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贝儿的消息,我也不介意让你永远找不到文书。」比起之前的风度翩翩,现在男人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威严,一种上位者当久了才有的压迫感。
「算你狠!」
某处岛屿。
慕贝儿很是悠闲地晒着太阳,君一言心中顿时不平了,他为了找她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无法安然入睡,可她却是那么的自在,完全没有影响。
他心中顿时闪过很多惩罚她的手段,可是当抱住慕贝儿温软的身体时这些想法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比她在他身边更美好的事了?
「你这段时日过得难受吗?」慕贝儿一点都不意外君一言可以找到她。
「很难受。」
「那你还敢不敢打我了?」
家暴是一个很严重的性质,为了日后安全慕贝儿很有必要让男人知晓家暴的后果。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就好。」
「贝儿。」
「嗯?」
「我爱你。」
番外之慕青和杨文书的甜甜番外(原来我喜欢你!)
这是慕青第一次除了他姐姐以外那么关注一位女性,那就是杨文书。
他已经坐在这里看着杨文书一个多时辰了,奇怪的是以他跳脱坐不住的性格他居然没有任何不耐烦,反而是看得津津有味。
杨文书开了一个医馆,每天都会抽出两个时辰给穷困百姓义诊,慕青就看了一次杨文书给人治病的模样他就像是上瘾了一样天天来这边看她治病。
实际上,杨文书就是原文女主,她聪慧、善良、坚毅......具备了所有一个女主该有的品质,每当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清秀的面容甚至都在闪闪发光。
所以不论男人女人,工作的时候都很美。
「天哪,医死人啦!」一阵阵喧闹传来,很快有一堆人围了过来,也惊醒了慕青。
一个女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尖着嗓子不断嘶骂,她面前是一个面色发黑的男人,那男人已经死去多时。从女人断断续续地叫骂中,不难得知地上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他们家乡闹灾荒於是夫妻逃跑到这里,而丈夫在逃亡中生病了,恰好遇上杨文书在义诊行善,却不曾想就此被医死了。
女人姿态可怜,讲述虽是断断续续地,但是逻辑倒也清晰,不少人没有深究就相信了,而且周围也有人知道那个地方闹了灾荒。
一时之间,杨文书成了众矢之的。
她如同她的名字一般斯斯文文,又是年轻第一次经历,哪里是这惯会说话的乡野村妇的对手,几下便被说得哑口无言,怎么解释怎么不对,涨红了一张脸不知所措,被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啧,原来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这样愚弄百姓啊!」慕青挤入人群中,高大俊朗却寒着一张脸,身上不断传来的气压使得周围的人很自觉地给他让路。
他直直走到杨文书的面前,将不知所措的小女人挡得严严实实。
「我问你,你们几时逃亡到这里?」
「半......半个月前。」
慕青衣着虽是低调,但他气势不凡,一看便知是不好惹的。这农妇虽大字不识几个,但也知晓什么样的人不可以得罪,当下就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你男人什么时候得的病?」
「在......在来时路上就病了。」
「可严重?」
「没进城之前就严重了。」
「何时来这里诊治的?」
「是进城的第二日......可怜我们身无分文却是被人给还了啊......你这女人蛇蠍心肠,怎可害了我家汉子......这可是我家的顶梁柱啊......我的夫啊......」这女人说着说着又开始大哭大叫起来,周围的人对着杨文书指指点点,一些不好的言谈也断断续续地传进她的耳里。
杨文书低着头,咬着唇默默流泪,难道真的是她医死了人吗?
正想着,宽厚地大掌罩在她头顶,慕青很是嫌弃地看着她满脸泪痕,「怎么她说什么你就相信啊,傻不傻?」他掏出丝帕递给杨文书,脸上一副嫌弃她的表情,动作却是再温柔不过了。
「行了,不许哭了!」这句话慕青用上了一分内力,当场就把这妇女给镇住了。「你男人进城之前就病得厉害,在这里义诊之后还拖了半个多月,难道是个大夫就一点可以保证治得好吗?还有,你都说你身无分文了,她贪图你什么要致你男人於死地?这里的义诊可是持续了一个月之久,杨大夫每日不间断两个时辰医治你们,更是免费派发药物,试问这样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难道医治你们一个月还比不上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的几句话?」
慕青一连串的发问问得那女人是哑口无言,周围的人更是沉默了。
见状,慕青冷冷一笑,「真是愚蠢之极!今日的义诊就到此为止,杨大夫行善积德却无人心怀感恩,还遭小人诬陷,这日后的义诊还开不开了,呵!」
最后一声冷笑嘲讽意味十足,当下慕青拉着杨文书就离开了。
「啧,你怎么还哭啊?」这都回到杨文书的家中了,她却还在流泪,慕青颇有些烦躁地转了转,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哄女人开心啊,「我给你打一套拳给你看你别哭了!」
「噗嗤!」没想到却是他转来转去一脸焦急地说要给她打拳逗笑了杨文书,又哭又笑的样子使得她很不好意思,白玉般的脸庞浮起红晕。
「哎?那个,刚才的事别放在心中,不值得。」慕青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心中懊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