生,要了我。”她出手极准,一下子就摸到了马长生的根下之物,几次轻抚,马长生那物便硬长
而粗壮了。
马长生不知蔡春燕这是要做哪出。可他被摸得极其难受,身上那物高高竖起,不找地方解渴,它是不会轻易
作罢的。马长生想拒绝这突如其来的艳遇,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去哪里?”
蔡春燕拉着他的手,将侧门一推,锁上了,跟着她领着马长生后退了几步,顺着侧门边的过道,不一会儿进
了一个房间。灯一开,只见那屋里干净整洁,一张单人床放在中间,床对面有个29英寸的海尔探路者电视。床头
墙上,挂着蔡春燕的个人写真,体态丰腴,胸前部位呼之欲出。
蔡春燕将门一锁,打开床边壁灯,这才将屋顶吊顶关掉了,眼神迷离地看着马长生,“来吧,白送你的。你
不要还傻等什么?”
马长生走了几步路之后,身下虽然难受,脑子里却渐渐清醒过来。说真的,他被蔡春燕一诱惑,极想占有她。可是她显然易见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如果直接上了她,是不是有乘人之危的味道呢。
蔡春燕见他犹豫,走了过来。她双手动作着,解下了他腰间的皮带,跟着将男人身下拉了下来,只露出那傲
然之物。蔡春燕身子一俯,将那傲立之物衔在嘴里,不时地吞吐吸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