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泉干脆就著相连的姿势翻转了余瑟,将余瑟的的双腿压的张开来。捧著雪白的臀将自己深深地沈了进去。与此同时将余瑟高亢的呻吟堵在嘴里。
余瑟方才破皮的嘴唇带著点点的血腥味,容泉扫过他的唇尽数将血迹舔去,唇舌交合著使美妙的呻吟时断时续。无尽的纠缠与拥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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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充斥著麝香的气息,这次首先醒来的是容泉。
怀里枕著自己手臂沈睡的人儿,削瘦的肩膀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
一夜的疯狂,容泉都不知道自己是性欲这麽强的人。还是说,因为是他?
容泉冷静的开始分析目前的情况。余瑟对自己是很特别的存在,自己又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不管怎样,余瑟以後要住下来他是不会再反对的。现在最严肃的问题是,怎麽跟余瑟那个狐狸派头的堂哥解释:他容泉上了他堂弟。
思索间,余瑟已经有了醒的迹象。在容泉怀里不安分的转来转去。脑袋的发丝蹭的容泉有点痒。呼出的气息热的有些不正常。
容泉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余瑟的额头,却发现昨日刚消退的温度又升上来了,甚至更加灼热。容泉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扶起余瑟。
余瑟的在半睡半醒间被拉起来,脑袋昏昏沈沈的。自然一样个不愿意,容泉往外拉他就往被子里头拱。
“余瑟,起来。你发烧了。”容泉尽量放缓了口气,可是余瑟仍然挣扎不休。
“好痛!”
忽然,挣扎中的余瑟伸了一下腰,腰部的酸痛疼得他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怎麽样了?我去叫大夫过来!”容泉扶著余瑟问道,口气有些焦急。
余瑟这一清醒,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昨夜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再加上身体温度过高,让他的脸微微发红。腰部的酸软的厉害,余瑟只能靠在容泉身上,头搁在容泉的肩膀上。
四周凌乱的床单到处都是昨晚欢爱的痕迹,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清理吧!难怪感觉好像发烧了。
可是,伤在这种地方,怎麽能请医生呢。
“你先躺一下,我去……”
“不用”余瑟弱弱的打断容泉的话
“准备一桶热水给我,然後,你去找我堂哥要点芙膏”
芙膏是莫家的祖药,对伤口的恢复有奇效。一个晚上,那里应该都肿了吧。
“不行,怎麽能不看医生。你在发烧!”容泉厉色道。将余瑟放平了盖好被子“我现在就去”
余瑟这下子急了,大声喊道“不准死!”
“为什麽。”容泉不解的皱眉。
“因为……因为”余瑟躲在被子里嘟嘟囔囔的。容泉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只当他还在别扭。转身就要走。
“伤在那种地方,怎麽看啊!!”余瑟憋著一口气吼了出来,又把头缩了回去。声音之大,震的窗外的树上群鸟乱飞。门外久候传唤的下人跌倒一地。
容泉穿衣服的手僵在半空,气氛微微有些尴尬。门外一群人逃跑的声音让他的脸更为扭曲。
半晌,容泉故作冷静的咳了咳对床上那团东西道“那我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和熬退热药。我现在去找莫池归。你……好好休息”
过了好久,那团东西挪动了一下当是回应容泉的话。
容泉恢复以往冷漠的神情,带著满身的杀气出了房门。
冷冷的对某个躲在回廊柱子後面的下人投了一记眼刀
“过来”
家丁某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低垂著头道
“少爷……请……请吩咐”
容泉把要做的事都交待了一遍後,忽然压低声音,冷冷道
“听到了多少”
“啊!……”家丁某被吓得魂飞魄散,主子强大的杀气让他的冷汗悄悄的从额角沁了出来。
突然,家丁某不知哪来的勇气拔腿狂奔
“呜哇”伤在那种地方,怎麽看啊!”真的就听到这麽多啊。少爷,小人去办您交待的事了!”说话间以不见了踪影。
某只在被窝里的人听到外面家丁某的重复,恨不得一头扎进地里去栽著。
一团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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