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挣的钱来看,可能一辈子都还不起。”
……
“看来你只能为我打一辈子工了。”
身旁的座位上,飘来淡淡的一句话。
不禁让虞挽浓微微一滞。
靳森的眸色涌动着她看不透的情绪,还没完全读懂,对方已经催促道。
“还不下车?我可不想在这等太久。”
虞挽浓轻咳一声,默默垂眸。
“我去去就回。”
戒指完工的事情在公司传遍开来,惊呆了一票不知内情的普罗大众,谁也没想到,虞挽浓能真的搞回来一块原石。
还真的按原样做了出来!
大家直觉认为这事儿没这么简单,果然,公司里小道消息开始散布——说虞挽浓没来的这几天,其实是和靳森一同去了南非,然后,托靳森之手,搞到了一颗足足五克拉的极品钻戒!
这是什么样的关系,才能搭乘这样的便利。
虽然刚开始大多数人都不太相信,但渐渐的,此事被扒得有模有样,具体到了细节,于是越来越多的职员也就清楚明白的知道,八成是真的。
可惜戒指是做出来了,没人取!!!
那个定做钻戒的客户秦大爷,就跟消失了似的,人间蒸发了!!
这枚戒指就放在西街角分店,只等客户露面就能最快认领。
只可惜过去这么久,卓光那边还是迟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有人开始唱衰虞挽浓。
暗地里说她无脑,白搭。
虞挽浓只当自己没听到任何流言蜚语,该干嘛干嘛。
段茵起初知道虞挽浓和靳森一同出差的消息是震惊的,靳森出差的事情只有几个部长和高级助理知道,连她都是后来才知晓,而虞挽浓却没有任何预告地,跟靳森一起整整共处了三天?
她是在靳森出差的第二天中午听说的,当时只觉得两眼一黑,还是小妮扶住了她。
小妮安慰她,让她稍安勿躁,一切消息都不准确,要等靳森回来之后才能见分晓。
段茵就一直惴惴不安了两整天,靳森一回来,她就去了他的办公室,谁知人家忙前忙后,对她的态度很敷衍。
而另一边,所有人都不看好的虞挽浓的戒指,已经实打实地变成了成品!
这则消息让她坐立不安,如果买家真的上门认领,那么,虞挽浓就将成为一个业绩合格的新人,而后留在公司!
不过还好,时间一天天过去,那位定制的客人真的没有来过!
这肯定说明,对方就是个没钱打嘴炮的老头,摆了虞挽浓一道。
段茵渐渐的安心下来,终于盼来了月底工作总结会。
虞挽浓这个月的表现,为公司进账为零,这就说明,她白白浪费了一颗五克拉的钻石,而且没给公司带来任何明面上的收益。
段茵整了整额前的刘海,精神抖擞地进了会议室。
等一会,就是虞挽浓的公开处刑现场,她一定会好好围观,看自己这位对手会怎么样狼狈的退场。
所有高层及骨干全部到场,一组组长的候红袖带着虞挽浓从前门进场,静悄悄地坐下。
时间一到,靳森一身笔挺暗蓝色西装,信步走进会议室。
轮到设计部总结工作的时候,虞挽浓的去留问题,成为大家议论的焦点。
段茵见没有人说话,觉得大家只是需要一只说实话的领头羊。
于是她脖颈上扬,胸膛挺括,站在公司立场之上,说着自己认为无比正确的铁律。
“一个月的观察时间已到,众所周知,虞设计师傅没有给公司带来任何明面上的效益,只是在做一些无用功。这不符合我们tlove不留闲人的宗旨,我希望她能找到,比我们更合适她的公司。”
为了不含带太多的私人情感,她故意说得有理有据,但其实公司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这份来势汹汹,就是针对虞挽浓。
其中掺杂的,无非是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争风吃醋而已。
大家都是混职场的,最近突然传出的消息不免都让他们有所震惊,但震惊之余,很快分析出一丝不对劲。
虞挽浓刚进公司,又是靳总推荐进来的人,起初觉得这个看起来不扎眼的小姑娘只不过是偶然来到tlove。
但慢慢观察,大家开始嗅到一丝不对劲。
她何德何能,能从南非搞回来一颗五克拉的钻戒!
当然不可能是她自己能买的起的,一定有金主。
而她背后没有靳总撑腰,就算倾家荡产,也未必能弄到。
于是大家纷纷认证了一个事实,哦,原来虞挽浓和靳森关系非比寻常。
至于是什么关系,这也就不言而喻了。
毕竟,靳总从来没对段茵这么特别关照过。
分析完利弊,明眼人对于这场决定虞挽浓去留的讨论会,都有了谱。