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们见过哪个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医术高超,武功高超,智慧无双的。”
“这女人怎么能进军营呢?女人进军营就是晦气,要不我们怎么一直没打垮乌兰军呢!”
“你们可别胡说,你们怎么证明逍大夫是个女人?”
“我们就是听说了,而且说的特别肯定,信誓旦旦的,要不你们看,三殿下待逍大夫就是与众不同。”
有人附和,“对啊!自打逍大夫入了军营,可一直是和三殿下在一个大帐里歇息的。”
“你们再胡说,信不信老子的拳头可揍人了。”
“你敢,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别以为,你们去过王廷就了不得了。”
“你说什么?你找打……”
“咣——啪——哎呦——你们来真的,兄弟们上——”
当二殿下和三殿下与诸位将军赶到时,一群人正打得不亦乐乎,你捣我一拳,我踹你一脚,打得那叫一个热闹,好在都是肉搏,没人拿兵器,将军们呼喊着,“住手,都给本将住手,殿下在此,看你们谁敢胡来。”
总算有人听见了将军的呼喝停了手,有人打着打着,看对方不打了,还跟了一句,“怎么不打了,理亏了。”
有将军怒声呵斥,“怎么,你还想打?”
“啊!”那人回身,才发现两位殿下和诸位将军都到了,立刻不敢说话了,低下头减少存在感。
二皇子昆吾靖定突然笑了,“看起来,你们有力气的很,竟可以与自己人动手,本殿看不如派你们去闯乌兰大营吧!一定马到成功!”
有人想笑又不敢,强自忍着,辛苦的脸都憋红了。
清涵微蹙眉头,“说说吧,到底因为什么?谁先说?”
“我说!”
“我先说!”
清涵指着先出声的那人,“你说。”
那人用手一指另一群人,“我们过来时听见他们在议论说,说逍大夫是女子,还说女人在军营里晦气,我们气不过就动手了。”
“是这样吗?”
“是,本来就是,女人怎么能进军营呢!”
有的将军也听到了风声,“二殿下,三殿下,您们看怎么办?”
有的将军也说道,“要不让逍大夫出来证实一下?堵一堵他们的嘴。”
清涵怒瞪了那将军一眼,“证实一下,怎么证实?把衣服脱了,让众人围观一下?”
“末将,末将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清涵逼近他,那将军后退一步。
清涵眼眸深深的看着打架的这一群兵士,“有人为什么在此时散布谣言?你们想过没有?”
众人鸦雀无声的听着。
“这是在扰乱军心,是刻意为之,如果本殿认为你们之中出现了祁泽的叛徒,成为乌兰的卧底,你们认可吗?”
“殿下,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
“殿下,我们可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祁泽的事。”
“殿下……”
“殿下……”
兵士们纷纷表白着自己,生怕自己被当叛徒给办了。
“本殿只说了一句怀疑,你们就紧赶着摘清自己,做事说话前好好动动你们的脑子,人云亦云,不是大丈夫所为,都散了吧!回去好好想想。”
一场风波就这样被制止了,可私底下不错的或是老乡还会悄悄的议论。
清涵回到大帐时,看见无忧就坐在那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再想什么呢?”清涵过来把无忧搂进怀里。
“再想谣言的事。”
“放心,这个我会处理,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的,你呀!不需要那么累,以后要学着依靠我。”
“好啊!那以后我就天天睡懒觉,做米虫。”
“米虫?”
“就是扎在米堆里只知道吃米,什么也不干的一种虫子啊!”
“这个说法倒是新鲜,不过你放心,我能养得起你,以后就做米虫好了,怎么舒服怎么来!”
“涵,我觉得有人是冲着你来的。”
“我知道,很拙劣的手法,却很管用。”
“你想到会是谁?”
“昆吾靖定的可能性最大,其次就是太子的人。他们这是害怕了,这可是一份大军功啊!”
“涵,我看不如我承认了吧!”
“不需要,你是觉得我不能护好你吗?”
“不是,这样的话,他们会没完没了的,咬不死人会膈应人。”
“不行。”
“涵,如果等闹到朝堂上,大臣们压制你父皇不得不查时,事情就闹大了,没有转还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