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啊。
此刻,程涉已经羞涩到全身虚软,只能紧紧地攀附在沈拓宽厚的肩膀中。
「你不回答,我当你是默认了哦。」一边说着,按捺不住的手已经从睡衣的衣摆探入,带着挑逗性的渐渐向上移动。
当抚摸到他胸前那柔嫩的突起时,修长的手顽皮的按压了下。
「啊——」突然而来的刺激,令攀在他怀中的人再也支撑不住的瘫下身子稳稳接住爱人完全无力的身躯,沈拓邪恶地笑着「涉,看来你也忍了好久了哦,才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
睁着已经被挑起的yù_wàng熏出泪水的眼睛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尽管已经被yù_wàng挑拨到全身炽热,却完全不想反抗。因为,他也好想要拓,这个让他爱到快要发狂的男人……
一边发出沉沉的笑声,沈拓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只手压住他的后脑,深深地吻上他,用力的贪求他嘴里的温暖。直至离开时,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直视怀中含着泪的娇颜,沈拓心中一紧,他明白,现在要放开他,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他的唇滑下,吸吮着他颈部光滑的皮肤,手,游移过他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沈拓的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但是……
尽管知道挣扎无用,但被沈拓紧紧抱在怀中的人还是微微抗议了下。
「涉,到卧室去好不好?」他发出微微的叮嘤声,因为yù_wàng,已经磨损了他大部分的精力。
沈拓黯哑深沉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胸前「放心吧,涉,会到卧室去的,等你累到完全不能动的时候,我抱你去……」
抬起头,他含住他削瘦的下颔,「到了卧室,就算你累得不能动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拓?「他不禁睁大了湿润的眼睛。
「说不生气是假的,见到莫颖吻你的那一刻,我气得想杀人。听完你讲述的那一番话,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我想砍断莫颖的手,挖出他的眼睛,割烂他的嘴……因为那些东西,摸过你,看过你,吻过你……」
「更气的是,还打算回到他身边的你,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行。」
「拓……」轻轻唤着他,双手却更紧,更紧地抱住他,早已经噙在眼里的泪,慢慢流了出来。
沈拓捧住他的脸让他直视他,盯着他,说「一夜不够,可能到明天,或者更久——在我气消之前,接受我的惩罚吧。」
回答是什么,是温热的唇吻上那张还想说些什么的嘴。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想确定,怀中的人的真实。
他的这么一点小小的想法,他这个深爱他的人岂会不知——
并且,不管他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接受。
只要是以爱之名。
数不清是第几次,完全忘了时间,唯一。记得的,是他在他体内的真实,与两人之间快要融化的高温。
身体,已经被两个人的体液浸透、湿透。纠缠在一起,令他想捉住他都做不到。
皮肤交得纤细得可怕,一点点的摩擦都引动万千情欲,敏感得不可思议,他在他身体里的抽动,那么牵引他的情绪——还以为,只要再深一些,身体会不会承受不住过量的yù_wàng,崩溃——
「拓——」难以承受,难以忍耐,他用手紧紧掐入床单,嘴里,无意识地呐喊。「拓——拓——」
他一声一声的呐喊,他不禁露出被yù_wàng浸透沾染汗水的微笑,如此深情。
「涉……」他用被情欲灼烧得低低沉沈地回应他,「我爱你。」
听到,他笑了,沉浸在yù_wàng中的他的微笑,那么动人。
「拓,我爱你。」伸出手,他想抱住他,「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嗯,永远在一起。」他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低头,他给了他一个缠绵悱侧的长吻。
再次抬起头时,他身下的他,意识已经变得不清楚了。
低沉一笑,再次,他在他火热的身里闯荡,感受,他给予他的极上快感。
还有五天,时间应该很紧迫,可如果事情还是没有头绪,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着急也没用。还不如冷静下来把事情的经过重新温习一次,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慢慢踱步在林荫道上,沈拓静静思考着。
听老人的所说,月底,就是这个诅咒完成的时候。要是他不在月底前找出谁是下咒的人然后阻止他把咒术完成,那他真的是死定了死定了……
不由得伸出手凝视住手掌,在炎夏炽热的阳光下,他的手,显得微微透明。
这种感觉真是差劲透顶。
倏地握紧拳头,沈拓心有不甘的想着,到底是谁,是谁会对他这么做!
抬起头望向前方,出现在不远处的一个墓碑令沈拓的视线有些黯淡。
一枝黄色的小雏菊静静的躺在座碑上,墓碑前的人,静静凝思。
墓碑上,是沈拓只见过一次面的人,从蓉。
「你应该可以安息了,因为撞死那个孩子的真正凶手已经找到了。莫颖,已经承认了一切。」
上次去找莫颖,除了去问有关于程涉的事情外,还有,就是三年前那场车祸的事。
莫颖坐牢的事君繁也知道,他已经告诉她了。
原以为她会开心一些,没想到只是一直沉默——
「我没想到,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终于有一天得以实现时,我的心情居然这么平静。」沉默了好久,她突然这么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