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做了工作差点就要上阵,邵非却察觉到了危机一样, 不管不顾地推开他朝门外冲, 门外的细微动静陆云是听到的, 来送替换衣服的,他不会让满身被他诱发出媚态的小家伙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
被他好不容易哄了下来, 让人又交代了一次才又乖乖地待在自己怀里,也没力气再逃到别处。
直到交代不出什么了, 邵非整个人在四次浪潮顶峰回落, 虚脱地靠在男人怀里, 嘴里细细喘着气, 呼出的香甜气息被男人吞了下去。
含糊地嘟囔着什么, 也听不清,陆云啄了一下, 摸着汗湿的小脸:“爽吗?”
“但我不爽。”陆云摩挲着柔软的耳珠, 又稍稍加重了咬了口, “礼尚往来,嗯?”
邵非被男人牵引着摸了什么,抖得像筛子,想要逃离,被男人轻巧地摁住。感觉到男人那遒劲肌肉好似在积蓄着爆发力,邵非下一刻天旋地转。
来到浴室里,在热水的冲刷下,氤氲的水汽中,背对着。
邵非的意识模糊地凝聚了一瞬,颤着站在那儿,将闷哼都咽了回去,低低地呜咽着。
待洗完出来,邵非的腿因为过度摩擦,红了起来,抖得无法走路,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肩头。
指腹按压着邵非眼角挂着的水珠,红通通的眼眶委屈极了,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又躲不开,被男人一碰就瑟缩了一下,陆云将食指上撷着的泪珠吸吮,将人囫囵锁砸怀里拿着毛巾给他擦干头发,缓慢有力的声音:“还没碰你,现在就怕了?”
他不愿事后让两人之间存在可能出现的裂痕和无法修补的阴霾,他求的是一生,而不是短暂的身体欢愉,只要欢愉何必等邵非。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觉得自己会与陆渊那样的无能者一样待遇。
至于现在,讨点利息总要的。
“别让我等太久。”
男人的耐心,总有告罄的一天。
门再一次打开,姜析已经在走廊上等了一会了。看到邵非被抱了出来,已经穿戴整齐,想也知道昏过去的邵非不可能自己穿,姜析一想到那画面,就涌上了一股热气,以前也没觉得,自从刚才感受到这两人之间的火热与激烈的互动,姜析就觉得先生浑身满是色气。
通过专属电梯,中间也没遇到任何人就一路来到停车场,就算入了车子陆云也没改变抱着人的坐姿。
“他现在住哪里?”姜析这会儿搬着电脑,正在用邮件与分公司的主管确认信息泄露后的一系列进程。
“公司重新安排了新的公寓房,我将那套房子换成了您个人名下的,他还不知道。”
“嗯。”陆云手指穿梭在邵非柔软蓬松的发丝间,有些意味深长,“也住不久。”
“去打两份协议。”
“好的,是关于什么?”
陆云轻笑:“关于他。”
邵非缓缓睁开了眼,陆云停止了说话,低头看去。
一看就笑了,小家伙还是呆滞的,目光也没什么焦点,半醉半醒的样子。
身体对男人还停留在刚才在屋内发生的记忆中,那被yù_wàng和男人支配的恐惧,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本来就坐在大腿上,这么一扭,圆圆软软的部位碾来碾去,除非是生理不健全的,不然功能正常的男人如何压的住,邵非轻易地将男人刚压下去的感觉又激了出来。
本来在浴室里就只是用腿草草解决了一回,从青春期就没正儿八经释放过的男人,用句粗俗的话来形容就是一头饿狼,绿油油的眼睛早就盯着这盘肉很久了,现在随时都可以再来几次,偏偏邵非还不知死活。
男人咬牙切齿道,沙哑地不像话:“别动。”
邵非听不懂,但也感觉到危险了,又当起了木桩,他嘟囔了一句话。
陆云凑近听,终于听清,是在说好累。
男人眼角染上了笑意,这傻孩子。
但下一刻邵非的话又让他冷了一些。
“还没打电话…”
“打给谁?”
邵非摇摇头,想了一会,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应该和谁说一声自己每天的行程,他棉花团一样的思绪根本整合不到一起。
男人不以为杵,将小孩子环住,轻哄道:“睡吧,先生守着你。”
听到先生两个字,邵非好像得到了什么特赦令一样安心,但臀下被又热又硬地戳着,让他根本睡不下去,比平时诚实多了:“搁到了,不舒服。”
某处更精神了,男人淡定如初:“忍忍。”
今天酒店还有另一块场在为本地一位土豪办婚礼,婚车就喊了百来辆,车子在地下三层等了一会队伍才排到出口,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宴会结束,一群艳光四射的人站在门口寒暄聊天。
邵非因为没睡,只是靠着陆云胸口睁着眼,像个木头似的,从他的角度正好透过车窗看到了人群极为扎眼的红裙女人,抬起了头,揉了下眼。
一直关注他的陆云循着他的视线方向,是想打给她?兰岚……一个女人。
女人代表着柔软,漂亮,孩子等等,诸多他无法给邵非的。
这下子,像是捅了马蜂窝,这段时间一桩桩事,日积月累,一个小小的引子都能成为导火索,将男人连日来的焦躁和怒火都给引爆。
邵非其实只是觉得那件裙子红得太闪,被闪的头晕。
但车内气氛倏然紧绷,邵非的一条大腿被男人一把拉开,将人凌空抱了起来,邵非疑惑地看着他,又是这样的眼神,陆云干脆不去看孩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