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玲亲手做了两道菜,外加一个汤,端上了桌。此时已是晚上八点。马长生和曹晓玲面对面坐在餐桌边,因为刚才生火做饭,曹晓玲脸色微微发烧,额头也有些细微的汗珠。
“辛苦你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马长生问道。
曹晓玲瞟了他一眼,答道:“你懂得爱惜自己吗?”她这话一出,马长生便没了话说。
“喝酒吗?我这里还有瓶白酒,”曹晓玲问道。
马长生摇了摇头,“还是不喝了。吃饭吧。”俩人便开始吃起饭来,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原来曹晓玲这套房子分成楼上楼下。楼下全部租了出去,楼上是她自己生活的空间。
“我来省城,就住这里,”她知道马长生对她这个住处很是疑惑,便开始解释。这房子是她父亲曹锦江的产业,自从曹晓玲听从曹锦江的安排,嫁给了陈星宇,曹锦江感觉对女儿有所亏欠,便把这里转让给了女儿。曹锦江作为零售业省里数得着的巨头,华国商贸已做遍了全省的各个地方,自然财大气粗。
俩人吃了饭,曹晓玲便让马长生去洗澡。马长生却开始替她收拾碗筷,曹晓玲忽然觉得鼻子发酸,只觉他们之间又仿佛回到了当初。他始终是个值得珍惜的男人,她想着。
曹晓玲内心之中,有着不为旁人所知的痛苦。比如,曹锦江和她母亲离了婚,又娶了一个比他小两轮的女人,轮年龄,那个女人比曹晓玲还小。那女人替曹锦江生了个儿子,这样一来,曹晓玲便知道从此她的父亲就再也不是她的父亲了。
而陈星宇更是让她失望。马长生疏远她的时候,曹晓玲有意地开始笼络陈星宇,却发现这个男人对她一点儿感情也没有。陈星宇甚至不愿意动她的身子。团市委有原来要好的同事告诉她,说陈星宇和凤凰楼宾馆里的一个女服务员关系极好,那个女服务员已经离开了凤凰楼。离开时,据说已经身怀有孕。
这些消息,对曹晓玲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她开始自问,这个世界究竟有没有什么真正的东西?亲情?爱情?友情?难道都是这么不堪一击吗?
马长生在她发怔的时候,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了。他看着曹晓玲呆呆的,忙走了过来,柔声问道:“阿玲,你,你怎么了?”
曹晓玲忽然伏到他的怀里,死死地搂住了他,放声痛哭起来。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马长生抚摸着她的长发。这个身体,他是熟悉的。她身上的热量,从长裙上传递出来,让他有着一种久违的感觉。
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摩娑着,曹晓玲感受着他的爱抚,跟着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她看着马长生,头微微地昂起,将头发往耳后一拢,马长生和她对视着,跟着两人火热的嘴唇吻到了一起。
他们热切地吻着,各自在对方那里索取着,仿佛那里才是他们的栖息之处,可以让灵魂得以憩息的所在。随着吻得深入,yù_wàng早已在马长生的身上得以蓬勃。
曹晓玲感觉到了马长生那长而发硬之物抵在她的长裙之中。那物热热的,烙得她心里一阵阵慌乱。他想要自己了,曹晓玲告诉自己道。她,也在想着他。于是她撤出唇来,轻声说道:“我们,去洗洗吧?”
“不,”马长生低低地吼了声。他的唇已然来到曹晓玲的脖子。那脖子细细的,白腻的犹如瓷器。那细细的血管在灯光下,依仙辨。马长生吻着那里,他的双手也在不安分地动着。等那长裙倏地落到地上,露出曹晓玲那如雪一般的肌肤来,曹晓玲这才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她羞涩地嗔道:“你就喜欢,由你吧。”
马长生把她抱了起来。她那黑色的内衣,越发显得肌肤细嫩光滑,那巍峨,正躲在她的内衣之下,马长生把她抱到了卧室里,放到了床罩之上。跟着又覆身上去,胡乱地吻着她。他那双大手,正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身体越发得热了,情已经让她失去了意识,她轻咬着唇,那贝齿细密白净,在马长生眼里,她是那样惹火。
“长生,我,我受不了了。你进来吧,”曹晓玲终于开口叫道。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吮着她的头呢。她那内衣,被他掀到了一边,她只好用一只手拉着,好让他不碍事。
马长生火速地除去了衣物,他把女人的裤伸手往下一拉,跟着就伏了上去。他那硬长物跟着就进入了一滩泥泞之地。
随着进入的那一刻,曹晓玲发出销魂的一声叹息。她是他的,一直都是。只有他才能让她疯狂。马长生那物一直入到内里,开始起起落落了,曹晓玲起初是任由他运动,跟着也开始迎合起来。
她的经验,都是他给的。她迎合着他,又试着夹紧他。她那翘臀耸起时,被他双手捧了起来,跟着他那物又入进数分,曹晓玲只觉自己下面犹如开闸的大坝,汩汩地释放着水流。她羞不自禁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好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